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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带着二哈去流浪[末世]

    “……你不能叫敖吒吒。”敖吒无奈道。
    “为什么不行?”槐安安问。
    “这跟槐安安没什么区别。”敖吒道。
    槐安安不解:“可你不是姐姐。”
    “我是哥哥。”敖吒脱口说出来,又摆摆手,“被你绕进去了。你应该取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名字。”
    槐安安想了又想,忽然眼前一亮:“有了!”
    “什么?”敖吒忙问。
    “敖小吒!”
    敖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行。”敖吒坚持道,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像敖吒的小兄弟……
    果然跟枕头时间长了,自己思想也不干净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算了,我给你取一个吧。”敖吒好歹也是个道士,“你教敖妙妙吧。”
    这个名字虽说有点类似某种洗衣粉,不过还是很有寓意的。
    “妙妙?”槐安安眼睛发亮的重复了一下。
    “对。”敖吒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人,你以后,要尽量让自己拥有最奇妙的人生。你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礼物。”
    槐安安点头:“我叫敖妙妙。”
    从此以后,槐安安正式叫了敖妙妙。
    槐安死了,槐安的父母、弟弟不知所踪。
    没有了槐安,自然就没有了槐安安。槐安安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从今以后也彻底消失了。
    从此以后,敖妙妙可以以自己的名字,去享受自己以后想要的人生。
    她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更不是多余的哪一个。
    第125章
    车子一路开往六姑家, 这要是放末世前,也就半天的功夫,现在至少需要两三天。好在这边地广人稀, 要找比较标志性的建筑相对比较容易。
    枕头跟敖吒交替开车, 偶尔遇见变异动物了, 都是枕头出去解决。
    自打跟在敖吒的身边,敖妙妙明显开朗了些, 就坐在窗边往外看, 往往一看就是一天, 特别入神, 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的兴致。
    外面的一切都太奇妙了, 对于她而言,一草一木都是那般新奇和珍贵。
    两日后,敖吒找到了之前来过的村子。
    上一次来的时候, 村口还坐着几个老头老太太,眼下入眼的地方只剩下疯长的无边际的杂草的和疯长的树木。
    让枕头拆出一条路。他还记得这里, 当初他的狗的身体差点在这里死了。再回来的时候当然有再报仇的心思,可一靠近枕头就明白,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肯定的。当初末世之初,政府就组织起来将所有幸存者集中起来, 那些没在意外中死去的,又想过安稳日子的一定会跟官方走。不肯去的还是少数。
    车子停在六姑家门口, 大门紧锁,不过已经锈住了。若是正常来说, 就算一年也没锈的那么快的。只是周围都是疯长的植物覆盖,见不着阳光,湿度上升, 铁一类的就更容易氧化。
    枕头上去一抓就给扯下来了,将锁头一扔,枕头开大门进去,剥开满院子的杂草往里头走。
    几个月的功夫,整个院子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那房子大片大片的墙皮脱落,塑料窗严重风化,伸手一按就碎了。
    进了里屋,瞅瞅,除了严重的霉味外变化并不大。
    敖吒有心想看看关于小时候的地方。可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住的房子早就卖了,听说被买主扒了重盖了。养活自己的姥姥那里也早已物是人非。当初的大爷更算不上什么交情。
    想来想去,竟然只有这里值得来一趟。
    当初他给六姑敖月荣准备了一箱子东西,也不知后来是否用得上了。
    “能找到吗?”枕头问敖吒。
    敖吒心里一是有个念想,二是来到这里才能清楚的感应到他们的位置。
    敖吒从口袋里掏出罗盘。对了一下方位,手中掐算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道:“知道大概方向了。”
    随后拿出地图,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指了个位置道:“多半是在这里了吧。”
    从地理上推算,也就是这个位置能有安全区。
    确定了位置继续开车上路,他们怎会知道,这个安全区里头还有个惊喜等他们。
    路上又开了一天多,眼看要到了,枕头却频频往窗外看。
    “怎么学起妙妙了?”敖吒问。
    妙妙,倒不是敖吒跟她多亲切,纯粹是叫敖妙妙总想到洗衣粉。
    “感应到了一点东西。”枕头皱眉道。
    敖吒严肃了些:“感觉到什么了?”
    枕头却摇头道:“说不准,好坏都说不准。”
    敖吒看一眼敖妙妙:“等一到安全区你就把脑袋收回吧,大不了咱们住在安全区附近,有什么异象都好糊弄。”
    枕头应了一声。
    敖吒也跟敖妙妙确认了一下,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其实要是别人的话,是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启异能保护自己的。而对于敖妙妙而言,她是死过一次后才发现自己有不死之身的,这就比较微妙了。
    就好像自己天生就是这样一样。毕竟从前作为随时换内脏的器皿,从来没下过阁楼的她几乎不会受伤,更没死过。
    而发现以后,使用这一异能的次数也是相当高。
    这异能一下要被收回,敖妙妙应了一声,心里多少堆砌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她不善言辞,也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