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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渣攻难为

    只是黑眸凝视沈澈没有一秒移开,眸中深情浓到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更叫沈澈心悸不已。
    前两场还好,第三场是陈霸先驾崩,太子陈昌还扣在北周为人质,宣皇后欲让陈蒨继位。陈蒨顾虑重重,多次推辞,韩子高明知他不喜仍直言进谏。
    沈澈一抬眼,神情肃然,双眸强硬压迫,“王爷,如今天下未定,外有强敌压境,内无重臣辅佐,没有时间犹豫……”
    贺子桓含笑欣赏爱人演技,怎么看怎么喜欢,沈澈对上满目柔情的黑眸,一滞,说不下去了。
    他无奈的蹙眉抱怨,听着更像撒娇,“这场戏两人发生争执,剑拔弩张,你这么看我,我……”‘接不下去’四字没说出口,沈澈脸颊微红,既恼男人又恼自己功夫不到家。
    贺子桓眼中笑意愈深,似真似假道:“抱歉,我以后大概都只能用这样的眼神看你了。”他一顿,想起什么,打趣道:“怪不得演员夫妻很少出演同一部作品,原来真的会限制戏路。”
    沈澈本已羞涩,听到“夫妻”二字更瞬间涨红脸,紧紧抿唇说不出话。
    贺子桓移过去一把将人抱住,满足的叹口气,“你已经准备的很好,神情到位,没什么问题。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很晚了。”
    沈澈看一眼表,果真临近十二点。他点点头,“那我回……”正欲起身,被男人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贺子桓亲一亲泛红的小耳朵,在他耳边低语,“今晚睡我这吧。”
    热气让沈澈敏感的一缩脖子,随即瞳孔放大,心跳加速,浑身发热,“我,我……”他偏头看男人,红着脸说不出话,眼睛眨个不停,看的贺子桓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将人拆吞入腹。
    贺子桓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已经禁欲快一年,也不差这一会。沈澈到底是第一次,他愿意给爱人充足的时间做心理准备。
    再说,酝酿越久,吃的时候越美味。
    沈澈若知晓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说不定会后悔没有早些“喂饱”男人。
    贺子桓柔声笑道:“只是舍不得离开你,想在一张床上睡觉,纯睡觉。”他话中戏谑,“脸红成这样,你以为还要干什么?”
    “我!没有!”沈澈立刻反驳,反倒欲盖弥彰。他瞪着偷笑的男人,气鼓鼓的模样惹得贺子桓用力“啵”了勾引自己的红唇几下,一把横抱起爱人至浴室门口放下,“你先洗,好吗?”
    贺子桓动作利落,但神情温柔,没有丝毫压迫的意味,若沈澈说要走,男人定不会有意见。但其实沈澈同样舍不得离开男人,想起雷雨夜那晚强大温暖的怀抱,他绽开一个微笑点点头,关上门。
    两人均已洗漱过,只需再简单洗脸解手。
    贺子桓进入卧室时,沈澈穿着睡衣略显局促的坐在Hstens的Kingsize大床边,对上男人的视线,心脏怦怦直跳。
    贺子桓但笑不语,从另一边上床,眼神示意沈澈躺下,“我关灯了。”
    “好。”
    房中瞬间陷入黑暗,沈澈偏头去看男人,下一秒落入一个强壮温暖的怀抱。他一刹屏住呼吸,腰间是霸道的大手,男人与他鼻尖相磨,如此贴近。
    贺子桓按住沈澈后颈就吻上红唇,撬开贝齿闯进口中逗弄小舌,勾着爱人回吻自己,双腿将人夹住,另一只手在沈澈后背腰侧爱抚。
    亲吻不算激烈但格外缠绵,两人沉浸在爱意中,情欲和气温逐渐上升,贺子桓到底在理智崩断前微微拉开距离。呼吸交织,气氛旖旎。
    沈澈尚在欲海中,不觉贴近男人轻轻磨蹭,回神后瞬间紧绷,羞的不敢直视对方。
    贺子桓咬牙压下情欲,一面暗骂自己自讨苦吃,一面让沈澈靠在胸膛上,将人亲昵的拥在怀中,在爱人额头烙下一吻,哑声道:“睡吧,嗯?”
    沈澈整个人暖洋洋的,“嗯”一声依偎进他胸膛,左手环住男人强健的腰,安稳满足的闭上眼。贺子桓有节奏的轻抚爱人发鬓,不时亲吻他额头。沈澈今日情绪起伏极大,早已疲惫,很快陷入沉睡。
    美人在怀却要坐怀不乱,沈澈大腿还不时抵到小兄弟,贺子桓一面咬牙回想各子公司的季度报表“压惊”,一面抱着人不肯放手,分身就没彻底软下去过,在痛苦又甜蜜的煎熬下渐渐入睡。
    一夜好梦,贺子桓睁眼时天色将亮,六点刚过几分,他生物钟一向准时,日程正常时每日六点半清醒。
    可今日似乎是怀中温度过于暖人,呼吸声也大了些。他一眼便看到沈澈额角有汗水,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潮,鼻子阻塞,微微张着嘴喘气,睡的格外沉。
    贺子桓蹙眉一试爱人额头温度,果真偏烫,看样子是发烧了。他小心翼翼抬起沈澈的头放到枕头上,沈澈不舒服的轻咛一声,贺子桓心疼的不行,立刻将人拢在怀中轻哄,“没事的,再睡会,马上就不难受了……”
    安抚好沈澈,给人盖严被子,贺子桓走到客厅拨通程于飞电话,沉声吩咐:“让中心医院派人过来,发烧,38度左右。”说完不等对方回应挂断电话,到浴室用温水浸湿毛巾,小心翼翼给沈澈擦汗,尽量不吵醒他。
    程于飞就住在贺子桓另一侧的房间,接到电话还以为是桓哥病了,通知院长后立刻用备用房卡进入套房,一路寻至卧室,“桓哥?桓哥?你怎么……”贺子桓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程于飞瞬间噤声,看清床上的人方明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