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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符合我所有幻想》 纤细的手臂垂着价值不菲的羊毛大衣,寒风凛冽,她以最快速度穿戴整齐,果不其然撞上专程‘守株待兔’的媒体记者。
湛家最受宠的三房嫡长女,再加上成功掌控崔氏的崔家大小姐,不能写的新闻太多了。可只要谨慎细心,能写的也太多了。
隔着一扇门,崔溯着了一袭手工定制的雪白西服,踩着五厘米高跟鞋,淡定冷然地接受记者采访。在闪烁的灯光下,她注视着门口方向,掀唇一笑。
这笑来得过于温柔,疯狂的快门声做了湛榆进门时的背景音,有拍崔溯的,也有拍她的。
传说中的湛小姐第一次明晃晃的以湛家人的身份曝光在媒体下,她气质文雅,眸子清清朗朗没有一丝杂质,干净澄澈,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牵住了崔溯的手:“冷吗?”
“不冷。”
助理极有眼力的把抱着的衣服递过去,湛榆客套地道了谢,手臂环过心上人的细腰,暖融融的冬衣披在湛榆双肩,崔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容甜美:“你来得好晚哦。”
崔氏掌权人除却冰冷的另一面看呆了在场众人。
那笑被定格,伴随着简单的新闻稿被放到网上,不说粉丝,但凡见过这笑容没有一个不称赞美的,美到了人心深处。
也佐证了她们爱情的甜。
是真的甜啊。多少人如此感叹。
同记者告别,崔溯被簇拥着上了湛榆的车,跑车扬长而去,蜿蜒出的路线都浸淫了金钱的味道。
摆脱了惹人烦的媒体,慵慵懒懒地坐在车厢,崔溯眨了眨眼,语气宠溺:“姐姐还在不开心吗?”
“没有。”湛榆矢口否认。
寒冷的冬季,车速却是越飙越快。
在交通准则允许的范围内以最快的速度抵达车库,一声不吭开了车门,崔溯嗔怪地看她一眼,欲说还休。
红唇还没张开,人就被抱了起来。她只好乖乖抱着姐姐脖子,大冷天若这样摔下去,骨头可受不了。
“还以为姐姐没脾气呢。原来气性这么大……”崔溯回过神来继续调笑。
湛榆眸光清淡地瞥了她一眼,抱着人大步迈开。崔溯被她看得心里一紧,一颗心跟着砰砰直跳。
房门打开,空荡荡的屋子,秋姨为了避嫌这几天都是到了饭点才拎着食盒来送饭。反手锁好门,湛榆一口气不带喘地抱着人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闭。
“姐、姐姐?”崔溯被她幽深的眼睛看得呼吸不稳。
两两相望,从心尖燃起的火.焰烧得人口干.舌.燥,不知是谁率先吞.咽了一声,湛榆上前一步,手轻轻碰触到崔溯腰肢,崔溯腰部酥.软差点没栽倒在床上。
她极少见姐姐如此,仅有的理智稍微运转开来,登时笑颜明媚,主动倚在她怀里劝解道:“外人说再多都没用,姐姐的家世、性别,都是姐姐的一部分啊。
我爱你,是爱你的全部,不存在那么多荒诞的假设,比如你不是湛家人,比如你没有一个疼你入骨的长辈,比如……”
她停下来抚摸着湛榆的脸:“比如你不是美得这般撩人心弦。”
崔溯笑道:“但总要讲究事实不是吗?姐姐是湛家最受宠的千金小姐,才貌双绝无可挑剔。愚妄人才会用诸多假设来打破当下的美好,他们懂什么?
他们懂我那些年生不如死的绝望吗?他们懂我孤独地在夜里喘.息都觉得害怕吗?他们什么都不懂,可我的阿榆姐姐懂。
我的阿榆姐姐不仅陪伴我,还会温柔迁就我。
会在我失眠的那些时光,不管多晚,只要我开口,她都能从床上爬起来为我弹奏助眠的钢琴曲,会在我面对这个肮脏的世界满心抱怨时,耐心听我一句比一句无聊的倾诉。
我的阿榆姐姐会陪我一起听雨声,会接受我的暴戾,理解我的冷漠,宽容我偶尔从心头冒出来的恶,会不遗余力不求回报地带我从黑暗的深渊爬出来。
我的阿榆姐姐她很好。旁人懂什么?也没必要期望他们懂。”
崔溯温柔的声音多了分微不可察的哽咽,她笑得灿烂:“你就是你呀,我爱的就是你,遇见了就是遇见了,深爱就是深爱,你若不是你,何来的如今的我?我——”
后背猛地倒在柔软的大床,湛榆不想听下去了,这一刻,她发了疯的想要占有。
被压抑在心底的欲.望淋漓尽致发作出来,崔溯完完全全地接纳了她。
接纳她破天荒的不够温柔,接纳她有史以来的全然失控,满心眷恋地迎上去,竭尽全力盛开。
炸响在耳畔的闷.哼刺激地湛榆忘却节制,她贪婪地享受着,如鱼得水,永不知疲惫。
汗水交融,终究肆意了一回。
听她哭着喊她的名字,听她一声声无意识地喊着姐姐,心腔所有缺失的安全感被填满,湛榆怜惜地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阿溯,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的?”
“是你的,是姐姐的呀……”她哭声低弱,眉眼却张扬魅.惑地没了边,极大的反差。
湛榆眸色深沉,俯身又问:“那我呢?我又是谁的?”
“是我的,姐姐是我的。”认真笃定的回答。
“真乖。”湛榆埋头轻吻,手下一贯的沉稳有力。
琴弦被反复拨弄奏出最悦耳的曲。崔溯犹不满足地在她耳边不停索取,节制虽好,可就这样忘我的不节制的体验——她从没有经受过的体验,感受感受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