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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逆转人生

    “我不相信你会这样的不理智。”在牧云闲转过身后,祁瑾忽然说:“这不是真的。”
    牧云闲回过头,对他微笑:“当然啊,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这里就交给你了。”
    祁瑾楞在原地,发着呆,看着牧云闲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他的语气,步伐,都好像很随便的一次出门,过上不久就会回来,可这个人却告诉他,他不会回来了。
    祁瑾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但从晚上开始,牧云闲就真的没回来了。
    作为最后一个见过牧云闲的人,他的证词至关重要。在牧云闲消失前,最后去的地方是神殿,加上祁瑾的话,这下子,神殿彻底激怒了刚刚换上了一层和善的伪装的贫民窟。不过就算贫民窟被激怒了,他们也做不了什么。神殿这个庞然大物,掌控着他们最后的栖身之所,他们想与神殿对抗,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在神殿也不愿意在他们这些人身上浪费多少心思,也就没有和他们计较。在牧云闲离开之后,贫民区好像很快就会恢复他本来的样子,但是没有。有个人代替牧云闲,留在了那间小诊所里,替他照顾孩子和病人。
    祁瑾在牧云闲身边待了一年,学到了不少东西。像是有了什么变化,又像是一切都没变,小诊所与贫民区还是以前的样子。
    牧云闲其实没有离开太远,他一开始也不能完全放心祁瑾,后来发现祁瑾好像做的也不错,他就把这一切彻底都交给了他。离开了牧云闲,最开始固然是艰难的,后面坚持下来了,倒也还好。
    牧云闲对此深感欣慰。
    在对祁瑾放心之后,他就去做他的正事了。
    他的任务中,除了让祁瑾心甘情愿的拿出重新被孕育出的世界核心之外,还有最重要的的一部分,就是成功取得进入至高神神殿的资格。
    然而不幸的是,牧云闲刚刚确认,那位外来者可能就在里面,并准备利用剩下的人,弄个什么阴谋。
    想要破坏他的阴谋,这对牧云闲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既然外来者想要修建祭坛跑路,他那就阻止祭坛修建成功就可以了。
    所以,在数个月后,贫民区那位神秘的医生,在神殿袭击神父斌消失无踪之后,又出了一件事。
    神殿的骑士运送着一车材料,在路边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做出来的事情却不那么和善。
    他轻笑着说:“打劫。”
    第196章 荒冢之城4
    听见牧云闲的话, 这对人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 嘲弄的看着他。其实他们的表现也不难理解了, 这个世界中, 仅剩下的人类的容身之地, 就是荒冢, 而荒冢则完全是神殿的地盘,要是在荒冢里和神殿过不去, 简直是自杀一样的行为。
    为首的骑士挥了挥手中的刀, 对准牧云闲, 还没等刀挥出去, 手腕突然一疼,刀就从他手中跌落, 一双鸟爪子抓住了刀柄,把它提着,扔到了远处。
    “我要你们所谓祭坛的详细图纸, 我知道你有。”牧云闲温和道:“我会不会杀你……你要试试吗?”
    为首的骑士眼中闪过怯意,牧云闲温和笑道:“今天心情好,我不想动手,你考虑清楚。”
    为首的骑士咬咬牙, 准备退步了。可他身后一人却不这样想, 他张弓搭箭, 趁着牧云闲不备,就要一剑射过来,然而这一剑, 在碰到牧云闲之前,就因着些他们不能想象的原因,在他们面前变成了烟花。
    “我听说过一个词,叫杀鸡儆猴,用到你们身上倒是正合适。”被攻击了牧云闲也不恼,反而用着温和的眼睛看后面攻击他的骑士:“与他们混在一处,做猴子总比**强点……”
    他话音未落,与他一起来的那只红色的大鸟就抓起了他,又将他从空中抛下,这人是死活不知了——余下的人看向牧云闲时,胆子都破了:“我给!我要什么都给!”
    牧云闲拿走了他们身上关于祭坛的所有资料,带着那只大鸟,慢悠悠的消失在了他们眼前。见他消失了,这些人终于只撑不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关于这位神秘的劫匪,传言有许多,当他的名声真正在普通人口中传开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神殿一方的人咬牙切齿着憎恨他,旁人则是不然,提起他时,语气中还不禁多了些崇敬:“他就是贫民区的那位牧先生吗?果然我就知道,牧先生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我们好,现在果然,日子过得安全多了。”
    他们这样说也是有自己理由的。在普通人中间,神殿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因为离了他普通人就没法过日子,普通人能忍就选择忍了。不过如果有人愿意替他们出口气,他们也是乐见其成。
    对话发生的小酒馆里,几个人正在说着话,忽然就见一群骑士跑了过来,把他们都赶了出去。众人被赶出去,看见天上悬挂的太阳变了形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得自己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等他们终于躲起来了,才气愤的骂道:“呸!他们要坐在那店里,就不让别人呆,这么霸道,小心牧先生收拾他们!”
    他们却不知道,刚才把他们从店里赶出去的那些人,正是牧云闲下一次的目标,所以他们的愿望,是一定会实现的。
    在那间小酒馆里,几个人眉头紧锁。外面不时传来石块撞击的声音,几位骑士作在小酒馆中唯一一张完好的桌子边,其中一个厌烦的看着桌子上的灰尘,说:“那个人究竟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