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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苏妲己之快穿炮灰女》 说罢,苏妲己起身离开。
拉开和式厢门,她放了一群各色姿容秀丽的舞女进房。
这些女人,是我叫来陪您消遣的。
站在门前,苏妲己笑对何厅长说道:至于我对您的提议,您大可以先好好考虑一下。
说罢,苏妲己微点了下头,对何厅长略略表示歉意。
她退出了房。
拉上门的那刻,她满意地听到了何厅长与舞女调情声。
第二天,何厅长兑现了对刘蘅芝的承诺。
刘蘅芝没有问苏妲己那晚发生了什么。
她确认何厅长一定得手。
否则,她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便利。
苏妲己亦没有向她哭诉过那一夜所受的委屈。
她以为,想必是其中有羞耻得难以启齿的部分。
但她转而一想,苏妲己不提,或许就是她对那事已经渐渐接受。
刘蘅芝决定装糊涂。
再过段时间,等苏妲己的心情完全平复了,她便又可以将她送给另一个人。
数日后,苏少陵接到任务,要去远地出差。
苏妲己送他到火车站,目送着他离开。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苏少陵探出窗口,与苏妲己依依不舍的告别。
你回来的时候,跟着火车缓缓地跑动,苏妲己笑对苏少陵说道,说不定,就能看见那出戏的大结局了呢
这么快
苏少陵依稀记得,白浪远与刘蘅芝结婚,也不过就是前两个月的事情。
他心里揣着对戏码结局的好奇,去了远地。
当他坐火车回到上海,已经是一个月后。
苏少陵风尘仆仆地下了火车。
一个报童急匆匆地手拿了一沓报纸,从他身侧跑过。
号外号外,惠罗公司董事长失踪案,真相大白!
听到报童的吆喝声,苏少陵放缓了脚步。
拿份今天的报纸!
苏少陵扔给报童两块铜板。
从报童手里接过报纸,苏少陵迫不及待地将其摊开。
他先看头版的消息标题。
女富豪刘蘅芝,因杀夫锒铛入狱,已于今晨执行绞刑。
苏少陵震惊地看过头条消息后,又将报纸一翻,看背面的财经版面。
依照现行法律,惠罗公司白浪远先于刘蘅芝去世。因此,刘蘅芝即继承了白家的全部资产。由于刘蘅芝生前签署了一系列委托文件,使得其独女苏樱有处置其全部资产的权利。由此,即便在有不利遗嘱的条件下,苏樱依然得到了白浪远和刘蘅芝的全部财产
第193章
刘蘅芝已经沉睡过去。
白浪远从床上下来。
他单穿了条黑色长裤, 迈步到窗边。
此时, 夜正深。
窗帘外,忽的闪过一道亮光,且伴随着汽车的引擎声。
白浪远掀开窗帘, 看见楼下停了一辆车。
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
他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苏妲己踉跄地从上面下来。
显然,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
男人舍不得苏妲己。
倚着身后的车子,他们拥吻了起来。
借着车前灯的亮光, 白浪远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不止一次见过那男人。
那个男人, 每每笑起来, 都自带了不羁的风流。
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 苏妲己才从门外进来。
白浪远站在酒柜前, 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的同时, 亦为苏妲己倒上了一杯。
怎么样,还满意我为你做的大媒吗
白浪远推到面前的酒,苏妲己一饮而尽。
隔着细长的酒台, 白浪远轻抚苏妲己的脸颊, 笑说道:有的时候, 我会想, 如果我娶的是她女儿就好了。
苏妲己醉眼迷离。
又喝了酒的她, 脸颊泛上了桃花的红晕。
白浪远凝视着她, 不知不觉间, 竟就沉醉在了她的娇甜动人里。
别动手动脚的, 苏妲己推开了白浪远的手, 嗔怪他道,按理,你可是我继父呢!
说罢,苏妲己转身离开。
你还在乎这些
白浪远两步即追上了苏妲己。
他拉住苏妲己的手,猛地揽她入怀。
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难道还忌讳我这个继父
白浪远低头俯看苏妲己,柔声调笑她话里的言不由衷。
这么说起来,苏妲己轻笑出声,她双臂环勾着白浪远的颈项,娇笑地回道,好像,你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白浪远双目含笑。
他的眼眸,黝黑得像一汪深潭。
潭水里,有粼粼的波光。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之所以娶她,为的全是另一个原因。
白浪远说的话,听来总是那么的吊儿郎当,让人辨不清他到底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玩笑。
是么我竟不知,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更让你感兴趣。
苏妲己明知故问。
她偏要惹得白浪远不悦。
你真的不知道白浪远的尾音轻扬,他揽得苏妲己更紧了,迫她贴着自己。
白浪远的胸膛,感受得到苏妲己的心跳。
不紧不慢,显然比他要悠然许多。
我都是为了你呀!
说罢,白浪远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狂吻起苏妲己。
苏妲己对白浪远,总是忽冷忽热。
自从苏韶华的事后,她便果真像说过的那样,再也不见白浪远。
任白浪远怎么约她,她都无动于衷。
白浪远对苏妲己朝思暮想,一直苦于没了再接近她的机会。
终于,苏妲己主动找上了门。
尽管是做她继父的烂机会,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得了。
可白浪远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也总比一直见不到她的强。
别在这里。
苏妲己热情地回吻白浪远。
拥吻之中,苏妲己被白浪远抵靠上酒台。
白浪远吮吻苏妲己的颈项。
他一手抚着苏妲己的后腰,一手不禁下滑,掀起了苏妲己身上旗袍的下摆。
轻吟之中,苏妲己惊觉有什么被扯了下来。
她眼角瞥过上下楼的梯口,生怕刘蘅芝会突然出现。
极力推开白浪远,苏妲己气喘着说道:别别在这里
白浪远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坏笑。
他的声音哑了,粗喘着回道:已经来不及了。
起风了。
一扇未关严的窗户,倏地被风吹开。
徐徐的清风,带起了淡青色的窗帘。
皎洁的月光,从外投射进来,照映出墙上的人影。
那两抹黑影,一径交缠着、浮动着
下一次我们换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