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区别很大不是很自然吗?
    等到面纱被掀开后,剩下的就只有失望了吧。我与他所想像的追求极致的真理的样子不同,我去研究那些只是因为我需要它们。而大蛇丸是真理就在那里,所以他就要去找到它们。
    我们的世界观不同,是无法理解对方的。
    不过他也不会很排斥我就是,因为我会和他共享情报,尤其是他想了解的宇智波的研究进展。我当年死的太早,扉间在确定宇智波没有威胁后也不再执着对写轮眼的研究,甚至因为泉奈的强烈要求,之前的研究资料都交给宇智波族内保管了。
    像大蛇丸那样研究欲爆棚的人来说,就算他再讨厌我,也不会因为我错过稀有的关于写轮眼的情报。
    我过去的时候整条隧道一个人都没有,这是常态我并不意外,音忍村里的大多数人不知道这个地下实验室的存在,而知道的人中也只有几个获得了随意进出的资格。以前在这边住的时候我还能看见几个获得允许过来的稀有血继,现在感觉这条隧道都快要结蜘蛛网了。
    上面的音忍村完好无损,所以不存在有人端了大蛇丸老窝的可能。那么另一种可能呢?我还没想多久,前面就响起声音。
    “您回来了吗?”我眼前的是皮包骨头瘦脱相的兜。
    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兜扶了一下自己的圆片眼睛,笑容与往常一致,不过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骷髅架子对着我咧开嘴,加上这里的环境气氛,怎么想都适合去客串某些恐怖片的剧场。
    “大蛇丸大人还在实验室里,如果您没事的话我要下去准备些食物了。”
    兜越过了我,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我很怀疑他会不会直接倒在厨房。虽然扉间有时候也会为了实验室的事情忘记吃饭,但连助手也饿成这样的大蛇丸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非常恐怖了。
    我边叹着气边往里面走,也不知道扉间现在怎么样了,不过秽土转生应该饿不着他。
    不久前我给大蛇丸寄过去一份一份神树的组织样本,我也是因为几次发信询问研究成果无果才特意自己过来看一下。
    我过去的时候,整个实验室靠着实验台微弱的光,我打开强光源后,便看见抱着胳膊倚在墙边的扉间,大蛇丸则是趴在实验台上。
    我走过去:“过劳死了?”
    扉间:“还没超过一百个小时,不至于。”
    因为我俩的聊天,大蛇丸撑着坐起来,脸上的疲惫一览无余,不过我知道这时候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毕竟亲眼看见的感觉不一样吧。”桌上放着他们这些天不休不眠的实验结果,扉间解释道,“就算很早之前知道了,但还是很震撼。”
    关于力量起源,最早来自一棵树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忍者世界的科学究竟存不存在,就不要深究了,毕竟外星人在这里都没有生殖隔离的。
    这几天在看一拳超人的漫画,不得不说one老师真的是个恐怖的男人,一旦适应他的风格就无法自拔。一拳超人看完了,现在又刷起了灵能百分百。
    第51章 忍者世界(13)
    “你有什么想做的吗?”扉间问过我这样的话。
    我记得当时的回答是:“希望再多活一段时间吧。”
    “我看你不太想活着的样子, 要不然也不会放弃最后的保守治疗。”
    我的回复地轻描淡写:“保守治疗就是躺在床上多活几年,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我活着是为了多做点事情的。”
    “那你的事情多久可以完成?”
    “谁知道呢,可能我死了也完不成吧。”
    ……
    最近我开始回忆一周目的事情, 死了一次还换了个身体, 让我对某些记忆有些模糊。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重要的记忆我都有做加密处理,只是忘了些东西的感觉不太好受。
    整理起来的记忆最多的就是和扉间有关, 大部分话题会基于理性和现实, 但从小部分来看扉间也是有感性的一面的。也是,他们千手能和宇智波争那么多年不就是心里迈不过那道坎吗?
    以扉间的性格,我认识他这么多年里也就看见过他三次退让, 第一次是和宇智波结盟, 结果他给泉奈捅了个对穿, 结盟后又给他治好了。第二次是我要在木叶推行农田耕作技术, 让喷火的吐水的忍者全部跟着我的便宜弟弟去种田,结果我和扉间就忍者的本职问题展开了辩论。
    最后一次是扉间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而我放弃了保守治疗的时候。那次扉间没有和我吵,一个人是吵不起来的,我那时候也没得精力去吵。扉间直接和我冷战, 最后一次见他是我死前的前两天。
    说实话我有点看不懂扉间, 明明那么辛苦研发出来的秽土转生,只使用在战斗中,战斗结束就解开术氏。我问他为什么不用这个复活死去的家人,他不告诉我, 我又要他等我死后用术氏将我复活,他也拒绝了。
    据我后期的调查,扉间曾好几次想转移我的墓地, 幸好碍于火之国大名才作罢。
    扉间常和我说看不懂我想做什么,但其实我才是看不懂他的那个。明明前期的准备做的那么好,结果还是让绝溜了出来,还抢走了斑的一双眼睛。就连他自己,也不过比我多活了几十年,死法说出来我都想笑话他。
    虽然现在笑话他也来得及,不过我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作为一名社畜,心里挂念的永远只有工作什么时候做完和放假能休息多久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