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页

作品:《魔尊为何如此妖艳

    秦子昊也淡然地跟两人打了个招呼,随后温玉泽问两人住在何处,林潇砚是否是跟随石门一块来的,林潇砚都一一作答。
    得知林潇砚还没有找到住处,温玉泽便道:“天剑宗住的那间客栈,里面正有一间空房,师兄不若过来和我们一起。”
    林潇砚心想胡风翼他们还不一定能找到住处,有空房自然很好,但和正修里面最牛逼的门派离那么近,这也太过刺激了。
    林潇砚迟疑道:“小温,你可知陵洲林氏的人到没到云阳城?”
    温玉泽道:“并未听闻林氏的人已到,许是还要晚些日子,师兄找他们有事吗。”
    摘星会三后才开始,这期间还会陆续赶来很多人。
    林潇砚不好意思说我认了个爹便道没什么,然后看向殷惜墨,殷惜墨嘴里咬着一串糖葫芦,笑眯眯道:“既然小温道友如此热情,又怎能拂了他们的好意?”
    “你没问题吗?”林潇砚暗示道。
    殷惜墨摇摇头,并说:“离得近了,正好行事不是么。”
    林潇砚疑惑地看他一眼,既觉得他话里有话,又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因为和秦子昊住在同一间客栈,确实会方便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原著里秦子昊身为正牌攻一,自然牌面很大不会除了感情戏别无他用,在他住的客栈这边会出现一些隐秘的踪迹,让他得到一半线索,然后与后来赶到的温玉泽一合计,共同解决妖族鬼族的阴谋事件。
    现在温玉泽没有按照原著那样与苏维产生情感纠葛,但秦子昊这边,应当还会按照原著剧情走。
    于是两人便跟着温玉泽去了悦福客栈,本来温玉泽想自己和师弟挤一挤,再让出一间房间,但林潇砚哪里好意思占这便宜,便坚持与殷惜墨挤一间房。
    至于胡风翼他们……总之他们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
    黄昏,林潇砚坐在窗边看向客栈后院,院子里,几个年轻修士正在互相切磋。
    殷惜墨坐在他对面,中间摆了一个棋盘,他啪地落下一枚白色棋子,问:“怎么不开心?”
    林潇砚摇摇头:“没什么。”
    这几天夜间林潇砚一直没有睡觉,就是为了等待妖族的踪迹,可他们却迟迟不现身,恐怕又是因为蝴蝶效应。
    自己的预知金手指起不到作用,林潇砚颇为郁闷。
    殷惜墨道:“林氏已经到了云阳城,不去与你父亲相见么?”明天摘星会就要开始,但约定成俗,第一天出场的都是修为在金丹期之下的小弟子,并没有太大看头。
    林潇砚扭头回来,看着棋盘道:“再过几天吧,等摘星会开始之后。”
    如果见了林轩烈,就没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
    啪,他凝重地落下一枚黑子,然后继续向院子里看去。
    殷惜墨跟着看去,后院里,灵气逼人的少年温玉泽正与秦子昊切磋着,面对温玉泽,秦子昊似乎颇为拘束。
    他笑道:“潇砚,你对秦子昊似乎改观了?”
    林潇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我也不能总对人抱有偏见。”
    现在的秦子昊,跟原著中的差别太大,而且温秦二人的关系似乎反了过来,原著里温玉泽用情颇深更为低微,现在却是秦子昊追着温玉泽跑,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几天观察下来,林潇砚对他的恶感几乎已经消失了。
    啪,又是一枚白子落下。殷惜墨道:“我赢了。”
    院子里切磋完出了一身汗的少年抬头看向窗户,高兴地挥了挥手:“师兄,晚上一起出去逛一逛怎么样?”
    林潇砚喊道:“叫前辈!”
    温玉泽缩了下肩膀。
    林潇砚并不打算和他出去闲逛,结果殷惜墨却说:“今晚出去逛一逛也不错,听说这里的夜市很繁华。”
    林潇砚还有些迟疑,殷惜墨便捏了下他的脸,笑眯眯道:“输了的人要听赢家的话。”
    没得办法,林潇砚只好继续出门给殷惜墨当苦力。
    也不知道殷惜墨为何突然想出来逛街,之前几天他们可是一直待在客栈里面的。这一次自然又是四人同行,林潇砚、殷惜墨、温玉泽和秦子昊。
    云阳城的夜市果真十分热闹,街边的小摊暗藏宝藏,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然而林潇砚却没有太多心情享受,他还惦记着妖族作乱的事情,忽然一块软糯喷香的点心递到了嘴边,林潇砚下意识张口咬住,一抬头,看到了秦子昊暗藏羡慕的眼神。
    林潇砚脑中的警铃一下子就竖了起来,这哥们几个意思,瞅啥瞅,别是被殷惜墨那张能勾引神仙下凡的脸给迷住了。
    好不容易回归正途的娃,可千万别又走上渣渣的路。
    秦子昊见林潇砚看来,默默移开视线,目光注视着温玉泽的后背没再移开。
    前面有一条清澈的河流,里面放了不少花灯。温玉泽便和殷惜墨去买来花灯放。
    他们不想让自己的花灯和别人的混在一起,便向偏僻黑暗的地方走去,林潇砚和秦子昊两人守在他们身边充当护花使者。
    殷惜墨递给林潇砚一盏灯,非要他写上心愿放掉,林潇砚想了想,写了一句“愿亲朋好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殷惜墨接过来一看,嘴角一阵抽搐,没说什么还是给放掉了。
    温玉泽却是不管秦子昊的,因为这次出来是秦子昊非跟着他出来,他嫌烦,只当他是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