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

作品:《给躁郁Alpha当抚慰剂

    “疼……”
    alpha仿佛没听见,像要疯狂弥补这几天的什么,吻的发疯。
    “疼……”时恬又说了声,还没得到重视,莫名,鼻尖涌上了一层酸楚。
    闻之鸷察觉到唇边的热流,眼底由混乱变为清晰,抬眸,时恬怔怔的看着自己。
    omega身体脆弱,对一切情绪和疼痛的敏感度都很高,时恬瘪了瘪嘴,眼底的潮湿飞速风干,特别难受地盯着他。
    很倔强,又委屈那种目光。
    好像在说,你怎么那么凶。
    你不如凶死我算了qaq!
    闻之鸷脾气都他妈磨没了,舔了下唇,说:“对不起。”
    时恬唇又抿出了一个小褶,似乎努力憋着情绪,还是倔生生盯着他。
    闻之鸷揉揉他头发,人都哄没了:“还疼吗?”
    似乎思索完了他这番话几分真,时恬眨了眨眼,摇头:“不疼。”
    闻之鸷真气不起来了,商量说:“要不这课不上了,数学,我也能教你。我看见你叫他学长我就烦。”
    时恬想了一秒钟:“不行。”
    “嗯?”
    “学费很贵,”时恬犹豫了下,“快一万了。”
    闻之鸷眼皮跳了下,钱不算多,但没不明白这小穷光蛋:“你哪儿来的钱报这个班?”
    “……你忘了吗?”
    时恬看着他,眼睛睁圆,几秒没说话。
    接着,慢吞吞开口:“用的你给我的钱。”
    “……”
    作者有话要说:闻:我绿我自己。
    第94章 回以前的家
    风吹得冬天的雪凛冽刺骨。
    公交车站台附近安静了半晌。
    “所以,”闻之鸷漆黑的眸底情绪收拢,声音压低:“你花你老公的钱,给你老公找不痛快?”
    时恬看了他两秒,似乎早预料到了,说:“不该用你的钱,我就知道要看脸色。”
    时恬声音极尽怨念。
    又有带着“幸好花的不多,尚未滑入深渊”的劫后余生。
    “……”闻之鸷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头都快炸了,但还是耐着性子,“你花钱出去找男人,我肯定不愿意。”
    “哪里是找男人?”时恬辩解,“人生投资,又不是沾花惹草。”
    还人生投资。
    闻之鸷接过时恬手机瞟了眼跟苏某的聊天记录,全是谨小慎微的学弟姿态,什么“学长”“好的!”“收到!”“一定好好学习!”,言辞极其乖巧。
    闻之鸷瞥他:“看不出来,还挺舔。”
    “……”
    时恬被他气着了,拿回手机,转向另一头。
    闻之鸷靠近耳侧,低声问:“你对我怎么不这样?”
    耳背似乎炸开了花。
    一阵酥软微红,时恬转头瞪他。
    闻之鸷斜过视线,言辞之刻薄,声音透着凉意:“和我结婚就是最好的人生投资,还不用花钱,我全倒贴。”
    “……”
    太会气人了吧?!
    时恬抿唇,索性不说话。
    闻之鸷挑眉:“把他删了。”
    时恬没支声。
    “叫你删了。”闻之鸷声音提高了点儿。
    时恬倔强道:“我不。”
    说完,就被拉着手腕靠近,闻之鸷的呼吸近在咫尺,眼底情绪躁动:“留着干什么?”
    时恬躲开他目光,小声坚持:“我要考大学。”
    “考帝大?”闻之鸷追着他的目光,喉头滚了滚,声音缓和下来,“想和我在一起?”
    “……”时恬偏头,“你想多了。”
    说完,时恬盯着积雪的地面,被冻的红红的耳尖露出来。
    他老婆就这样,稍微吵了会儿架就特别闹别扭。闻之鸷给他抱怀里,在冰凉的耳尖上啾了口。
    也许是感受到了闻之鸷无声的哄,时恬看了他一眼,声音黏黏的改口:“嗯,想和你在一起。”
    附近温度降得很低,站台附近车换了几班,只有他俩迟迟未走。
    阴暗的天空漂浮着粘滞的颗粒,白天,却把天色涂抹得晦暗不明。时恬重新打量他一会儿,话里鼓着勇气,开口。
    “我想努力一把。”
    靠着脸颊,声音有点儿颤,气息落在耳畔。
    “我特别喜欢你。”
    *
    闻之鸷刚还烦的很,被这小omega三言两语,哄的心口陷下去好大一块儿。
    一方面觉得自己有点儿堕落,一方面没忍住,捏着他下颌偏头吻了上去。
    好一会儿,被手指揪着衣服往外推,时恬眼尾发红:“……不,不亲了。”
    闻之鸷舔着唇,眼睛发热,感觉自己像一头刚被挑起了兴致的野兽。
    他的猎物五花大绑近在咫尺,无处可逃,但却总差点儿机遇吃到嘴里,所以未免感到焦躁。
    时恬说:“大马路上,被人看见。”
    闻之鸷收回去,继续刚才的话题:“把他删了。”
    “……”时恬气结。
    闻之鸷揉了把他头发:“删了,我给你当家教老师。”
    也不是存心否认,时恬沉默了下:“你行不行?”
    “先试试。”
    “那行吧,”时恬找了个附近的咖啡馆,铺开从苏大佬处买来的昂贵压轴大题,递给闻之鸷。
    闻之鸷看了两三分钟,取笔算出答案,跟复印资料背面的答案相同。
    “可以啊,”时恬点头,开始下一步:“你教教我,把我教会就行了。”
    题都算出来了,闻之鸷递过草稿纸,时恬看了大概十来分钟:“不够通俗。”
    闻之鸷又讲了十分钟。
    时恬露出“你这个思路是什么思路?是不是跳的有点儿快?”的表情。
    “……”闻之鸷放下笔,重新问,“删了他没?”
    时恬:“没删。”
    “行,”闻之鸷点头,“你去问他。”
    时恬:“……”
    *
    转眼,到了过年。
    时恬这段时间忙着学习,很少出来跟闻之鸷见面,接到电话时取下耳机。
    “我在楼下。”
    时恬趴到窗户边看了眼,耳边响起他第二句。
    “不能拒绝了。”
    大过年除夕夜,出门和他见面似乎不太好,时恬思索半天才找到借口跟顾澈说:“我下去买点零食。”
    顾澈在泡脚,每天一包非常养生,顺便看看电视剧:“早点回来,很晚了啊。”
    时恬跑出去,到台阶,隔着两三米跟闻之鸷遥遥相望。
    昏黄的光线底下,闻之鸷穿了深黑色卫衣,自然的,垂眸看他。
    台阶有一米多高,时恬站在台上跟他比划了下手指:“你就站在那儿。”
    闻之鸷就站着。
    时恬后退了两步助力,纵身一跃,朝他怀里扑过去。不过力道和准头不能算很足,方向有点儿偏。
    “啊啊啊接我接我!闻哥!”
    眼看快在他跟前扑下,闻之鸷似乎笑了声,往前两步给他捞进了怀里。
    刚燃尽的烟草味儿拂过鼻尖,时恬抱着他落了雪的衣服,感觉有点儿冷,就地撩起卫衣把手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