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突然亮起的手机屏幕划破了一室黑暗，坐在床上的徐晓立刻拿起了电话，一看，就是这条陌生号码发来的讯息。
    但是，她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想怎样？」她飞快地摁下这几个字，发送。
    「学生会会长如果被发现跟身为有妇之夫的指导老师有染的话，大概会很麻烦吧？」
    徐晓咬了咬牙。「别说废话，你到底怎样才肯删除那段影片？」
    这次对面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覆，一打开，便觉得上面的一段文字明晃晃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还以为那个人只想金钱勒索她。
    「这个不行，我给你钱，你要多少？」
    「竟然还敢讨价还价？再这样，明天一早，全校师生都会看到那段影片，到时一定很精彩。」
    徐晓用力地捏紧了手机，迟迟不肯回覆。其实她心里面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家里那么重视名声，而她在父亲的心里一直也不受宠，若不是她在校内异常优秀的表现，大约她父亲连正眼也愿意看她一眼。如果自己被爆出这么大的丑闻，即使事实并不如影片里拍到的一样，父亲大概也会在一气之下把她赶出家门吧？
    对方倒是很有耐性，并没有催促她作出决定。
    徐晓凝视着窗外发了近一小时呆，终于，在对话框内敲下了她的回覆。
    「我知道了。但你能保证你会在开始前把电话交出来，不会拍照？」
    「当然。」
    如今，她也只能相信这个毫无保障的承诺了。
    ————————————
    晚上九时，校内已经只剩毕业班的课室还亮着灯，而且里面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还在埋头奋斗。按着那个人的指示，徐晓偷偷窜到了四楼的某一个课室。推开门，里面寂黑一片，但她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她听到那个人的脚步声，正朝自己走过来。黑暗中她并不能看清他的样子，只能依稀看见他的身形。他看来挺高，大约比她还高出一个头。
    他把手机交到她手上，她把手机塞进自己的背包，放在旁边的课室。
    回来后，那个人又递给了她一件东西。「把它戴上。」
    出乎意料地，这个人的声音比她想像中清冷。她还以为会提出这种要求来要胁人的人，必然是猥琐至极的。
    她伸手接过那件东西，原来是一个眼罩。
    怕被她看到他的脸吧？正宗的有胆子做没胆子出来承认。徐晓边在心里冷笑，边顺从地把眼罩带上。
    「把衣服脱了。」
    徐晓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把心一横，开始动手解衬衫上的钮扣。直到脱得只剩内衣，那个人叫停了她，拉着她坐到了课桌上。然后「啪」的一声，那个人把她头顶上的灯打开了。即便还穿着内衣，但从未在男生面前如此暴露的她还是觉得无比羞耻。
    「现在把内衣脱掉。」
    虽然内心十分抗拒他的这个命令，但她必须让自己表现得十分坦然，因为这样，她才可以说服自己现在的处境还不算过于难堪。
    微颤着手把胸罩后的扣子打开，小巧但挺翘的乳房慢慢地暴露在男生的眼前。然后是内裤，她一点一点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防线脱去，直到完全赤裸。
    身材中等偏高的徐晓不像时下许多女孩那样瘦得半点肉也没有，在该有的地方还是会有一点肉。因此以她这个年纪来说，身材算是不错了。
    「现在把两隻脚踩在桌子上。」徐晓闻言照做，她现在只想赶快结束回家。这个动作让她的阴部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但那个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把阴唇撑开，用手指。」
    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温度，似乎不为眼前春光所动。她实在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怎样才能这么平淡地说出那么羞耻的话。
    她把两根手指插在两块阴唇中间，微微用力，撑开。她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的下体，因此有点不适应这种感觉。
    突然，她感受到一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穴上，刺激得小穴收缩了一下。她猜想一定是那个人凑在了她的下体前，想到这个画面，她的下体竟然羞耻得流出了水。然后她听到那人的窃笑声，让她恨不得在地上掘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接着，徐晓又在那个人的指导下摆出了各种姿势。她觉得自己就像博物馆内的一个希腊石像，在射灯的照耀下向观眾展示着自己的胴体。只是她还必须摆出各样不堪入目的动作，以便那个人看得更仔细。摆到最后，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变得麻木了才能够坚持下来。
    一切结束之后，那个人替她穿好了校服，手法温柔得让她產生了一种自己是被珍视着的错觉。
    但很快，她就开始耻笑自己的想法。
    明明这个人只是一个要胁自己的变态，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