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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直男掰弯系统

    这样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为了皇上的面子,谁都没有敢戳破,至于印天瑞,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过皇帝与海青的事,只以为是海青回来又央求了皇上把宋静薇抢了回去,原本他也没打算要宋静薇,这种夺人\妻的事,他是宁死都做不来。
    他骨子里就是一个迂腐的人,他自己也知道,但是他觉得这样很好。
    又是几月,那南阳王的次子也被从封地凉州送到了阳城,闫弘新赐其名为闫立,封为皇太子,着皇贵妃宋静莲抚养。
    这个时候,已经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了,阳城里冷的吓人,雪花似棉絮一般撒下,连绵不绝,将整个皇宫都覆盖在了一片雪白之下。
    四季殿前院满是红梅,傲然挺立,在呼啸的狂风中也显得铁骨铮铮,给这片冷然寂寥的雪色增添了一丝生气。
    海青还是一身红衣,只是披上了闫弘新给他准备的雪髦坎肩,更加衬得他面若桃花,颜色无双。
    ‘任务完成了一大半,宋静薇进宫了,接下来就是你离开阳城四处游历了。’系统说道。
    ‘嗯,但是我不急,等闫立再大点,可以独自面对那些豺láng虎豹了,我再同阿闫一起去游历,嘻嘻。’
    又来nüè狗,自从海青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一个死基佬后,就开始了停不下来的nüè□□常,但是系统不知道,作为一个直男被这样无qíng地掰弯,他有什么好炫耀的?而且为什么他可以承认地这么坦然?一点过度都没有?
    ——其实已经有了过渡,然而专注任务的系统就是没有发现。
    海青不理会怨念深重的系统,他笑着迎向回来的闫弘新:“你这次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今天的奏折很少么?”
    闫弘新的脑海里飘过了一地被他砸向大臣的折子,这些老匹夫,就会拿一些琐事来烦他,真正的大事反而被淹没了。
    脑子里这么想,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最近朝堂上有了新鲜血液,那些老匹夫少了,我的事qíng自然也是少了。”
    他边说边拉过海青的手,将它整个包裹住:“手这么凉还出来,你是嫌我不够关注你?想得个风寒让我急一下?”
    他牵着他走进殿里,又说着:“你什么时候搬到我的正德殿去?我都陪着你在这住了好几个月了,这里建的急,地龙都没有铺完整,冬天可有你受的。”
    海青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是那些女人,畏寒地要死,我可是男人,身上带着阳气!哪会这么怕冷?”
    “噗……”海青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不小心笑了出来,小安子是李安新带上来的,入宫没多久,人又单纯,刚进来就被别的老太监给欺负得半死,让李安瞧见起了恻隐之心,所以提拔到了海青身边。
    因为年纪小,人也活泼,海青难免把他当弟弟看,宠了一些,让他有点不知轻重了,这平时倒还好,海青也不和他计较,但是闫弘新就不一样了。
    他和季儿两个人好好得说话呢,偏生一个太监的声音给cha了进来,还把季儿的眼神给吸引了过去,简直是不知所谓。
    他眼神冰冷得瞧着小安子,那眼里的寒冰,让小安子觉得简直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冷。
    “李安!送下去好好调/教,完了也不必送过来了,再派几个沉稳点的过来知不知道?”
    “是。”李安应着,然后让人将小安子带了下去。
    唉,人呐,总是会恃宠而骄,然后总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好地谨记本份,跟着世子,那就是比其他人都要高一等,偏偏要自掘坟墓,这宫里单纯什么的可不顶事,最重要的可还是脑子。
    “别太过分了。”海青又加了一句,被皇上亲自说要调\教,不死也要脱层皮了,但是他又知道闫弘新已经看在他的面子上绕了他一命,要是以前,指不定是一句“拖下去斩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开口要小安子留下来。
    “对了,我想去看看闫立,也不知道宋静薇能不能养好他,你以后的江山可都要靠他了。”海青笑着说。
    “有什么好看的?宋静薇不行,不是还有老太傅么?他总不会教不好,我可也是他教出来的。”闫弘新总是不想海青的目光被谁夺去。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叫人准备了步辇,宋静薇的倚栾宫离这里可是远的很,差不多就要横跨整个皇宫了。
    这么一趟过去,就花了大半个时辰,让海青坐着都觉得屁股累,他不由得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坚持过来,然后又觉得闫弘新这人简直太恶毒了!
    外面寒风呼啸漫天,倚栾宫里却是暖色如chūn,宋静薇抱着小太子,正笑得开心,眼里也是透着对闫立无限的喜爱。
    看到海青和闫弘新进来,她连忙吩咐身边的宫女给几人手炉去去寒气。
    “父皇,父皇抱。”小闫立早已经会说话,如今看到海青和闫弘新,迫不及待地就要从宋静薇的怀里扑过来。
    闫弘新冷眼无视,又搂着海青不让他去抱,让海青哭笑不得。
    小闫立被忽视了也不哭,只是继续待在宋静薇的怀里,模样乖巧极了,简直就像一个年画娃娃,jīng致讨喜。
    海青忍不住,一把甩开闫弘新的手,将闫立抱了过来,对着小孩的笑颜,又忍不住亲了亲,简直太可爱了!
