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节
作品:《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发现茯苓像个小猪似的睡了过去,他放下书,探过身子要媳妇脸蛋一口,没掌握好力度,噗通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外面守着的曾嬷嬷和陆家丫鬟们:“……少爷,里面没事吧?”
陆畔揉着腰,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
三天回门。
宋福生和女儿女婿打招呼:“回来啦?”
陆畔说:“恩,爹,回来修门。”说完,自己还笑了下。
陆畔这一笑,宋茯苓在家门口就犯笑病。
这是她在车上逼着陆畔说的。
这一日,不同于在国公府、在陆畔外祖家应酬认人很是累心,在宋家温馨更多。
宋家特意在今儿买秋白菜,白菜、摆财嘛。
陆畔竟然出现在后院,亲手修完门后,要帮忙卸白菜。
吓的阿爷说:“你爹,我都不用呢,家里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用你。”
在这面说话时,宋福财、宋福喜望着新刨出来的门闩,面面相觑:哎呀,珉瑞他会木工活啊?
不止会木工活。
这天,宋茯苓和陆畔双双出现在厨房里,撵走所有人,就为露一手。
为这一刻,他俩昨儿晚上在国公府玩俩时辰面团,想亲自给家里长辈还有爹娘擀面条。
宋福生万万也没有想到,不就做个饭嘛,小两口擀个面条还能擀出花儿。
他撩起门帘进灶房又立马退了出去。
因为里面那俩人,那陆畔站在后面,搂着他闺女肩膀,两双手合在一起擀面。
马老太问:“三儿,你脸咋通红?”
“没,没有。”
当马老太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哎呦,立即捂脸,她个老太太都被臊到喽。
真会玩啊,真会玩。
“太爷爷,您尝尝。”
“指定好吃。”
“奶,大伯,二伯,爹,娘……”
那有的都没煮熟,全家人睁眼说瞎话,愣说好吃。不过,就是刀工好啊,非常匀称。
陆畔的刀工一绝,你猜是用什么练的?
当晚,陆畔左手边是岳父大人,右手边小舅子。媳妇和丈母娘睡在零一屋。
他大半夜坐起身,睡不着。
才成亲三日,就不习惯身边不是茯苓。
三日回门过后。
宋福生终于上早朝了,在朝堂上正式亮相。
陆畔带着茯苓却走了,去了京郊的温泉庄子。
只他们俩,连丫鬟都没带。
俩人骑马拉着手,走在落了一地秋叶的树林里。
第九百一十三章 世界美好与你环环相扣(为盟主笑晓打赏+2)
阳光温馨恬静,微风和煦轻柔。
金秋的天空,白云像棉花团儿似的,一团儿团儿漂浮在蓝天之中。
小红和陆畔的新坐骑二骏,头凑头并排站在路上唠嗑,唠英雄史,讲讲这些年足下遍布哪里。
时不常的再结伴溜达,吃口草,喝口水。
共同仰头感叹一下大骏:你在天堂还好吗?
他们的主子正在路边的大地里,一副农夫、农妇的打扮。
宋茯苓头上系个三角巾,“我说,挑嫩的掰,我爱吃嫩苞米。”
陆畔用苞米叶子连接做绳,将六穗苞米串了起来,向肩膀上一搭。
看看旁边地里,认出来了,又走过去,抱了一个大西瓜。
而茯苓已经钻出苞米地,正挖不知道是谁家的倭瓜呢。
挑倭瓜像挑西瓜似的,挨个敲了敲,这个好。
茯苓刚抱着倭瓜站起身,用胳膊蹭下额上的汗:
“……不好!”
她嗖嗖地跑了起来,在陆畔隔着苞米杆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茯苓将怀里的倭瓜一扔:“接住,快跑。”
陆畔反应迅速,左肩膀搭着苞米,右肩单手扛着大西瓜,一个飞跃,左手又准确无误接住扔过来的倭瓜。
怎么了?
“哎呀,快点儿啊,”茯苓跟陆畔着不起急,跑两步又调头回来扯住站在原地摆谱的大少爷,“放狗啦,五六条大狗呢。”
金黄的大地里,丰收的大地里。
只看宋茯苓边带头跑,边时不时回身,对追赶的老农们和六条大狗跳脚喊话:
“我告诉你们,过分了啊,可给你们钱了,就扔在那地头。”
“我告诉你们,再让狗撵我们,我可使出杀手锏啦。”
杀手锏是小弩吗?
不是,是陆畔。
带陆畔出门还带什么弩啊。
那弩,茯苓早在出嫁前一日就作为礼物又赠与米寿,祝愿词:作为一个男孩子,在外面行走要保护好自己。
“那姐姐你呢?”
“我不用了。弟,那什么,咱俩分一下财产,给你弩,我要小红。”
当时米寿:“……”
其实这两样都是他的,被姐姐霸占多年,他去哪能讲理呢。
此时,陆畔始终跑不快,始终跟在茯苓的身后保持半米的距离。
看着茯苓真急了跳脚喊话。
看样是怕狗随岳父,不怕狼,怕狗。
看着茯苓头上围的三角巾上还支棱根苞米叶。
他扛着西瓜抱着倭瓜,眼里满是笑意。
对面追逐的老农们终于发现低头的银子,急忙摆手让拽住狗,别撵了。
“银子?”
捡起银元宝的老农,狠狠心破坏元宝造型一咬,“恩。”
再看陆畔和茯苓那俩个败家子儿,已经驮着战利品找到一个风景更秀丽的地方,烤了起来。
茯苓吃口倭瓜:“真甜,真面。”偷来的就是香。
带辣萝卜条出门好了,就着萝卜条更好吃。
陆畔有刀不用,用手劈开大西瓜,劈开不规则的形状才更有胃口:“给。”
俩人吃个西瓜就能亲在一起,吃着吃着就抱在了一起。美其名曰脸上有西瓜水。
“甜。”
“是吧?我就说大地里的比城里卖的好吃。你看这秧子都是新鲜的。”
“我是说,你甜。”
茯苓立马满脸喜意,连捶带打,抱着陆畔的胳膊,将小脸藏在陆畔的背后。
陆畔胸腔里也发出阵阵笑声。
两个人席地而坐,互相依靠着啃玉米,渴了就咬口西瓜,也不着急赶路。
在他们眼中,不一定非要去庄子才是风景,处处是景。
陆畔正望着天上一团团白云,被茯苓问到大骏。
战马就是伙伴。
但他这一刻想起多年的伙伴并没有悲伤。
因为茯苓拍拍手站起来说:“我让你骑啊?”
“什么?”
“来,我背你。”
“都是女子弱小,可被男子背。我怎可让你背。”
“别废话,来,我真背得动,不信你试试。”
茯苓强制性让陆畔搂住她的脖子,费劲得背起高大的陆畔,“我肩膀厚实吧?我可靠吧?”
陆畔腿蜷曲着,两脚划着地,鞋上全是灰,侧头看向吭吭哧哧累冒汗的小脸,呼哧带喘还要自夸的小嘴。
他用脸使劲蹭了蹭茯苓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