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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命师传奇

    吸血鬼阵营里除了义经,眼下最强的怪物就是弁庆了。
    塞壬一边唱着催眠曲控制自卫队的意志,一边慢慢朝弁庆的方向前进。
    她的歌声射程有限,取而代之的就是射程内绝对无敌,只要慢慢接近……
    是啊,是啊,的确是啊……弁庆这么强,万一被灰兽胡乱咬死就太可惜了,如果可以控制住弁庆,让弁庆成为己方的猛将,这场战争就等于不只抽掉了棋局里对方的一支飞车,自己还多了一支飞车呢!
    “不行!一定要阻止那个女人!”
    二十几个冰存甲贺忍者,以极刁钻的身法穿过人类军团,来到塞壬四周。
    正当这些忍者预备以苦无射杀塞壬时,塞壬的歌声也刚刚好钻进了他们的脑袋,忍者先是呆住,眼神丕变,旋即反过来将苦无射向后方赶来支援的忍者。
    后方的忍者倒下,前方的忍者站在塞壬身边,眼神戒备。
    “这么贴心,专程跑来当我的护卫呢。”
    塞壬甜滋滋地笑唱着:“那就请你们一路保护我,直到弁庆成为我的奴隶吧!”
    第616话
    一连串夸张到不行的大招斩击后,义经终于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有喘息的片刻,猎命师也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两军群斗无法介入的,在战场最中间的,最寂静的地带。
    眼下被众猎命师围攻的情况,对战神义经而言,真是讽刺的再相遇。
    义经全身被业火包围,四周都是了无生气的灰烬。
    那是无限放大的,恨,的力量。
    “……”义经打量着,团团包围住他的猎命师们。
    双方之间,有着只有义经三人才了解的、无法言喻的邪恶羁绊。
    空气在扭曲。
    “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啊……竟然在这里遇到破坏神。”
    倪楚楚打开衣服,咒字成蜂,黑压压滚滚而出。
    即使战斗接连不断,令倪楚楚身心疲乏,但此时已无没有保持咒力与体力的需要……不,是完全没有保留实力的余力了。
    “这位大姐……”乌拉拉皱眉:“你是白痴吗?”
    “为什么说我是白痴?”倪楚楚愣住。
    “你那些嗡嗡嗡的蜜蜂还没靠近他那些黑色的火就会被烧死了,你去旁边打杂鱼就好了,这个叫源义经的家伙就交给我们吧。”乌拉拉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免得你乱七八糟一下子就死了。”
    上万只咒蜂嗡嗡嗡地守护在倪楚楚的四周,每一只的尾针都饱满毒液。
    “管好你自己。姐姐有姐姐的战斗方法。”倪楚楚不是嘴硬,她有她的想法。
    义经不可能一直维持着全身充满业火的超级状态,那样太耗费能量了,等到义经累了,精神松弛了,身上没有被业火覆盖的短短一刻时,她那种频繁复杂的咒蜂就有机可趁。
    上万只的咒蜂,一定能有几只可以成功——倪楚楚露出觉悟的表情。
    义经点点头,像是嘉许她的勇气。
    命由心生,破坏神的命力在无形的空间中膨胀起来。
    “这家伙……强得很离谱啊……”
    只剩独眼的兵五常刚刚经过命格升级的洗礼,本该自信满满,现在面对单打独斗的义经,却对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之大感到很吃惊。
    “别长了敌人的威风。”
    谷天鹰一手抓了一台坦克炮管当武器,一手拖着巨大链球,双脚却微微颤抖。
    “神谷,宫泽,进去吧,让我专心战斗。绅士,对不起了。”
    乌拉拉悠然唱咒,制造出异空间。
    在战场上跟常人无异的神谷抱着小内,与弱毙了的宫泽一起认分地躲入。
    “喵。”
    这一次,绅士跳上主人的肩膀,牢牢抓住。
    最后一战他们俩一定得互相信任,生死无惧,才能将力量发挥到另一种层次。
    命运像是打了个冷颤。
    义经一定是感受到了什么,他看向陈木生,也看了乌拉拉一眼。
    “在下陈木生。”
    陈木生昂首阔步,毫无惧色向敌人拱手作揖。
    义经在意的,并非陈木生全身充满了坚强内敛的强气,而是那股讨厌的气味。
    那残留在焦黑炭化的徐福尸体旁边的……
    手握长枪的无头尸体周围,那股,残留,窒息,久久无法散去的,可怕,气味。
    全新锻炼出来——霸者横拦!
    义经冷笑。
    很好,今天可以顺手实现一个愿望,那就是毁掉这个令主人丧命的讨厌命格!
    “那你是?”义经看向乌拉拉。
    那又陌生又熟悉的血液气味,只是远远吸了一口,就让义经的肾上腺素激亢不已。
    “我叫乌拉拉,满强的,但比起强,我更爱惜生命喔。”
    乌拉拉竟然在这种时候自我介绍起来:“你用的也是火,不过跟我的火很不一样,我的火是生命之火,超热情超嗨的,但你的火都是黑黑的,感觉又脏又恐怖,一定是没找对师父吧?还是被破坏神影响的关系啊?”这会儿竟批评起敌人的招式。
    “……姓乌是吗?”义经的眼神变了。
    “首先跟你道歉,我们不联手的话应该会被你秒掉,很不公平,所以无法跟你单挑。不过我们其实也不是针对你,大家都是来打徐福的,你把徐福叫出来,我们把他干掉之后就自动解散,你觉得怎么样?”乌拉拉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