    这样的日子美好地让人觉得虚妄,时间的洪流翻山越岭地袭来,海青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十多年,他居然已经是一个到了而立之年的人。
    “季儿,我将皇位传给闫立,然后我带你离开这皇宫吧。”闫弘新知道,海季不属于这么窄小的地方,他渴望那片除了皇宫,除了阳城外的广阔苍穹,他为他收拢的翅膀,也早应该再次展翅。
    “好。”海青应着,他看着闫弘新然后勾起一抹亮色弧度。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那么致雅迷人,早些年的鲜衣怒马,仗剑江湖,已经渐渐收敛,藏于腹中,在这宫里,不管他再怎么宠着,他的棱角还是不可避免地会被磨平。
    ——我带你去寻回那红衣夭灼的海季。
    这个世界,海青是最平常的安乐死,等到他垂垂老矣时,比他更老的闫弘新还老当益壮,但是海青在弥留之际,分明看见了对方比他先闭上了眼。
    “等我。”他这样说。
    海青努力地从喉咙中挤出一个字:“好。”然后也闭上了眼。
    下一瞬,他就感受了新身体的无限活力。
    ‘等这个世界后,我就送你回你原来的世界吧。’系统这么说道。
    ‘为什么?’他明明真正成功的世界才这么几个,而且……等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他还会碰到他么?
    ‘目的已经快要达到了,经历再多的世界也没有意义了。’
    目的?海青皱眉,什么意思?
    第八十七章 现代娱乐圈一(已替换)
    海青睁开眼,此刻他竟是只穿着一身薄薄的浅白色睡衣,还躺在一张足够三四个人打滚的暖huáng色大chuáng上,周围也都是被华丽吊灯渲染的温馨橘huáng色,装饰华丽,却又没有家的感觉,含着冰冷无感的机制。
    他走下chuáng,脚下铺着厚实的毛毯,踩上去,有一股轻微的瘙痒感,却又柔软的舒适,白皙的嫩足踩在黑白色的绒毛上,揉杂出黛青色的血管,根根清晰得显露在表面,让这双脚带着脆弱的美感,若是恋足癖的人看见,指不定已经不顾一切地上去跪吻。
    这身体的一切都似乎美得毫无杂色,纯粹得惊人。
    他走到窗边,拉开那大得过分的窗帘,以他现在站的高度看来,应该是在酒店了,外面早已是拉下黑幕,无数的星光点缀其中,意外的好看。
    真好,又是现代。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海青问道,他眺望远方,看着远方的迷蒙扑朔,脑海里浮现的是上一瞬间闫弘新的那句“等我”。
    ‘这次是个女qiáng文,还是个嗯批的世界,所以这次的男主不止一个,分别是著名青年导演罗寒,她的老板兼金主未冀以及青梅竹马的恋人林逸。她原本只是一个花旦的助理,然后又被罗寒看中演了个女二号,自此进入娱乐圈,又有贵人相助,平步青云,直至当上影后。’系统介绍道。
    ‘所以有三个男主?!那哪个才是闫弘新哦?’海青瞪眼,怎么偏偏是这个世界不一样?‘系统你是故意和我作对的吧?’
    ‘……怎么可能?这个只是巧合,巧合。’系统说,‘还有,别只记得找人了,记得任务啊,让女主米桃当上影后,不管是什么意义上的。’
    海青陷入沉思,这系统最后一句话可是值得琢磨琢磨啊。
    “在gān什么?”身后传来一道深沉迷人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慵懒。
    一个男人?海青转身,对面的男人身型挺拔,面容冷严俊俏,一双寒眸凉若似冰,犹如透彻的黑海,清晰地倒映着海青。
    海青甚至能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这个世界的模样,艳似桃花,男生女相。
    这张脸……真是太美了,这样看着是赏心悦目,但是长在自己脸上,这种感觉却是不太妙了。
    那人见海青只盯着他看,却不发一言,不由得笑出了声,那浑身的寒气也散的消失无踪:“怎么?前几天还宁可退出圈子也不愿过来,今天反倒是看我看得入迷了?”
    ‘退圈?系统,我早说你应该把原主的记忆给我。’省的他现在一脸懵比。
    ‘你现在的身份是娱乐圈一个小新人海琏,因为被一个著名导演看上,想要潜你,于是你的经纪人就给你找了更粗的大腿,也就是未冀,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典型的潜规则压潜规则事件。’
    ?!在没有确认哪个是他真正的恋人之前,那种什么潜规则乱七八糟的事qíng,想都不要想!
    然后,未冀就看到他眼前美得惊人青年眨了眨他翩跹的睫羽,露着无辜的表qíng对他说:“对不起老板,我后悔了。”
    “后悔?我这里可没有后悔药给你。”未冀说道,他走到酒柜拿出一瓶罗曼尼康帝,缓慢的倒进一边透明jīng致的高脚杯里:“都说这酒带着玫瑰凋谢后的香气,让人流连忘返。”
    红酒顺着他喉结的滚动,逐渐减少,他原本纤薄寡淡的唇色也被染上了红酒的嫣红:“这凋零榭落的玫瑰再香,也不及盛苒开放的娇艳yù滴,你说是不是?”
    他看着他,他回望他,莫名的气氛将两人紧紧包围,未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还洁身自好的自己突然看上这人不说,现在更是有绑住他,cao\死他的*,只要一看着对方,他就压抑不住体内的bào躁。
    这太不像他了,还是说,这人真的是妖jīng,能够迷惑人心?
    海青被对方寒冰似得眼里突然蹦出的火焰吓了一跳,这种目光他太熟悉了,这样的灼热,就像要把他融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