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作品:《穿成反派大佬的童养媳

    陈嘉赐上前扶住她,微微弯腰,说,“岳母,这都是阿莹的一片心意。不必这般小心。见过祖父祖母,岳父,叔父婶娘。”
    他看起来颇为温和的一一点头见了礼。
    陶安和也没有拿大,站起身含笑,说王爷客气,这才请他坐下。
    陶琼琇被自家娘亲还要给自己行礼这件事给刺激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的。
    陈嘉赐心知肚明,可这种事他也无可奈何。
    他倒是可以让陶家不必行礼,可这种会落人口舌的事,陶家未必愿意做。
    只能这样,只好这样。
    他心中说,可见着陶琼琇有些失落的样子,他还是不免有些心疼。
    见了礼,周氏就拉着陶琼琇去了别处,娘俩也好说些话。
    陈嘉赐也没拦着,应付起了岳父等人。
    “看你这样,我也算放心了。”周氏走着路,打量着自家闺女,轻快的说。
    她的女儿,她最是了解的。只看这副闲散自在,惬意轻松的模样,就知道这几日在王府必然是极为舒心,没有人给她为难的。且镇北王对她,也一如从前般温和纵容。
    对一个刚刚嫁了女儿的母亲来说,没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她开心的了。
    “娘~~你不用担心的,小哥哥对我一直都很好。”陶琼琇笑眯眯的说,把刚刚见礼时的别扭放进心底,没有提及。
    “好就行,你也要好好对王爷。知道吗?”周氏忙说,然后叮嘱道。
    “我知道,”陶琼琇微笑,有些羞涩。
    娘俩在几榻上坐下,挥退了下人,周氏又絮絮叨叨的问起了她这两天在王府的情况,以及王府那些人都是什么反应。
    陶琼琇一五一十的说了,镇北王府的人都是经过太后和皇帝的手亲自选的,是不是心腹不一定。但是肯定都不傻,自然不会在她这个王妃明摆着和王爷关系极好的时候出来蹦跶。
    所以,她这几日不管做什么,都是极为顺心的。为难,不存在的。
    周氏就更放下了心,女人嫁人后过得怎么样,一看娘家得力与否,二看公婆是否和睦,三看夫君的宠爱。而阿莹还不同,她婆母是太后,不用她供养日夜相对,她一进府,就是唯一的女主人,这就去了一条。那这掌家与否,就很重要了。
    如今她家阿莹几样全都占了,自然是极好的。
    娘俩在这说了半晌,就该用午膳了。
    陶琼琇跟着丫鬟过去,甫一进屋,陈嘉赐就看了过来,目光上下扫动。陶琼琇也下意识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由笑开。
    陈嘉赐没有说话,眼神却在示意着让她过去。
    陶琼琇迈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立即就被身边这人握住了手。家人在侧,她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挣了挣,就发现这人握的更紧了。
    无奈,她只好放弃。一抬眼,就对上了自家几个嫂子打趣的目光,粉腮顿时染上了红晕。
    风水轮流转,当年自家几位兄长成婚,自己打趣他们。现在都被还回来了。
    说是说,可见着这两人感情好,陶家的人都很高兴,连着之前有些淡的气氛都热络了不少。
    用完膳,两人就该走了。
    陶琼琇依依不舍的告别,见着自家娘亲眼含欣慰,又带着不舍。心中一酸,忙转身上了马车。
    陈嘉赐扶着她上去,这才收回了手,告别了岳父舅兄等人。上了马车。
    陶琼琇没忍住,掀开帘子往后看,直到看不见了,方才放下。
    “阿莹,想家了就告诉我,我陪你回去。”陈嘉赐揽着她,见她低落,立即轻声哄道。
    “嗯,好。”陶琼琇有些蔫的说,心中却不由想起了母亲给自己行礼那一幕。
    她心中总惦记着,忘不了,觉得难受。
    见着她还是无精打采的模样,陈嘉赐不由有些疑惑,几番思量,就想起了上午那一幕。
    他也没直接说,而是轻声问,“阿莹,你怎么了?”
    “我……”陶琼琇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的揪着陈嘉赐胸前的衣裳,最后低声说,“我不想我娘给我行礼,我不喜欢。”
    她是信这个人的,她们现在是最亲近的人。现在有了烦恼,她也愿意告诉他。
    陈嘉赐引着她说出了烦恼,却没有再多言,只轻抚她的脊背,安静坐着。
    阿莹是个聪明的,这件事,不必他多言,她就能想通。他只需要听着就好。
    果然,在安静了一会儿之后,陶琼琇又开了口,说,“可我知道,这是必须的,不能阻止的。我,我只能习惯。”
    她声音愈加的低,最后无奈的说。
    陈嘉赐听她说完,吻了吻她的唇角,看着她的眼睛说,“阿莹,你不用想这么多。岳父岳母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们若是知道了,不会舍得你为此烦恼的。”
    他不知道阿莹前世是什么样子,才会养的她这副脾气。纵然她极力的收敛适应了,可偶尔还是能看出她对这个世界的不认同。这本也没有什么,毕竟阿莹是个心宽自在的,可她还是会偶尔为此烦恼,让人觉得无奈却又有些可爱。
    “嗯,”陶琼琇闷闷的应了,还是有些低落。
    陈嘉赐无奈,想了想后扬声让侍卫去东市街。
    那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街道,里面的东西齐全又精美别致,是京都勋贵们平日里最喜欢的去处。
    陶琼琇眨眨眼看他一眼,有些意外,没有发表意见。
    事实证明,陈嘉赐这个决定对了。
    陶琼琇刚进去的时候,还有些闷,可很快就沉浸在了购物的快乐里。等她回府的时候,早就已经把那些烦恼忧愁抛在脑外了。
    陈嘉赐也不嫌烦,一路跟着她,不急不缓。偶尔还能提个意见。
    经此一日,镇北王宠妻之名,传遍京城。
    晚上,陶琼琇趴在床上,翘着小腿惬意的晃悠,手上则摆弄着一对镂空玉雕。
    不得不佩服匠人们的巧夺天工,只一块核桃大小的白玉,上面竟然雕刻着活灵活现的游鱼戏荷,甚至连荷叶上的露珠都真实的宛如随时能滚落般。另一枚蝶戏牡丹亦精美无比,蝶翅蹁跹,仿佛能飞起一样。
    她向来喜欢这些精美别致的小巧玩意,今天得了这个,起码能让她新奇半月。
    陈嘉赐洗漱出来,就见这人正摆弄的忘我。
    阿莹这两日,似乎越来越放松了。明明刚成婚时,一发现自己进来,她就会有些紧张。可现在竟然没怎么注意了。
    心里想着,他目光从陶琼琇陶琼琇的小腿上划过,眸底暗潮汹涌,上前握住了一只白的晃眼的脚踝。
    陶琼琇被脚腕上突如其来的温热弄得一惊,下意识回头看去。就撞上了陈嘉赐有些灼热的双眼。
    她心中一跳,不由紧张起来。
    第76章
    “小哥哥, ”陶琼琇唇角动动,眼神游移有些慌张,小小声的唤道, 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不叫阿赐?”陈嘉赐问,手掌捏紧她的脚踝, 另一只手上移, 在小腿上徘徊。
    陶琼琇眨眼, 不解他的目的,试探的说, “阿赐?”
