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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男主总对别人好》 桑榆点点头表示受教了,但是心里却觉得范瑞文这个人有点心里阴暗,好像控制欲超强的样子。
真人秀录完了,范瑞文可以休息一阵子。桑榆去工作室和范瑞文签了艺人合同,也终于见到了范瑞文的经纪人。
经纪人叫吴庆祥,他剃了个光头,带着无框眼镜,一直板着脸,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样子。工作室给桑榆安排的经纪人也是他,此举能看出工作室还是很重视桑榆的。
录完了真人秀范瑞文能休息一段时间,桑榆就没那么好命了。她不再是范瑞文的助理,而做一个合格的艺人,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工作室给她安排了表演课,形体课,甚至还有舞蹈课。桑榆每天早上八点就要到工作室去学习,晚上六点以后才能回家。
跟着范瑞文拍戏,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晚上不一定几点睡觉。好不容易范瑞文不拍戏了,她又开始了各种课程。看着跟着上课的练习生,桑榆感觉自己真的老了,老胳膊老腿根本就比不过那些朝气蓬勃的青少年。
扔掉书包,桑榆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表哥!快点赏我点饭吧!今天形体课的老师说我太胖了,让我减肥,中午都不给我饭吃!
安子皓抱着一大捧零食送到她面前,你们形体课老师好过分,你哪里胖了,明明很苗条,很瘦弱!
就是的!桑榆拆开一包薯片,辣鸡任务,毁我食粮!
要不这艺人我们不干了!
桑榆叹气,不行!我刚签约就不干了,以后怎么和范瑞文接触啊!
安子皓递给她一个芝士蛋糕,多吃点,不怕哦!大不了我们做谐星嘛!
喂!你是对谐星有什么歧视吧?还有,让我做谐星,你是嘲讽我长了一张搞笑的脸吗?
安子皓赶紧转移话题,我监听到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桑榆的注意力果然被转走了,她问:你听到了什么?
范瑞文这两天不在本地,他又出门了。而且我怀疑他和某着名一线女星赵亦柔有暧昧关系!
你已经把某女星的名字说出来了
安子皓大手一挥,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挖到了影帝的恋情啊!赵亦柔所在的剧组正在秘密拍戏,全组封锁,范瑞文特意飞到赵亦柔那里与她私会!这还不是大新闻吗?
桑榆撇嘴,是个大新闻,不过我们又不是狗仔,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处。
安子皓啧啧两声,愚昧的女人,你知道赵亦柔是谁吗?广天娱乐就是她爸爸开的!范瑞文肯定对她有企图,我们可以从她那里入手,揭露范瑞文的丑恶嘴脸,到时候让广天娱乐一起封杀这个渣滓。
桑榆叹了口气,谈何容易?人家是一对儿,赵亦柔和我们非亲非故,我们又拿不出范瑞文对不起她的证据,人家凭什么帮我们?
安子皓暴躁地揉揉头发,好烦啊!这个范瑞文简直就是皮球,无处下嘴!
桑榆也很烦躁,是啊!任务做了这么久,一点进展都没有,好希望他做点坏事被我们抓住把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让范瑞文做坏事,娱乐圈都这么多章了,他还不做坏事,我都忍不了了!
☆、我要成为巨星
桑榆乖乖待在公司里培训,每天勤学苦练,一个礼拜瘦了五斤。即使是这样,形体课的老师还是不满意,用他的话讲,桑榆年老色衰,如果还这么胖的话,永远红不了。
每次听到形体课老师的话,桑榆都忍不住想,天凉了,让表哥把形体课老师搞破产吧!
安子皓一直监听着范瑞文的动静,范瑞文简直是一个模范男友,每天缩在酒店房间里等赵亦柔回来。偶尔还会去逛菜市场,买来新鲜食材给赵亦柔煲汤。
监听到范瑞文给女友煲汤,当天晚上安子皓给桑榆也煲了汤,里面有排骨,有玉米,还有山药。
桑榆眼里含泪,盯着那碗汤足足有十分钟,最后含恨推开汤碗。形体老师不让她吃饭,喝汤也不行。最后,排骨汤没浪费,全都进了安子皓的肚子里。
范瑞文陪赵亦柔呆了一个礼拜,回来后经常来工作室,偶尔还会亲自给桑榆上指导课。
今天的课就先到这里,接下来你要上什么课程?范瑞文问。
桑榆抱着笔记说:接下来是舞蹈课,但是老师有事,今天的课明天补上。
舞蹈课最近在教什么?
在教我跳华尔兹,老师说学会了这种舞,将来拍戏能用得上。
范瑞文说:今天老师不在,我来教你跳吧!
你教我?
范瑞文笑了,怎么?觉得我不配当你的老师吗?
不是的,我怕耽误瑞文哥的正事。
今天的正事就是教你跳舞。
范瑞文用手机放了一支舞曲,拉起桑榆的手,揽住桑榆的腰,随着音乐迈开了舞步。
范瑞文在桑榆耳边说:不要低头看,跟着我的步子就行了。
桑榆还是低着头看脚,不行!那样我会踩着你的。
你很瘦,多踩几下也没关系。
两人在空荡的练习室里跳舞,一首曲子接着一首曲子,直到满头大汗。
桑榆笑着停了下来,我不行了,真的跳不动了。
范瑞文笑着说:你该加强锻炼了。
还加强锻炼?最近已经锻炼很多了。不过形体课老师还是嫌弃我胖
范瑞文低头摸摸鼻子,我不嫌弃你胖。
提起形体课老师,桑榆就蔫哒哒的,老师说,我本来就年纪大了点,如果不瘦一些,上了镜头也不好看,连偶像剧都拍不了。看着我,那些刚出道的小鲜肉都亲不下去。
范瑞文说:那就不拍偶像剧,我也不想让小鲜肉亲你。
桑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范瑞文匆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不想让别人亲你。说完匆匆地跑掉了,害羞地样子像是校园青春偶像剧里的学长。
桑榆掏出纸巾擦擦额头,她算看出来了,范瑞文确实想泡她。
上完了一天的课,天黑了桑榆才回到家里。打开门桑榆有气无力地说:表哥,我回来了
换好拖鞋桑榆一转身,看到安子皓搬了把椅子正好堵在玄关口,脸上写满了控诉。
皓皓啊!你怎么了?桑榆关切的问道。
你说!你和范瑞文是怎么回事?安子皓坐在椅子上,环抱双臂,凶巴巴地问。
你白天没听到吗?
安子皓噘嘴,就是听到了才更生气!他是不是亲你了?是不是?
就是亲了一下额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