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那喀索斯送来的带有牛兽人犄角的特制斗篷,我就以人类的姿态和阿尔曼走了出去。
    今天难得是个艳阳天,这在冷风吹过大地的深秋十分难见。
    暖烘烘的太阳平等地分给每一个生物,他们的身上都渡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
    贴着地生长的绿植舒展着身体,接受着阳光的恩惠。因为天冷少时出门的兽人,也三三两两地坐在草坪上,吃着野餐,聊着天,或者什么也不做地躺着。
    我和阿尔曼缓步走在街上,他就在我前方一步的地方,我却不敢上前与他平行。
    我知道他故意放慢脚步,等着我主动去靠近他,可我大概是恐惧而不愿的吧。
    长时间呆在阿尔曼家中或者宫里,唯一一次长时间去遗迹,兽人们的反应又惊人的如出一辙。
    我到底是丧失了对生活的热爱,今日这次打着约会旗号的出游,让我升起的那一点点报复的快意,消失得极其迅速。
    没有办法,我做不到盯着兽人们怪异的眼光,无动于衷地继续和阿尔曼走在街上。
    你看,又有一个兽人上前和阿尔曼攀谈些什么。
    意思无外乎是告诫他出门溜宠物,一定要给它戴好枷锁,免得它暴起伤人。
    不知是第几次听见这种话了,我保持沉默地站在 阿尔曼身后,连上前与那兽人争论的想法都生不出。
    突然之间,有些能理解工作犬们被拒绝,被排挤,被欺负时的感受了。
    不过,我没那么有能力,没为阿尔曼带来任何好处,甚至在不停地拖他后腿。
    把手合起来放在面前,我朝它吹着气,温热的气体能够短暂地让我的双手暖起来,却暖不了我渐渐冷却的心。
    我这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谁知道呢。
    阿尔曼抬手打断了兽人的喋喋不休,朝后方支使了一个眼神,就有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冲出来,将那个‘热心’的兽人,请离了我们的身边。
    看着那个兽人有些懵的表情,我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应是听见了,不然不会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挣脱军人的束缚,上前来给我一拳的架势。
    可到底也只是色厉内苒,还是乖乖地跟着军人从我们的身边离开,规规矩矩地坐回了他应该呆的位置。
    漫无目的地晃动着视线,眼中的景色模糊不堪,我静静地享受街头的热闹,哪怕这与我并无干系。
    身处在嘈杂的环境里,才让我我一种自己似乎能够融入进这个世界的错觉。
    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不信,随便一个兽人如果走上前来与我说话,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躲到阿尔曼身后去。
    我渴盼着与人亲近,却又固执不前地呆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推开试图靠近我的他们。
    “到了。”阿尔曼清清冷冷的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出来,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的双手,竟然不知何时牵在了一起。
    他的手掌宽厚却并不温暖,因为他是蛇吧,天生体温较低。
    这一牵,我不但没感到一点温暖,手上残存的温度也被他抽走,手指卷曲着,僵硬地呆在他的手心。
    察觉到了我的停顿,阿尔曼回过头看我,“怎么了?再往前走走就进水族馆了。”
    见我不答,他顺着我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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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红爬上他的脸庞,再阳光的照射下,一览无遗。
    他低声咳了几声,不舍地放开手,“我怕你走丢了,再说,街上亲密的雌性雄性,大多都这么做。你要是讨厌,我就不这么做了。”
    里面的委屈遗憾,纵使藏得再好,也还是被我发现了。
    转而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我仰头看着他,柔柔一笑,与此时的阳光如出一辙。
    阿尔曼的呼吸顿了一瞬,僵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我想,我应该是这世界上第一个与阿尔曼有这么亲密动作的雌性吧?
    他的身体有时还不协调地同手同脚地走着,看起来很怪异,配上他带着红晕的严峻脸颊,硬生生地生出了些可爱的意味。
    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有这样的境遇。
    兽人世界的水族馆与原来的相差不多。
    成群结队的彩色小鱼们被庞大的鱼儿冲散,又重新聚拢起来,变换着游动的方向。
    透明的水母在彩灯的照射下,变成了颜色不一的样子。
    鲨鱼也早早放下凶狠的外貌,变得蠢萌,自在地游着,直到在玻璃上印下一张扁平的脸后,才如梦初醒地转身。
    虎鲸和白鲸的表演,让我有些疑惑,大多数兽人都不喜欢长时间呆在水里,他们又是如何将鲸鱼们调教得这么听话的?
    跟着阿尔曼一路看着逛着,时间不停地流逝,等到尽兴时,已经华灯初上。
    四周亮着五颜六色的,连成一串,做成各种造型的小灯。
    夜里的温度比起白天低了几度,从嘴里呼出的气体,一接触到空气就变成了一团白茫茫的晶体,快速下沉,直至消失不见。
    想起了小时候,总是不厌其烦地拉长了呼气的时间,让这白色的晶体多存在一会儿。
    这是那时的乐趣,试多少次都不会腻。
    那时的自己又是怎样的纯粹和快乐?我想了想,记不起来了。
    黑色的天空炸开了一朵朵漂亮的花朵,阿尔曼的声音若隐若现,“小竹,鱼缸里的鱼会羡慕大海里的鱼吗?”
    看着天上的烟火,我久久不答。
    等到烟火结束,我这才踮起脚亲吻了一下阿尔曼冰冷的嘴唇,“我不知道,大多数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大概是分不出海与鱼缸的区别吧。”
    阿尔曼压制住了我退开的脚步,在周围兽人们看变态的目光里继续亲吻着我。
    他不在意他们的看法想法,同样的,我也不在意。
    我心中的惶恐和不安,悄悄退去,席卷而来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接吻的羞赧。
    偏偏阿尔曼吻得正入神,我又不舍得推开。
    “时间会告诉你答案。”
    giao,我不想写abo了,我要写综漫美惨苏女主被黑化男主各种关小黑屋的惨苏剧情。抖m之魂熊熊燃烧,被关起来强行怀孕生子什么的,怎么想,怎么带感。
    然,咕惯了的我,反复无常也是一样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