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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女配反杀记

    景曜低头扫了一眼落在地上的书,上面的五个大字顿时映入眼帘《五行阴阳诀》。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求收藏《我出牢狱的那些年》
    作为一只上古大妖,祝竜多年后第一次下山便遇到了十分严峻的三无问题rdquo;。
    吃饭没钱,住店没证,举目无亲。
    祝middot;妖族大佬middot;竜再一次感受到了苍天对她深深的恶意!
    好在她还有矿!
    祝竜带着气吞山河的气势豪气万丈的指着一座山道,那山里的金子都是我的!随便拿!rdquo;
    特殊事务管理局的副部长擦着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大人,那座山因为多年无主已经被国家回收了!rdquo;
    祝竜竖眉:我不是在这吗?!rdquo;
    副部长苦笑不已。
    谁知道您被关了五千多年还能有出狱的一天呢。
    微博圆圆的圆V,欢迎大家关注哟。
    第31章 魔教教主要从良11
    景曜弯腰将书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到了安宁的身侧。
    因为牵挂安宁的伤势, 景曜并没有太过留意书本上有些异常的温度, 只是觉得应该是被放在安宁怀里捂着的缘故。
    安宁此时又没忍住咳了一口血,几滴鲜红的血液不小心溅到了一旁的书册上。
    景曜见状连忙坐到了安宁身旁,接过药瓶, 倒出一粒丹药, 药瓶一打开, 一股清淡提神的药香扑鼻而来, 单是闻着都令人舒适不少。
    景曜眼神一闪,不由想起了聂云霸之前说过的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脑中瞬时转过了无数念头。
    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不见半分停顿,大手扶住女子的后脑勺,指尖捏住丹药给她喂了进去。
    一粒药下去,安宁惨白的脸上顿时好看了许多,呼吸也变得平缓有力起来。
    安宁抬眸对着景曜颔首,谢谢。rdquo;
    景曜说:不客气。rdquo;同时将剩下的丹药递了过来。
    安宁抬手接过, 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这瓶丹药, 景曜也识趣的没有多问,反手从怀里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明明两个人并没有亲密的交谈, 也没有亲昵的举动,一男一女就那么简单随意的坐着各忙各的,却流露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两人都没有注意的是,那本染了安宁血迹的书,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几滴溅在书皮上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像是凭空蒸发,又像是被吸入到了书中。
    掩在书皮下的书页上流转过一道道炫目的光华,因为书皮的遮挡半点没漏出去,一行行铁画银钩的大字出现在页面上,瞬间铺满了整本书。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且无声无息,是以安宁和景曜都没有半分察觉。
    没多久,车窗被人敲了两下,安宁从调息中收功,进来。rdquo;
    范煜撩起车帘走了进来,递给安宁一个瓶子,解药。rdquo;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的衣襟上,看到那上面的一片暗红,不由捏紧了扇子,怎么回事,你受伤了?rdquo;
    是和聂云霸打斗的时候伤的?rdquo;
    范煜一转眼就明白过来,声音愈发急切,我看看。rdquo;说着他就抓起了安宁的一只手腕,想要探一下脉。
    没事了,我吃了药。rdquo;安宁挣了挣,没挣动,便由着他去了。
    范煜仔细把了一会,又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确实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才松开她的手腕,恢复气定神闲,哦,果然是祸害遗千年。rdquo;
    他打开了折扇,扇了几下,随后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上去看看铁牛他们进行的怎么样了。rdquo;
    聂云霸敢伤他们教主,这次就不能给他们留下一分钱。
    他走后,安宁将盛着两生花解药的瓶子给了身旁的青年,赶紧吃了,你的毒也快要压不住了。rdquo;
    算算日子,离着毒发也没几天了。
    景曜嗯rdquo;了一声,接过药瓶打开,取出一粒泛着苦味的黑色丸子咽了下去。
    看他毫不犹疑的吃了药丸,安宁打趣道,你不怕这解药是假的啊?rdquo;
    景曜笑了笑,反问,你给的,怎么会是假的?rdquo;
    安宁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总觉得这话题再继续下去会更让她接不住。
    .......
    七天后,安宁一行人回到了光明教,铁牛自发的将从乾坤宫收罗来的财物一一登记入库,在搬千毒门的赔礼的时候,安宁叮嘱了一句,都送到景曜房间吧。rdquo;
    这笔外财本就是为他讨的。
    再加上他们要洗白,日后还得靠他,自然得有多表示。
    铁牛哎rdquo;了一声,转头就让人将千毒门的赔礼送去了众尘殿。
    倒不是他大方,而是在他心中,景曜是教主的夫君,他的也就是教主的,所以这些东西不过是东口袋挪到了西口袋,本质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景曜看着不一会的功夫就摆满了他整个房间的财物,不由失笑了一声。
    没想到他堂堂的摄政王居然也会有嫌钱多的时候。
    归一殿。
    安宁先是去后面的温泉池子清洗了一下,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衫,用内力烘干湿润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玉簪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