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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今天也在快穿养家喵

    “本殿这几日一直在反思,鸾鸾应当是不愿让本殿难堪,才会用这种方式求死。”
    带沈酌和云明月走到药房一角的小憩室内,刹如琅吩咐几个侍从端了盘肉馅鲜饼和三碗温热的羊奶来,接着紧闭大门,边坐下边自责起来:“怪本殿夸下海口,非要按烛煌国的礼数娶她为妻。可礼数内又有火神教义禁止同性相恋……”
    云明月咬着肉饼,闻言提议问:“说起这个,如果是旁人都看不到的盛大婚礼,不知道二位殿下能不能接受啊?”
    “旁人都看不到?”刹如琅眉一挑,“难不成是在梦中成婚?”
    云明月摇头,“也不算梦境啦,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我主上一起布置一个幻境,到时候你们可以把酒菜、蜡烛和喜字之类的成婚用品搬到幻境里去,等到夜晚降临,再把宾客们的意识都带到这个幻境里,但他们会在离开后忘记这个幻境,也并不知道你们已经妻妻成婚过了。”
    先前做完第二个任务后,云明月领到的任务奖励“符笔”就被玄览添加了可制造幻境的功能,只要使用者的灵力足够用,按理说可以用使用符笔幻化出任意景象,且还能把现世的实物带入幻境使用。
    在看护萧应鸾的这三天里,云明月就和沈酌商量过这一举办大婚的最佳计划。而玄貊小黯则因为可以自如地穿越时空,听完二人的计划,就接下了负责搬运实物的工作。
    刹如琅虽看过许多有关修真者的话本,却从没听过还有这种法术,当下好奇地托起腮:“沈仙长若有这样的神通,本殿自然不介意。不过宾客还是算了,想想也晓得国中的那些顽固们会说些什么话……只要能布置出本殿和鸾鸾满意的大婚场景就好。”
    说完,她便满怀期待地看向沈酌。
    “这样也好,等琼若公主苏醒,便可开始布置大婚场地了。”沈酌托起面前盛羊奶的碗,点头应下后,慢慢品起来。
    为了方便起见,幻境的阵核直接被布置在了养身殿内。制造幻境时,沈酌负责使用符笔,云明月则通过识幻裳监控幻境的稳定性。
    然而计划想得倒是容易,待到真正开始按要求布置大婚场地的时候,二人才意识到刹如琅那霸道的公主人设果然一点都没变,只要设计上稍有不合心意的,刹如琅会直接“请求”二人进行更改。
    完全是个表面客气实则无礼的甲方。
    还没过两天,沈酌的灵力就被这位公主浪完了,只好趁退出幻境休息时,喝些灵酒来加快灵力的恢复。
    鹤寻门带来的灵丹毕竟有限,加上之前萧应鸾还濒死了一次,为了保险起见,沈酌干脆直接把灵丹全留给了刹如琅。
    这天入夜,云明月打着哈欠退出幻境、回到刹如琅分给自己二人歇息的房间内,还没睁眼就闻到一股酒香。
    还是沈酌最喜欢喝的灵酒。
    但云明月只看见桌上摆了空酒杯与打开的酒坛,却没看到喝酒的人。
    沈酌去哪了?
    她走了两步,才发现房间中央床上的被子在动,忙跑过去掀开被子,只见沈酌正蜷缩身体卧在里面,手里还抱着枕头。
    见她两颊已是绯红,额上还布满细汗,云明月蹲下身凑近,顿觉酒气扑鼻,不由得皱了皱眉,晃着沈酌道:“醉鬼,你是不是又打算喝酒助睡了?快给我起来,你喝这么多,睡一晚会头疼的!”
    她用力晃了晃,奈何沈酌一点反应都没有,约莫是睡熟了。
    云明月没办法,起身准备去外面弄点醒酒的东西来,哪知她才离开床沿,便听见沈酌在身后喃喃:“回来,我吃过醒酒的药了,不劳你再跑一趟。”
    闻言云明月又坐了回来,捏住她的脸揉动起来,揉完问道,“萧应鸾的情况怎么样?她醒了吗?”
    “醒了,方才她已看过尚未布置好的幻境,表示很满意。”沈酌睁开一只眼,挪着脑袋把她的一只手压在下方,“有萧应鸾在,我的工作量总算可以减轻些。”
    云明月乐道:“恭喜呀!毕竟这世上能治得了‘狼公主’的人,也只有萧应鸾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云明月自己也累了,见沈酌不大愿意多言,她松开手去洗漱一番后,钻进了被窝里,与沈酌背靠背躺着,正要合眼休息,忽觉背后靠着的女子动了动,而后贴到了自己身上。
    “明月,等回到我们生活的Z市,你可以做我的妻吗?”
    说完,沈酌顿了两秒,“或者,我嫁给你也行。你会娶我吗?”
    她的声音闷闷的,贴着云明月的背部发出,语气和她前一次醉酒时,问出的那句“可否允许我吻你”一样冷静。
    “我、我当然会啊!”
    愣了半秒,云明月毫不犹豫地应下。
    “那,你转过来,摸摸我。”
    背后的声音虽轻,却含笑,道出的话像极了逗猫棒,诱着云明月。
    云明月一头雾水地翻过身,和沈酌对视时,着实被她吓了一跳。
    她记得自己去洗漱前,沈酌还是和衣而睡,橘色道袍贴在身上,沾着热汗。而现在……
    视线中的女子,发间生着猫耳,墨发散开、粘在肌肤上,亦遮住了两处不可言说之点。眼前之景让云明月瞪大了眼,又抬手揉了揉,确认不是自己眼睛坏了,而是对方真的脱去了衣物。
    她低下目光,只见沈酌正朝自己勾起嘴角,忍不住咂了咂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了想,还是听话地颤着手抚上去。滑溜溜的触感,让她莫名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