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八章求婚
作品:《纯禽总裁追妻忙》 既然这些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那么现在,也是时候该向傅小兰再次求婚了。
刚走出房间,寒逸风便发现一直在自己家做工的王婶站在自己的门口,好像是想对自己说些什么。
“王婶,你怎么在这里?”
寒逸风对家中的下人一向很好,对此,这些下人也十分感激,一般发生了什么事也都愿意和他说。
“大少爷,昨天晚上,我看到二少爷在您的房间门口,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一个下人,又不好上去问,只好来告诉您一声。”
王婶这么一说,寒逸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昨天寒子陌来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房间里的东西都还在,那他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
寒逸风突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给这个弟弟,不过他心上的女人,永远不可能和任何人分享。
想着,寒逸风又一次拿出了手机,上面自己和黎睿可能要订婚的消息已经被删除了。看到被删除的帖子,寒逸风还是感觉差了些什么。
几分钟后,寒逸风看着手机上顶端的帖子笑了。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只有傅小兰才是他认定的女人,只有她才配成为他的妻。
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寒逸风便出门准备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了。这次,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最浪漫的求婚仪式,他一定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中午,黎睿一边吃着午饭,一边翻看着手机上的各种小道消息,不过一会儿,一个红色加粗的标题出现在她的眼前。
寒逸风又要和那个女人表白?不行,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闭上眼睛,那天陆艳儿苦苦哀求的模样似乎还浮现在眼前。那个可怜的女人,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还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呢。
尽管黎睿想阻止寒逸风,不过她根本不知道傅小兰的具体位置,就算以她的能力,查出来之后说不定事情也过去了。
想着,黎睿也不敢继续耽误,直接向外跑。
“你说现在的有钱人是怎么想的啊,放着那么多千金小姐不娶,非要给那个女人求婚。”
“谁知道呢,寒总的事情,我们又管不到。”
远远的,黎睿就听到有几个路人在谈论着什么,赶紧向他们的方向跑了过去。
“请问一下,寒逸风是不是要和傅小兰求婚,他们现在在哪?”
几个路人相互对视了几眼,还是给她指了方向。像黎睿这样的女人,别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不过这样急匆匆的跑来,加上之前的造谣,在那些路人眼里,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
按照路人给的方向,黎睿很快的来到了道馆门口,而此刻,门口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给我让开。”
这个时候,黎睿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直接大吼一声,周围的人本来也不想让,不过一看是黎睿,也让开了一条路。
寒总给之前破坏订婚宴的小三求婚,之前发布的可能订婚的女人这时候又来了,这事,得多有看头?
“寒逸风,你有点人性吗?自己的孩子你都不要,跑到这里来玩弄其他女人?”
一见到寒逸风,黎睿便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开始骂了。这下人群中的议论声更多了。
“你们说,这女人说的孩子是什么?难道她怀孕了?”
“八成差不多,要不然干嘛那么急急忙忙的跑来。”
黎睿只顾着骂面前的寒逸风,完全不顾这些路人的议论,而傅小兰则不然。这些人的话一句没落的落入了傅小兰的耳朵。
果然,她还是不懂这有钱人的生活,果然她还是不明白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的生活方式。随随便便上床,随随便便怀孕的生活,不是她傅小兰想要的,她只想要一个普普通通的家而已。
黎睿的突然出现,是寒逸风没有料到的,而她口中的孩子,他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见寒逸风完全不为所动,黎睿变得更加焦躁了,虽然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她就是爱帮助别人,她就是这副热心肠,这是她的性格决定的,改不掉了。
“寒逸风,在你和别的女人海誓山盟的时候,你心里有没有想过陆艳儿的感受?”
话说到这,寒逸风终于听懂了她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令他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就和陆艳儿有着那么好的关系了?
“逸风,你怎么能娶这个女人?”
黎睿刚刚提到陆艳儿,她就到了。看着双眼通红的陆艳儿,寒逸风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逸风,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就算你逼我把孩子打了,我们还可以再要,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能不要我啊。”
陆艳儿的话,让黎睿大吃一惊,面前的这个男人还算是个人吗?居然逼着自己的旧爱打掉自己的孩子,就是为了和这个新欢在一起?
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陆艳儿,不仅是这两个女人,路上的路人也都对她投去了同情的眼神。可偏偏打动不了这个男人。
“陆艳儿,退婚的事情是你们陆家的人提出来的,现在说重新开始的又是你,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寒逸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又拿出了退婚的理由说事。
一提到这件事,陆艳儿显得更伤心了,直接瘫在地上哭,“那是我哥哥说的,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逸风,你不能不要我。”
看着哭成这样的陆艳儿,寒逸风也有一些难受,不过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示。别说现在自己的父亲不会同意自己娶她,就算是同意,他们的结合也不会有任何的感情,他不爱她,自然不能伤的她更深。
“寒逸风,我就问你,你愿意娶我吗?你如果真的不愿意娶我,那我死给你看。”
话刚说完,陆艳儿直接奔着道馆前的柱子撞了过去,寒逸风想拦却没拦住,只见这女人头上冒着血,倒在了柱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