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页

作品:《

    刘蝉有着天下的美人都有的通病,总是会计较小心自己的一分一毫还美不美。
    说着说着,刘蝉忽而想起了什么。
    他忙转头去问傅芝钟,“傅爷,我前些日练那舞步,总是小腿酸胀,这些日子乏力,我亦没去练那个瑜伽。我那小腿,可有变得粗壮?”
    傅芝钟听闻,愣了一下。
    他倒是从未留意比较过这些。
    而且刘蝉的小腿,在傅芝钟印象里,总是一手便可以圈住的。
    有时刘蝉的小腿搁在傅芝钟的肩膀上,或者圈在他的腰上,傅芝钟感觉,自己就像是从来未感受过刘蝉两只白腿的重量。
    这下要他回忆,傅芝钟就只记得刘蝉的腿很长、纤细、线条很优美。对比起傅芝钟手下任意一个士兵,刘蝉的腿怎么也说不上是“粗壮”。
    于是傅芝钟按照心里的想法,回答说,“我并未有这方面的感受。”
    傅芝钟说,“你的腿一向细长,不存在所谓粗壮。”
    刘蝉有些不信,但也没再说什么,转而与傅芝钟聊起了其它事情。
    沐浴后,傅芝钟穿着睡衣走出来,他一抬头,就看见刘蝉撩开睡袍,屈腿坐在床上,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小腿。
    刘蝉的睡袍是褐色丝质的,褐色近黑近红,穿在他身上更显得刘蝉的皮肤白皙。
    他这样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睡袍下摆大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在深色的被褥与睡衣中,刘蝉就像是一颗饱满光泽的白珍珠。
    傅芝钟看着刘蝉伸头盯着自己的小腿,他的黑发随意蜿蜒在床榻上,其中他的白手在自己的小腿上揉捏,许是用了些力道,刘蝉的指尖都泛了红。
    “小腿怎么硬邦邦的……”刘蝉一边捏着,一边嘟囔。
    听起来很不开心。
    似乎是发现自己小腿便硬过后,刘蝉又开始担心自己大腿是不是也变硬了。于是,他的手从小腿捏着捏着,又渐渐移到膝盖窝,然后慢慢攀去大腿处。
    傅芝钟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刘蝉的白手缓缓移动。
    傅芝钟:……
    “傅爷,你怎么了?”把自己的腿都检查完了,刘蝉这才注意到傅芝钟。
    “这是怎的了?”刘蝉有些疑惑地看向背对着他,一声不吭的傅芝钟。
    傅芝钟咳嗽一声,转过身去。
    “无事。”傅芝钟神色如常地走到床榻边上。
    “傅爷我的腿都硬丨了,”刘蝉和傅芝钟说,脸上全是闷闷不乐,“腿硬了,那再过些天,它就会变粗了。”
    刘蝉说着又捏了捏自己的小腿。
    这下离得近了,傅芝钟能清晰地看见刘蝉的手,是如何掐着腿上柔软的肉的。
    傅芝钟又咳嗽了一声。
    “小蝉,你的腿只是前些日子用得过度了,歇两天便好。”傅芝钟说。
    刘蝉不信,他嘟囔,“哪里有嘛——”
    他抓着傅芝钟的手,叫傅芝钟也按上他的小腿,“你摸摸,是不是跟块石头似的?”
    傅芝钟猝不及防摸到刘蝉的小腿上。
    手上忽有软香之玉,令傅芝钟懵了一瞬。
    他并不是没有摸过刘蝉的皮肉,他与刘蝉这么多年,他早就游走过刘蝉的里里外外。
    也不过是片息,傅芝钟又恢复了正常。
    他轻轻捏了捏刘蝉的小腿肚,是有些硬。
    “你这些天小腿可有抽筋,走路酸痛?”傅芝钟问刘蝉。
    刘蝉偏头想了想。
    “前夜半夜确是有抽筋,将我痛醒了。”他说,“我揉了许久腿上才不痛。”
    傅芝钟闻言,微微蹙眉,“你怎的不与秋狸说?要她给你寻个大夫也好。”
    刘蝉见傅芝钟面色不愉,撒娇似地往傅芝钟身上靠。
    “这有甚么好说的,就是半夜抽了筋而已,揉揉就好了。”刘蝉蹭蹭傅芝钟,“这要叫什么大夫?一天天的大夫在府里进进出出,我又不是病秧子。”
    傅芝钟揉搓了一下刘蝉的小腿,感受了一下刘蝉腿部的僵硬。
    “那你忍忍。”他忽而道。
    刘蝉没听明白,“忍?忍甚么?”
    突然,猛的一下,刘蝉感觉自己的小腿肚被傅芝钟紧紧按捏。
    痛酸麻痒——几种感受,像那些在爆炒铁锅中翻滚的调料一样,一股脑地杂糅到一块,然后由刘蝉的小腿直冲上他的大脑。
    这样的难受的感觉让刘蝉脑子里空白一瞬。
    “傅爷——傅爷!”刘蝉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白皙的脚背被弓起一个紧张的弧度。
    “傅爷!痛——”刘蝉伸手想把自己的小腿从傅芝钟的手中解救出来。
    但他的劲儿哪里能和傅芝钟相比?
    况且傅芝钟为了不让刘蝉把腿给缩回去,他的手就像钳子似的,把刘蝉的小腿圈得紧紧的。
    傅芝钟的手一节又一节地按揉着刘蝉的小腿,力求把刘蝉的腿全方位都揉到。
    “痛!傅爷——不要按了,好痛啊——”刘蝉的白手仍然在极力推拒着傅芝钟的大手。
    他原本白得有些病态的脸庞都染上了难耐的绯红。
    见傅芝钟不理会自己,依旧在给他按揉着小腿,被那难受的痛感逼迫,刘蝉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刘蝉忍不住了,他那双巴巴看着傅芝钟的柳叶眼里蓦然结出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