    她现在紧张得不行,就下意识跟着他的话走了。
    陈嘉赐的眼神,瞬间更深了些。他终于放开了微颤的小腿,俯身上去,趴在陶琼琇的背上, 脸颊贴着陶琼琇的侧脸, 伸手过去拿起两枚玉雕, 说,“喜欢这个?”
    感受着身后有些烫的身体, 陶琼琇心跳又快了些,呆呆的嗯了声。一双眼却忍不住看着男神的双手。
    那双手,修长,白暂。宛如白玉雕成一般,唯有指甲一点粉色,才给这只手添了些鲜活气。他把玩着两枚玉球,一时间竟然分不清, 是手更白,还是玉更白了。
    “那我再给你找些来, ”陈嘉赐漫不经心的说。
    他的心思也的确不在这玉雕上,说着话,就把玉球放在了一边,侧头吻上了陶琼琇的耳侧。一点点的轻啄,游移。最后落在红艳充血的耳垂上,然后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
    “呀~”陶琼琇身体微颤,失声惊叫了一下。
    陈嘉赐心底的火,瞬间就燃烧了起来,他坐起身放下床帐,又靠了上去,搂着陶琼琇翻过身,直接对准那张仿佛含了蜜一样的樱桃小口吻了下去。
    一双手不停,挑开衣襟,在细腻软滑的肌肤上游走。
    感受着胸前腰腹处那种微痒酥麻的触感,陶琼琇不由轻轻哼出了声,而后又忽的睁开眼惊叫了一声。
    这,这人竟然捏她那里。
    陈嘉赐看她,动作却没停,指尖挪开,又往后游去,轻轻一勾,解开了绣着红色并蒂莲肚兜的系带。而后一点一点把这件小衣拽了下来,扔到一边。
    胸前一凉,陶琼琇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这人握住了手腕送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阿,阿赐。”俊颜泛红的男人双眼微垂带着灼热的情、欲,张开薄唇,轻咬着女子无力的手腕。这一幕简直活色生香至极,瞬间就迷了陶琼琇的双眼,让她喃喃道。
    “嗯,我在。”陈嘉赐放开,视线从胸前划过,对上那双水眸,放开手又压了上去。另一只手下移,悄悄褪下了衣服。
    而他自己的衣服,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
    突如其来的涨闷让陶琼琇不由闷哼了一声,总算是从男色的诱惑中回了神,顿时伸手去推身前的人,说,“难受,你出去。”
    她上一次光顾着疼了,这次疼的感觉倒是淡了,可太涨了,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陈嘉赐额角汗珠滚动,也被挤得难受。
    可走到这一步,那是能退的。不止如此,他还不退反进。
    陶琼琇顿时小小声的抽起了气,试图缓解这种感觉。半晌,才总算适应。
    陈嘉赐拥着她,嘴唇轻点,配合着放轻动作。等感觉到她放松了些后,眼底掀起了浪潮,动作顿时就大了起来。
    陶琼琇被顶的难受,嘴里轻吟着,一双手本来挽着他的脖颈,可最后却没了力气,落了下来。
    陈嘉赐亲她,亲她泛着水意的眼,亲她满是红晕的脸颊,亲她微张的唇,亲她有些绷紧的颈侧,亲她不由抬头轻吟时露出的下颌,仿佛亲不够一般。
    红烛摇曳,帐幔中人影交叠。夜半无眠。
    明日不用进宫请安,也没什么其他事。
    陈嘉赐这次没有留手,动作又狠又重,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陶琼琇神志半昏,偏这人恶劣,又是亲吻又是揉弄,或轻或重的顶着,吊着她的神志不让她睡去。
    玉兔西沉,红烛都快要燃尽。
    陈嘉赐这才缓了动作,亲昵不舍的流连了一会儿,复又重重的撞起来,身体一紧,而后重重的喘息起来。才算是放过了身下迷迷糊糊的娇客。
    “阿莹, ”他轻声叫。
    陶琼琇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他,也没精力抱怨或者生气,娇气的哼哼道,“我困。”
    说着话,她眼睛已经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