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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虐渣女工,持证上岗[快穿]

    俞馨撇了撇嘴,这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在哄啊,真担心的话只不让自己跟他见面就行了,何必专门约出来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敷衍了几句:“我跟他只是认识而已,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说完不等俞方毅说话便挂了电话。
    刚走到校门口,远远却看见宿泽在校门边站着,背着单肩包,手懒洋洋的插在裤子口袋里,俨然成了校门口的一道风景,不少路过的女生偷偷看他。
    他看见俞馨过来,忙叫住她。
    俞馨笑了笑:“怎么了?”
    宿泽看了一眼俞馨的脸,视线又挪到了别处,他挠着头道:“阮老师现在没了工作,说不定会把这些都怪在你头上,我怕他来找你,要不这段时间我送你回家吧。”
    俞馨刚想说话,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挡住了她看向宿泽的视线,眼前是走线细腻,价值不菲的西装。
    裴恒抿了抿嘴,他比宿泽高了半个头,气势瞬间拔高,他眼神不善,冷冷道:“不劳你操心,我来送她。”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样才苏?这是个玄学。
    第75章 黑暗与阳光并行·校园
    宿泽有些迟疑, 他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面色冷冽,看着他的目光里带着冷冷的敌意。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气氛不由得剑拔弩张。
    俞馨扯了下裴恒的胳膊, 裴恒神色缓和了些。她笑着对宿泽道:“不用担心我, 我有人送了。”
    话已至此, 其中的意味宿泽自然明白,他面上有些僵硬, 看了看俞馨的神色,抿唇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裴恒远远看着宿泽的背影,脑海里浮现出那天俞馨把手抚上宿泽脸的画面,心中有些烦闷。
    俞馨把他胳膊扯过来, 让他面对着她,她仰着头道:“还愣着干什么, 不是要送我?”
    说完径直走向了裴恒停在路边那辆显眼的蓝色兰博基尼,俞馨看着这车,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裴恒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等俞馨上了车, 便坐到了驾驶座上。
    俞馨奇道:“你连车都会开了?”
    裴恒侧脸轮廓冷硬,嘴唇抿着:“裴恒的记忆里的所有知识我都能读取。”
    俞馨心情畅快,笑着道:“那我们去吃好吃的!裴恒身为总裁,肯定知道哪里的东西又贵又好吃。”
    裴恒侧过头见俞馨表情愉快, 心中叹了口气, 刚才的烦闷压下不提,踩了油门。
    二十分钟后, 裴恒领着俞馨到了一间装饰低调却雅致的餐厅,这里是会员制的,裴恒出示了会员卡之后两人便被服务员领到了包厢里。
    包厢里装饰更为精致,餐桌旁是一块不大不小的池子,上面还装饰着假山,泉水叮咚,很有意境。
    酒足饭饱,俞馨懒洋洋的歪倒在座椅上。这里的食材新鲜,用料讲究,味道上乘,有钱人果然会享受。
    裴恒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弯起嘴角。
    “对了,要不要我们去阮帆家里看看,我想知道我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
    裴恒拿餐巾擦了擦嘴:“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下他的现状。”她更想知道那天在校门口,郁丽到底对阮帆说了些什么,让阮帆神色大变。
    裴恒闭着眼睛,四周突然散发出蓝色的光晕,他睁开眼睛,手一挥,包厢墙上顿时出现一个蓝色的屏幕,屏幕上是一个装饰整洁的客厅。
    直到阮帆出现在画面里,俞馨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阮帆的家。
    郁丽和阮帆两人坐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坐着,郁丽身形放松,往后抱臂靠着沙发,冷冷的盯着阮帆。
    “阮帆,你如果现在不签,我们可以上法院,不过我怕你连上法院的钱都没有。”
    桌上是一摞白色的协议,阮帆的胡子很多天都没有刮的样子,神情憔悴,看着郁丽的目光带着乞求:“丽丽,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你还是非要跟我离婚不可?还要我净身出户?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郁丽冷笑一声:“婚前财产全是我的,房子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现下你签了这份净身出户的协议书,也免得我再上法院折腾一趟。”
    阮帆拧着眉头,眼睛里面是深深的愁意,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郁丽道:“别用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我,我认识你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做戏?”说完她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以前看你外貌俊朗,外面那些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现在在网上掀起了那么大的波澜,我不可能坐视不理,不然以后亲戚朋友都怎么看我。”
    阮帆道:“那些事情不是我故意传出去的,我已经很小心了。结果还是……”
    郁丽手指瞧着沙发边缘:“可惜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本来我们各玩各的,谁也不耽误谁,但现在看来,你不够资格了。”
    阮帆狠狠咬着牙,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就在郁丽已经快没有耐心的时候,他才握起笔,颤巍巍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郁丽核对了一下阮帆的签字,确认无误之后干脆利落的拎起包站了起来:“收拾收拾你的东西,给你三天时间,从这里搬出去。”
    说得啪的一声带上了门出去了。
    阮帆烦躁无比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家里的房子车子确实不在他的名下,现在他身上除了少许的积蓄以外身无分文,这下子连住的地方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