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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都市之我为宗师

    秦嘉卉认为一定是严教授出卖了不可告人的节操,这才换来了这个小哥哥的站场,毕竟俩连自己这么个打酱油都不算是的搞笑角色,严教授都要出卖自己的节操,甩出如来神掌...咳咳,不是,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服自己,然而自己到现在,全程只负责在心里吐槽的吗!
    那个长泽什么野人,之前看起来挺厉害的,结果现在被打的和狗一样的有木有啊!
    这就是反差吗,这不就是装逼然后反杀吗!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看上去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哇,教授你真的是熟读网文三百部,不会装逼也会推!
    秦嘉卉完全明白自己此时的定位,无非就是吐槽担当和咸鱼人头,只不过,这样拉着自己来充数真的好吗,原本以为同样是一帮“杂鱼”的学姐学长,学弟学妹,怎么此时突然蹦出了一个叛徒,舞着三尺青钢剑,笑看人间不老松?
    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艹!说好的一起咸鱼一起飘,晒到两面焦黄糊到老,结果你他娘的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去了!
    一个大浪拍过来,老子们都沉海了,结果你上天了?!
    浪里个浪?浪NMB!
    各种脏话混蛋话也就只有在心灵世界内可以随意开口,秦嘉卉自认为是一个淑女,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爆这种粗口,当然,被某站和贴吧,以及沙雕网友洗脑什么的,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秦嘉卉的脑袋里,某种意义上,现在也可以说是正在天人交战了,当然,想的大部分都是一些让人无语的混蛋话。
    而在秦嘉卉身边的那些人里,有些同样和秦嘉卉份属“杂鱼”种类的女生,此时眼睛里几乎都要蹦出小星星来了,都是低声喊着“王箜王箜”的名字,那模样十足一个花痴,别人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这是哪家追悼....呸,追星会。
    此时太极台上,王箜同样不负众望,那手中钢剑连追,同时拳脚并用,衔接的天衣无缝,明明是一场剑道大战,却硬生生的被他玩成了个人秀的舞台!
    长泽玉野节节败退,直至当的一声,在一招横刃术失利之后,他手中那柄长刀应声而断!
    刀上连鸣七声,这表示并非兵器之过,而是被劲力击断的!
    听见这声音,刺耳又连续,七下在短短两秒内响完,如果耳朵不好的只能听见一声,事实上是音波赫兹在一刹那连震七次,而长泽玉野面如土色,单手一滑,那长刀的断刃就哐啷一下跌在地上。
    “承让!”
    王箜的钢剑指着长泽玉野,后者面上已经没有血色,刀断如人死,又加上之前被拂了面子,此时把那短刀忽然抬起,狠狠刺向自己的腹部!
    切腹自尽!
    当——!
    钢剑滑过,王箜冷笑,看着长泽玉野:“你要自杀,下台再死!没人管你,现在在这里,我是胜家,自然是我说了算!”
    “别让你的血,脏了汉家的地!”
    钢剑一收,王箜一脚便把那短刀踢飞,长泽玉野如心神皆死一般,如木桩似的走下台去,而宫本剑圣沉默不语,直至身边另外一位年轻人躬身,这才点头,同意那个人前去接替长泽玉野。
    东瀛的高手们沉默了,而王箜这一番剑舞和说辞,可谓是大大涨了儒教的士气,严教授抚摸胡须,极其满意,对王箜道:“那最后一阵,你就不要上了,弃权便好,我们第二阵,还是能赢下来的。”
    “教授,学生有不同想法。”
    王箜忽然开口,咧嘴笑道:“打出了点兴头......教授,我想和那个李鹊过过手。”
    第七百五十章 卧榻猛虎
    “第二轮是道对东瀛,佛对儒,你想要和李鹊过手.....那第二阵你就弃权吧。”
    严教授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而是平淡的答应了这个事情,王箜顿时很开心,于是行了弟子礼,随后回到诸人之中,而那帮子被秦嘉卉标记为“杂鱼”的学弟学妹,学长学姐们,用一种近乎于仰慕的神情注视着王箜,哗的一下就全都围了上去。
    俗话说,三个女人相当于一群麻雀,现在这里的女性,围上去的都足有十个人了,这就等于三波麻雀同时在合唱,这谁顶得住啊!
    “合着我们就是啦啦队来的!”
    秦嘉卉掩面,但转念一想,又是有些小激动,虽然自己这些人都是杂鱼,虽然这一次比试大丢了脸面,虽然以后说不定就不来了,但是....但是好歹这一次,看见了一帮高手的现场武打啊!
    这可比花四十块钱去买电影票值多了!
    东瀛一方,长泽玉野被另外一人换下,噗通一声跪在了宫本剑圣的面前。
    “弟子有罪,为我东瀛失了脸面,恳请恩师答应,长泽玉野愿切腹谢罪。”
    之前在台上,短刀被一脚踢飞,他浑浑噩噩的下台,把刀捡起,回到这里,只觉得脸面都丢了个精光。
    宫本剑圣不说话,只是等长泽玉野奉刀的时候,一把将那长刀抓过去,随后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个口子。
    血流了出来,他没有用劲力去防,但即使是这样,这锋利无比的兵器也只能弄出一个细微的小口,那血流了些许便自然止住,而长泽玉野不明所以,此时正听宫本剑圣道:
    “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扬名立万,成为东亚第一,东土通,而泰国老挝皆通,三教败,则东亚皆败。如果为了这么一点点的挫折就要切腹,那恐怕此次行来,直至归途,我东瀛诸君,怕是皆要乘棺入海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