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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顶流粉头掉马之后

    而酒后乱性的后果就是,白子苏不仅被人打了屁股,连膝盖都磨红了,而罪魁祸首一觉醒来还直接跑了。
    抽了一半的烟被他掐灭,白子苏眯了眯眼,唇角紧绷。
    很好,这个仇他记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众所周知,纸片人天赋异禀,喝醉了硬不起来这种事是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的#狗头
    第70章 【番外】袁茂嘉X白子苏
    事实证明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性这种东西就算没有爱也完全不是问题。
    从白子苏家跑出去袁茂嘉一直都没回过神,和白子苏睡了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堪比火星撞地球。
    而且他因为慌乱也没管地上的衣服到底是谁的,捡起来就往身上套, 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穿的裤子腰围稍稍紧了点,好像是白子苏的……
    一想到白子苏,他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某些画面——
    白子苏的腰又白又细劲瘦精悍, 捏在手里柔韧有力,塌下去的时候……
    袁茂嘉猛地一窒,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崩溃地抱头蹲在原地。
    不是吧, 他妈的他把人睡了就算了,他还在回味????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
    而且白子苏怎么回事?
    就算是他先下的手, 白子苏不也应该唾弃他、辱骂他、反抗他并且把他连人带东西从家里赶出去吗?!
    怎么他妈的半推半就就躺下了!!!
    终于, 在袁茂嘉都快把头发揪掉的时候,助理来电话说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白子苏住的这个小区隐私性极好,保安训练有素,看向袁茂嘉的眼神丝毫不带窥探,就是要出去需要给业主打电话。
    这就尴尬了。
    正在袁茂嘉天人交战之时,保安亭的电话响了, 保安接通电话后只是看了袁茂嘉一眼,就给他开了门。
    袁茂嘉知道那通电话肯定是白子苏打的, 他下颚线绷得极紧,上了助理的车。
    系安全带的时候,助理说:“袁哥,你的脖子……”
    袁茂嘉果然在后颈处摸到了伤痕,他放下副驾的化妆镜一看, 除了衣领遮挡不住的抓痕外,还有半个牙印从衣领处冒了出来。
    袁茂嘉想起来,这是昨晚两人从客厅辗转到卧房是白子苏咬的。
    他和白子苏身高体型相差无几,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抱起来自然有些吃力,白子苏四肢全都绞在他身上,颠簸之中一口咬在他肩头,看印子就知道他那口咬得毫不心软,不过当时袁茂嘉哪在意这些,只想赶紧把人压在床上。
    助理欲言又止,袁茂嘉看他一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提醒你吧?”
    回家之后他脱掉上衣背对镜子,即使袁茂嘉不是白子苏那种白皮肤,背后的抓痕也十分显眼,一看就能想象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这哪是做/爱,打架还他妈差不多。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这事儿你情我愿,他也没强迫白子苏,打个炮而已又不会怀孕。
    唯一就是他提起裤子就跑的举动狗了些,十足的渣男做派,别说白子苏,袁茂嘉都不知道自己把自己骂了多少回。
    这一躲就是快两个月,袁茂嘉时常被梦里的香艳场景惊醒,然后大清早起床洗内裤。
    在不知道第几次梦到白子苏在他身下呻/吟时,袁茂嘉觉得这事不能这样。
    他应该主动出击,切断所有和白子苏的联系。
    他想着白子苏梦遗这事,比世界毁灭还来得可怕。
    袁茂嘉决定解约,他要离白子苏越远越好。
    他主动给白子苏打电话,听到他要见面,白子苏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第二天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袁茂嘉按照约定时间准时来到总裁办公室外,却被秘书告知白总正在里面会客。
    中途袁茂嘉好几次想先离开等白子苏空了再来,都被秘书小姐面露难色地拦下:“白总让您稍等一下,他马上就要结束了。”
    这稍等,就等了一下午。
    最后袁茂嘉实在等不下去,不顾秘书阻拦径直推开了办公室大门,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白子苏一个人。
    秘书连连道歉:“对不起白总,我没拦住。”
    “没事。”白子苏摆摆手,“你先下班吧。”
    袁茂嘉双手拍上办公桌:“会客?”
    在他下压身体往他面前凑的时候,白子苏便往后靠上了椅背,电容笔在指间转了一圈,滚到桌面上,他双臂交叉抱胸,扯了扯脖间的领带:“才一个下午就等得不耐烦了?”
    这要换以前,袁茂嘉早就怼上去了,但当他的视线不小心落到白子苏微开的领口处时,刚提到胸口的气又硬生生地被他压了下去。
    他默念了两遍莫生气,说:“我是有正事要和你谈。”
    白子苏解开领带放在桌上:“说。”
    袁茂嘉:“我要解约。”
    白子苏动作一顿:“这么突然?”
    “对。”袁茂嘉点头,张口就瞎说,“有其他公司挖我,愿意帮我出违约金。”
    “哦?”白子苏拿起桌上的文件,“我刚好在看你的资料,你猜猜你的违约金是多少钱?”
    袁茂嘉之前签的合同内容早被他忘了,被白子苏一问还真没想起来,但他决不能输了阵,面上满不在意实际竖起了耳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