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页

作品:《上将的omega吸血鬼

    “有屁就放。”
    洛周周先组织了一番语言,再开口道:“所长,我觉得不是研究方向错了,也不是苯非多没有用,而是我们始终缺了点什么。”
    “你觉得我们缺了什么?”齐汾问道。
    洛周周说:“我没法具体去形容,只是觉得,有样关键的东西我们没有得到。有了那个,苯非多才能真正让病毒死去。”
    “是的,我们缺少关键性的抑制剂,让病毒无法复制,也无法将DNA整合到宿主基因组中。”齐汾闭上了眼睛。
    “我只想时间走得慢点,再慢点,让我能将那关键性的东西给找着。”
    当楚封来接洛周周下班,他坐在越野上,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又挨齐汾骂了?”楚封问道。
    洛周周听到这话,倏地转过头看向他。
    “干嘛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洛周周没有回答,又转回了头。
    就在楚封想将车停到路边仔细询问时,他突然开口道:“你刚才的口气就和洛佩将军一样。”
    “嗯?”
    “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他就问我,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又和林凡吵架了?”洛周周拿手指轻轻地抠着车窗。
    “想将军了吗?”楚封问道。
    洛周周没有做声。
    “这段时间你虽然没有提起过,但心里一定在担心将军。”楚封说:“不过我会尽力想办法的,你放心。”
    “嗯,我知道的。”洛周周看向他,眼里满满都是信任。
    回到家,洛周周进了洗手间洗澡,楚封坐在沙发上,翻看着那本火焰经,手里摩挲着那枚胸章。
    虽然omega被杀案的凶手仍然没有一点头绪,但他还是没有放弃,陈思翰也一直在发动警力,寻找着线索。
    屋子里很温暖,洛周周洗完澡,全身就穿了件楚封的T恤,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件T恤对他来说又大又长,都遮到了大腿上,露出的两条腿,修长笔直。
    他的皮肤很白,脸被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得泛红,头发湿漉漉地搭着,还有水珠顺着额角滑落。
    楚封长腿交叠靠在沙发上,注视着他的眼眸逐渐幽深。
    他放下手上的火焰经,对洛周周伸出手,说:“过来。”
    洛周周走过去,坐在楚封身边,侧过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楚封拍了拍自己大腿,他又骑坐上去,用手环着楚封脖子。
    楚封张嘴正要说什么,洛周周已经将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这么积极。”楚封笑起来。
    洛周周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说:“快点快点。”
    “好,快点。”
    楚封翻了个身,将他压在沙发上,反客为主地深吻起来。
    ……
    第二天,齐汾又来了交易场第一研究所,和洛周周一起研究苯非多。
    洛周周在整理表格资料,齐汾背对着他在看显微镜。
    “小鱼用了你之前调整过成分的苯非多,情况又好转了些。”齐汾淡淡地说:“她说谢谢你,还说你一定会治好她的。”
    洛周周这些天没法去探望小鱼,齐汾就经常将她的情况转告给他,再将他折好的青蛙带给小鱼。
    洛周周头也不回地说:“那种苯非多只能控制住病情一段时间,我还得加油,争取在病毒醒过来时,又研制出新的苯非多。”
    齐汾没有回话,洛周周也不介意,继续分着手上的资料。
    “谢谢。”齐汾突然说了句。
    “啊?什么?”洛周周茫然地转头问道。
    齐汾仍然看着显微镜,嘴里说道:“你帮骆冰也争取了时间。”
    洛周周楞了片刻,惊讶得张开了嘴,兴奋地问:“齐所长,你是在感谢我吗?你刚才说了谢谢的是吗?”
    齐汾动作停下了,背影看上去很僵硬。
    “不用谢!齐所长,不用谢!”洛周周高声回答。
    “那么大声干什么?要不要再给你拿个扩音器来?”齐汾恼怒地转头问道。
    洛周周忙道:“不用不用。”
    转过身,他继续整理资料,嘴里小声哼着歌。
    齐汾看着显微镜,觉得这曲调很熟悉,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有时候也在唱,说是最近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曲。
    只是洛周周把歌词改了,反复的就是“谢谢”,“不用谢”。
    齐汾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实验室里很安静,只听见洛周周小声的哼唱,还有他手里纸张翻动的声音。
    洛周周拿着两张表格,仔细核对上面的数据。
    打印出来的数字有点小,他看着看着,觉得眼睛有点花,伸手揉了揉。
    放下手再去看上面的数字,不但没有清晰,反而在开始缓缓转动。
    他又使劲揉了揉,转头去看窗外,却见窗外的鸟儿也在天上打着转。
    “齐所长。”他惊慌地喊了一声。
    声音传到耳朵里,却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还带着嗡嗡的回音。
    “齐所长。”他又喊了声,转过头去看齐汾。
    他看见周围的景象都模糊起来,齐汾的嘴在不停张合,但是他一句也听不清。
    齐汾看上去很慌张,林凡也冲了过来。
    洛周周想问为什么到处都在晃,可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完全失去意识,慢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