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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攻小我十二岁

    ……
    情到深处,肖恪的手指隐入江与别后脑的发丝中,垂眸看着他的动作,喊了一声又一声的‘江叔叔’。
    江与别宛若被肖恪传染了一样,耳朵都红的透明,但却放任他的放肆,一直到肖恪发泄在他的脸上。
    江与别喘着粗气,呼吸间都是肖恪的味道,有点怪,却不觉得难闻。
    肖恪蹲下身和他平视,看着被自己弄脏了的江与别,声线都紧绷了起来,但还是恶作剧的叫了他一声:
    “江叔叔,我刚才很舒服。”
    江与别闭上了眼睛,懒得听他的荤言荤语,肖恪却凑近他,吻了吻他的唇,江与别察觉到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
    “别……”
    “怎么了?”肖恪含笑看他。
    “我被你整了一脸,你说怎么了?”
    说着就起了身,想去浴室洗漱,但肖恪也随之起身拦下了他:
    “我都不嫌弃。”
    “你自己的东西你敢嫌弃?”江与别瞪他一眼,准备走,但肖恪没让,江与别看着他,大概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我去洗一下,你……”
    “不用洗。”肖恪打断他的话,直接牵着他的手就往楼上的卧室走去:“我就是要这样干你!”
    江与别:“……”
    ‘江叔叔’这个称呼喊了,关于那些同人画的治疗便拉开了序幕,只是江与别怎么都没想到,肖恪会在两人最亲密接触的时候拿出手机拍照,任凭他怎么求饶和逃离都没有用。
    事后肖恪还搂着他让他欣赏自己的那些杰作,江与别羞的不想看,毕竟情到深处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姿态,但肖恪的技术在这里,而自己也的确每次都有爽到,江与别觉得画面怕是不能看。
    跟肖恪比起来,江与别的厚脸皮简直能称之为闻言。
    不过肖恪也是有分寸的,那些照片虽然露骨,但是由始至终都没有拍到江与别的正脸,可即便这样,江与别还是不忍去看。
    肖恪搂着他笑:
    “哥,你觉得这些照片和那些同人画比起来,究竟哪边更有说服力?”
    江与别:“……你能退出去再问吗?”
    “不能。”肖恪蠢蠢欲动,说:“如果你说同人画的话,那只能说明我不够努力,我要再接再厉。”
    “照片厉害。”江与别从善如流:“我家小恪最厉害。”
    肖恪俯身亲亲他:
    “那我就更不能让我哥失望了,再来一次吧。”
    说着便扔开手中的手机,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江与别□□控完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第75章 番外五
    从瑞士回来之后, 肖恪和江与别迎来了一次分别,江与别已经快两年的时间没拍摄作品了,这次是相熟的导演亲自找上门来的,剧本很好, 又有人情在, 江与别拒绝不了, 也不是很想拒绝。
    他还是喜欢演戏的,演戏是他喜欢的事情, 不然也不会在江离离开之后还能继续从事这个行业。
    肖恪是什么感觉?
    他除了不舍之外, 都是支持。
    肖恪承认自己对江与别有很深的占有欲,但却并不自私, 在明明知道江与别为自己牺牲了两年的时光,又很喜欢这个行业的情况下, 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拦着,说出‘你别拍戏了,就在家里陪我就好了’这种话。
    而且,这句话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的出来,因为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说出口, 江与别就一定会答应。
    江与别对自己没有原则, 这一点从两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肖恪就发现了, 不管是哪一方面的,不管要求有多不合理,只要是自己提出的,只要不违背江与别自己的原则,他都会同意。
    就连瑞士床上那次的过分要求他都同意了。
    很多时候,肖恪都觉得江与别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孩子, 这么对他说的时候,江与别倒也没反对,摸摸他的脸:
    “我比你早来这人世间12年,见过你没见过的人,走过你没走过的路,如果能让你一直保持初心像个孩子一样快乐,这也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了。”
    但不管两个人究竟是如何的相爱,他们还是要分开的,江与别还是要去工作,而肖恪如今成为一个医生,不能陪同在旁边也是事实。
    出发的前一晚肖恪为江与别准备行李,什么都亲力亲为,江与别也不拦着,自己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一件件的从衣帽间里取衣服出来,再一件件的叠好,放进去,衣服装好了,又去装常备的药物,顺便嘱咐他:
    “你注意你的胃,到那边之后第一时间让毛毛去找个私人厨师,别再不吃饭。”
    江与别靠在床头的位置,笑看着他:
    “宝贝儿,我自己都会做了啊,不用了吧?”
    “你是去拍戏的。”肖恪抬眸看他:“做什么饭?拍戏不累吗?”
    江与别挑挑眉,不说话了,他能够理解肖恪此时的心情,不舍得分开,怕他吃不好睡不好,但是另一方面却不能阻止,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嘱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分别的心情得以缓冲。
    后来肖恪还嘱咐了很多,江与别都听话的应了,这个时候的江与别和肖恪的角色完全反过来了,肖恪反而更像是一个长辈,对于江与别的远行有诸多的不放心。
    直到肖恪说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没想到的,实在说不出什么的时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