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

作品:《忽然之间

    断断续续装修了大半年,小狼狗终于带着小狐狸搬进了新家。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的家,面积不算大,但却是按着他们的喜好来设计的。
    客厅里有一个吊篮椅,铺了又厚又软的垫子,小狐狸没事就喜欢窝在里面。有时候小狼狗下班回家晚了,推开家门就看到藏在阴影里睡觉的小狐狸,她把身体蜷得小小的,昏黄的灯光透过椅背的空隙打在她脸上,总会让小狼狗一阵恍惚,仿佛看到熟睡的她,一天的疲惫都没了。
    冬天小狐狸怕冷,就变回原形睡在里面。但无论她是什么形态,小狼狗总是会轻轻地喊一声“宝宝”,然后抱起她,告诉她:我们回房睡。
    小狼狗很少有周末,但有空了,他会和小狐狸一起窝在那个椅子里,用原形。小狐狸无论是背靠着他干别的,或者是单纯和他一起用原形趴着,他都喜欢。
    那个椅子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不够结实,不能在上面那啥,不过有一回,他们也做得差不多了……
    那是一个冬天,两人用原形窝在上面。毛绒绒的身体相贴,本就暖和,加上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小狐狸闭目养神,小狼狗舔着她柔顺的毛发,不知怎么地,就从背脊舔到了肚皮。
    小狐狸翻了个身,弯着四肢躺在他身下,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却没有出声阻止。这是可以的意思,小狼狗心知肚明,掉了个身,直接朝着那个隐蔽的入口去。
    非发情期时,小小的花穴总是隐藏在雪白的毛发里,小狼狗几乎是把穴口周围的毛发都舔湿了,才舔到粉嫩的穴口。
    一开始,穴口闭得紧紧的,他连舌头都进不去,舔了好久,把穴口舔软,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水液,有他的,有小狐狸的。
    他的舌头进去了,可因为姿势原因,他是倒着插入的,舌头进得也不深,就在浅处舔舔。花穴里并不光滑,却嫩得很,他的舌头刮着肉壁上的汁水,小狐狸在他身下呜呜地叫,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胯下那根硬挺的狼鞭上,他情不自禁曲下腿,想叫她也帮他舔舔。
    他一直坚信小狐狸是和自己心意相通的,比如这种时候,他分不开嘴说话,小狐狸也不用他说话,自动就舔上了他想要她舔的地方。
    粗壮的狼鞭从毛发里探出来,散发着热,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得到。小狐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舌头舔那根东西,它离自己的脸很近,和人形的时候有差,但想到平时就是它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带给自己快乐,她就不嫌弃它丑了。
    软软小小的舌头舔上来,温度较狼鞭低一些,小狼狗猛地粗喘了一下,喉咙里发出隐忍的低吼。
    他的小狐狸好乖,他没教过她几次,她却舔得他好舒服,每个角落都舔到了。唔……他应该更卖力一些才对。他拔出舌头,咬着小狐狸的腿把她往上拖了拖,让她的屁股贴在椅背弯曲的地方,这样,花穴就朝天了,他舔起来更顺畅。
    他顺利舔到了深处,那个圆圆鼓鼓的入口中间有个小孔,不断冒出汁水。他用舌尖快速扫荡,花穴不断收缩,小狐狸张大嘴喘气,再也没力气舔他的狼鞭……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只脑袋又凑在了一起。他们相互舔着对方的脸,脖子,无比亲昵。
    小狼狗没射,他只是把小狐狸舔舒服了,又回头舔小狐狸嘴角溢出的唾液。他的忍耐力变强了,以兽形也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先把小狐狸安抚好。不过做完这一切,他忍不住了,挺着越发胀大的狼鞭,着急地和小狐狸说:“宝宝,宝宝,快变回去,我们一起!”
    小狐狸双眼迷蒙地看他,似乎没听懂他的话,丝毫未动,小狼狗只好率先跳下吊椅,变回人形,再抱起小狐狸往房间跑。
    小狐狸被放在大床上,小狼狗脱好衣服趴跪在她身上,边亲边说:“变人形,嗯?”
    变人形,她眨了一下眼睛,听懂了,刹那间,小狼狗身下的狐狸变成了人。
    房门大开,两人在大床上翻滚,第一次激烈而快速,酣畅淋漓的,连小狼狗都止不住地喘。第二次速度慢下来,小狐狸撅着屁股跪在小狼狗上方,小狼狗嘴里吸着小狐狸的乳儿,两手抱着  小狐狸的细腰,阴茎半插入花穴中,时不时向上挺几下。
    精液在花穴里流淌,阴茎一旦动起来,花穴就发出黏腻到不行的声音,听得人心都要融化了。
    小狐狸“嗯嗯”叫着,抱着小狼狗的脑袋。她本是配合他的动作,在他挺腰插入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弓起腰往下坐,把阴茎整根含进去,但这样挑逗久了,她要到不到的,就想让他动。
    她求了他几句,连“老公”都叫了,他却哄她自己动。
    洒满阳光的房间里,女人的细腰拱起又落下,动作缓慢,男人腿间的不甚和谐的肉棍忽隐忽现,留下两个鼓鼓的囊袋,砸在圆润的臀上。小小的花穴艰难地吞咽,不断有精液被挤出花穴,流到男人大腿上。
    女人软软的呻吟和男人的鼓励声交杂在一起:
    “对,就这样动,宝宝好棒,弄得哥哥好舒服。”
    “再快一点,快一点宝宝就舒服了。”
    “快不了?没关系,噢噢,不哭,不哭,哥哥给你。”
    “宝宝想要什么哥哥都给……”
    男人提臀发力,瞬间黏腻的交合声变得激烈,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再亮,也看不清阴茎的影子,它一次次藏进女人身体里,进入最深最嫩的地方,直至浊液喷发。
    风穿堂而过,客厅里的吊椅摇摇晃晃,就像摆动的时钟,不一会儿,风停了,它也静默在原地,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