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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男退散

    一般来说比较大的体育赛事商业赞助和各国对本国的文化宣传都有着严格的限定,不是说你异想天开加一个无伤大雅的LOGO或者添加一些区域性元素就完了。如果是比较官方的啦啦队,那么你代表的就不是个人而且国家这个整体,必然要经过正规渠道去和主办方沟通并取得相关许可才行。倘若是买了票的个人,虽然属于个人行为,一旦打出助威旗号,也不是随便蹭热度的,何况是奥运会这个级别的体育赛事。这也就是最后为何头条骂丢人丢上国际rdquo;的原因,但凡有点规则意识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虞筝看直播比较少,基本也是看转播多。这次转播无疑被徐丽给占了大部分关注,这下好了,热度够了,丢人也丢到家了。虽然纸质刊印可以P掉某些东西,但视频臣妾办不到啊!
    因为休假她无法得到第一手消息,等她上班,齐总已经飞总部了。
    齐总这次捅的篓子够大,上边这回估计也包庇不了了。rdquo;孙熠辉如是说。
    齐总这个篓子捅的相当大,大到什么程度,可以说一战成名,全世界都出了名。冲在他前面的徐丽就悲剧了,一时成了人人喊打的出头鸟。
    虞筝最先反应过来徐丽为什么要整出一副花木兰的脸,因为在西方人眼里,他们对中国人的形象认知一直停留在最早一批移民西方的闽粤人的外貌特征上,认为那就是古朴的东方美。
    不过为了迎合西方客户的偏好,为自己争取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徐丽也算拼了,只可惜聪明没用到正道上。
    这件事的影响非常恶劣,各大头条接连转载甚至惊动了央爸,还要面临国际相关组织的问责。
    虞筝叹道:公司法务部和公关部这次有的忙了。rdquo;
    齐总飞去总部这段日子,总部又有几个大人物北上,除安抚北京办公室的员工外,基本北京办公室没有一条漏网之鱼挨个被约谈,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
    跟着有细心的就发现,办公室悄然少了几张面孔,除齐总徐丽本就不在,芳姐等几个也没有来上班。路总开例会表示无需揣测,只是让她们先休息休息。其实这个潜台词谁都明白,估计过几天再来很可能就是办离职交接了。
    赛场扯广告这事她们未必全部知情,但跟着老齐时间久了,难免要为领导的某些错误决断买单。
    这是必然的,老齐拉起来的队伍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平时上层因为老齐的关系多半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这次老齐树倒猢狲散,公司也到了有事一次清查连锅端的时候了。
    关于徐丽和齐总的关系,在办公室一直都是讳莫如深,平时大家一说到此都是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情,谁也不会直接去捅这层窗户纸。
    不过谁也没想到齐总为了徐丽也是拼了,重塑象形,为其将来铺路。这次出于商业考虑参与了企业拉拉队活动,原本按规则办事也不会有之后这一系列麻烦,偏偏齐总这次没走寻常路。
    徐丽的能力摆在那,硬性指标不过关,谁也不是瞎子。但这在齐总眼里仿佛都不是问题,有些东西可以粉饰一下嘛。
    他希望徐丽能在某些场合有哪怕一次惊艳的表现,都会给公司高层留下深刻印象。人往往会因为想要达到某种目的而费尽心机,如果不是采用正常的程序,往往被忽视的就是每个人都应该恪守的规则。
    大家低估了这件事带来的恶劣影响,当达middot;梅西纳中国区字眼出现在赛场那一刻,所谓的规则已经被践踏在脚下。据说公司市值一夜蒸发掉两个百分点,未来损失不可评估。
    孙熠辉对他师姐说:你这个位置大概是齐总为徐丽谋求的,可惜切希莉亚亲自跑北京来了。我这会儿理解为什么切希莉亚来北京,齐总为什么会犯病了,急得呗!rdquo;
    虞筝摇头,表示不可理解。
    孙熠辉就说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你去打听一下齐总的背景就知道了。
    虞筝大为惊奇:看来你都打听清楚了?rdquo;
    孙熠辉撇撇嘴:其实华南分部很多人都知道,只不过八卦没传到北京而已。rdquo;
    根据孙师弟的说法,齐总的家庭很不幸福。他的老婆是被他父母安排结婚的,听说是老人比较迷信,闽粤那边流行看面相,齐总的老婆被公婆认定是旺夫多子的福相,所以齐总就悲剧了,拗不过爹妈以死相逼娶了一个比他没苗条多少的黑脸婆,婚后的生活相当不幸福。
    齐总一直找机会离婚,奈何爹妈就看好这个媳妇,死活不肯同意。后来有了两个孩子,他爹妈也不强要他留在家里,齐总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申请北调,独自一人跑到北京来上班,一走就是好几年,把爹妈黑脸婆和孩子都扔在了老家。
    徐丽外貌虽算不上出色,但胜在伶牙俐齿会说话。她和齐总也是偶然相遇,相谈甚欢,彼此对对方印象都不错。于是徐丽有了那次跳槽的经历,并被齐总破格招进公司。
    如果说孙熠辉的后台是总部的死党,那徐丽的后台无疑就是齐总。
    至于他们两个发展的地下关系,其实不能说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可能更恰当一些。齐总需要围绕他转的小女人,徐丽小鸟依人刚好弥补了他家庭的空虚;徐丽需要优质生活,齐总利用职务之便帮她挣灰色收入满足她对提升生活品质的需要。至于他们之间真情多少假意多少,谁又会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