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页

作品:《我被唢呐带飞升了

    “嗯?嗷,魔域的人来了啊,不知道谁带队。”
    关锁赶忙将身子探出去,一转眼的工夫,他们只留下远去的身影。
    关锁的眼睛紧紧看着那一排人的背影,是魔域的人吗?
    哥哥,有你么。
    第88章 关锁的黑名单
    越临近拍卖时间, 帝都越加热闹。
    很多势力旁敲侧击拍卖行,那些出奇珍异宝的都是谁,比如金乌血?
    拍卖行打太极一样把他们堵了回去。
    他们只得到了一条消息:人家背后有靠山。
    并不是轻易能招惹的。
    误打误撞, 却是说对了。
    怕是这整个位面,没有几个能有宫御那般本事。
    只是她早已基本不现世而已。
    三日后。
    拍卖行在一声声恭贺中,准备营业了!
    为了增大影响力,从拍卖行一路往里, 都贴满了本次即将拍卖的珍宝壁画。
    其中有一幅便是穷极佛草。
    关锁目光在穷极佛草上停顿了几秒,壁画像是找有名的画师画的, 极具立体感。
    她没有与三清代表同路,担心多有不便, 此时,她已经准备踏上上楼的阶梯。
    黑卡持有者特权.贵宾间。
    关锁内心啧啧啧,果然哪里都有特权的, 尤其是在这很明显划分三六九等的修仙界, 更是屡见不鲜。
    甚至众人都习以为常。
    修为高的人, 有硬实力的人, 本就值得尊敬。
    随着她往阶梯上走,她看到了最大的一幅壁画, 她甚至不由得驻足抬眼认真看着拍卖行上空。
    宛如仙境的山水为景, 在澄澈天空上,缠绕几丝白云,而最属刺目耀眼的,便是那腾飞的三足金乌。
    可与太阳争辉一般, 与它遥遥相对。
    整个拍卖大厅的上空,便是这样一幅三足金乌图。
    不论你在一层、二层、甚至更高,只要一抬眼,就好似能感受到属于三足金乌的神威。
    众人的心被高高吊了起来,这样看来都内心充满敬意、大气不敢出的神鸟,它的血,又该是如何弥足珍贵。
    各大势力也觉得,拍卖行没有吓唬他们,能取到金乌血的,怕不是一尊神佛。
    关锁一路往上,眼睛都不舍得离开这幅图画。
    她想,叽叽长大是如此模样吗?
    很是...威风凛凛。
    直到走进属于她的贵宾厅,她的心中都再难以磨灭这幅图。
    不知道这画,拍不拍?
    她心里想。
    和她一样存着拍画心思的不是少数,金乌血可能拍不到,这画拍不拍啊。
    也能算是纪念他们见识过金乌血拍卖的场景啊。
    若是知道他们想法的关锁指定在心里默默说一句:虚荣!
    我买是为了给叽叽看它长大后的样子,你们买它干啥!!
    摆着好看吗?
    小苗从她手腕上下来,枝丫透过贵宾厅的窗户探着上空,“是挺好看的啊...”
    关锁:......“小苗,要向着自家人。”
    小苗嫩叶晃了晃,哼唧着在桌子上打了个滚。
    关锁的位置处在二层,她虽是金乌血的持有者,黑卡的拥有者,但却是无法干的过在龙崖已经盘根深种的各大势力。
    权势在这里,也是实力的象征。
    无实力,根本不用谈权势两个字眼。
    三层目前还无一人到来,关锁心想,‘大佬总是要压轴的。’
    小苗接道,“就比如你的金乌血一样?”
    关锁笑着,听到大堂里传来惊呼声。
    是有大佬来了?
    她随着窗子往外看去,就见到门口处进来几位仙风道骨的老头,还有几位端庄婉约的女子。
    她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大堂讨论的声音实在是有点多,一个劲的往她耳朵里冒。
    “鸿蒙教与满月宗,龙崖三大宗派之一。”
    久闻龙崖著名的“三大教宗堂魔域一皇族”说法。
    如今三大出现了一教一宗,仅还差一堂了。
    剩下的一堂极为有名,光从大堂谈论就看得出它的呼声有多高。
    “白龙堂,三大隐隐要居于首位的趋势。”
    所以鸿蒙与满月最近开始走的近,想要制衡白龙,毕竟三大局面若被打破,形势就要从新划分了。
    满月女修众多,鸿蒙男修多。据说,他们要准备联姻。
    大佬们早已入三层,大堂的讨论却是经久不息。
    关锁听着他们谈论的消息,对“三大教宗堂魔域一皇族”中的魔域极为上心。
    她听出来,魔域的势力是足以与皇族抗衡的。
    不然当初云莱秘境时候,魔域殊途不敢杠上皇族。
    还是底气足。
    原来魔域是属于龙崖顶级势力,甚至名声足以与三大媲美。
    “白龙堂到了。”
    大厅的呼喊将关锁的目光再次吸引到门口。
    白龙堂的服饰是白色绣金纹,那纹路走势,像是龙的线条。
    关锁一下子就想到了青云白鹤,仙宗服饰是祥云绣于裙上。
    她拿出自己怀里的腰牌,青云白鹤栩栩如生,“主峰·关锁”字样尤为清晰,却是不敢再别在腰间。
    她想起了师傅认真为她挂上腰牌的场景,那时她的心中,满心欢喜。
    她想,她怎么舍得摘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