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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异种归来

    诡异多变的招式,一看就知道战斗经验丰富,宫本自诩刀技高超,却竟然丝毫不能占上风!
    这个女人竟然隐藏在舍巴尔申家这么久,星野未奈一阵心惊,她从来不知道女仆长竟然有如此身手,是谁派来的?是星野川?!
    “你是——静卫者?”宫本逐渐发现她几乎所有的招式都是在军校正规格斗技巧变化出来的,他大胆的猜测道。
    “弗拉基米尔叫你杀我?果然——”星野未奈一惊。
    “哼。”她一脚踹向宫本的膝盖,说道:“我只是替正主夺回一切罢了!”
    宫本闷哼一声,左手拔出插在腰间的短刀,反手向她小腹划去,就在这一瞬,女仆长拧身躲开,封闭办公室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灰影猛然冲进来,速度极快的拔刀,和宫本一样寒光四溢的太刀猛然斩下,宫本手持短刀的手臂鲜血四射的飞了出去!
    星野未奈惊呼出声:“宫本!”
    来人却把凌厉充满杀气的目光投向了她,宫本痛呼一声,待他抬头看清冲进来那人手中紧握的太刀,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他声音低哑的叫了起来:“阿戌!你——”
    冲进房间斩下手臂的刘戌昂着头,他僵着脖子,不去看被他斩断手臂的年老男人,直直的盯紧了星野未奈。
    “这么多年,我与舍巴尔申家族作对的原因没有别的,只是为了杀你而已。”
    笔直尖锐的太刀指向了那个穿着和服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昨天去做头发了……回来我就太困了……所以……
    我今天会两更的。
    ☆、【坚守】
    林越坐在依然很冷的昏暗车厢里,她被抱成一团贴着伊恩的胸口,爱丽丝带着她的小队已经回来了,看到了她这幅样子,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半跪在地上不断的搓着她双手,什么也说不出。[].
    她知道爱丽丝一向对她犹如亲生女儿一般,这副心疼她的样子也让林越心中一软。她反握着爱丽丝的双手,还没来得及问关于帕梅拉和伊恩还有一些以前索耶的同事为什么会在,就听到了那头关于刘戌的消息。
    “蓝牙耳机上都是带着定位仪的,GPS上显示的刘戌的位置已经不动了,而且是在2号工厂外围,很有可能的就是他扔了耳机,不听撤退的指挥,冲了进去。”帕梅拉坐在旁边敲击着电脑说道。
    “也难怪,他加入CLEAN的这个分部其实和异种实验没什么关系,他是和星野未奈有私人恩怨,抱着仇恨才一直坚持到现在。”爱丽丝叹了一口气:“我去把他带回来。我们约在2号会面点,你们开车到那里去吧,否则一会儿舍巴尔申家的就能顺着脚印找来这里。”
    帕梅拉立刻点了点头,两个队员跟上了爱丽丝,她还未休息一会儿,身上还带着点轻伤,就又往落雪的森林中奔去,随着车远远而去,爱丽丝回头也只能看得见错落的高大乔木了。
    关于刘戌的事情,几乎整个CLEAN里没几个人知道,林越也只是知道他似乎非常仇视舍巴尔申家族。只有爱丽丝了解,刘戌是北海道人,原姓宫本,近些年才总以中国人的身份和名字出现在众人面前。
    多年前,在星野未奈嫁到前苏联的时候,身为护卫的宫本竟毅然决然的抛下了妻子和幼子,跟随者星野未奈一直到苏联,到生下星野川的中东去,一跟就是20多年,全然忘记了自己在日本的家庭。
    而在一家之主跟着别的女人离开之后,刘的母亲只能独自支撑家庭,感情受挫精神压力又极大的女人开始酗酒,毫无一技之长的她只能靠卖身养活年幼的刘,没过几年,刘戌还才刚上初中的时候,她就因为一身的性病和吸毒而死。
    爱丽丝记得,刘戌跟她谈起这些事情时僵硬的笑脸:“我当时还住在寄宿学校,只有周末回家,我们家住在那种很多人,房间很小的筒子楼里,母亲因为身份的缘故,邻居都很少理她,她有性格很怪,酗酒,吸毒,我那时候买了团子回家,本想给她尝尝,拿着钥匙打开门,却闻到一股怪怪的臭味,我以为又是她吐了没有打扫,就捏着鼻子走进屋里,房间很小,一进去就是卧室,然后我就看到……房间的榻榻米上,无数老鼠在爬来跑去,她偏着头倒在床上,无数老鼠在她身上爬,咬,我能看到的那只手臂已经开始烂了……她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
    “我的团子一下掉在了地上,我想把老鼠赶走却动都不敢动,我……拽了一下她的手,一捏下去就在柔软的肉上留下几个凹下去的指痕,被这一拽,她转向那边的脸翻了过来,朝向我这边,她的半张脸皮因为被压了太久,粘在地上,我这么一拽,她半张脸上的皮肉就掉了下来,大张着嘴,表情抽搐的对着我,手指上还缠着吸毒用的针头和管子……我当时就跑出屋去,两腿发软,一下子滚下了楼梯,从三楼摔了下去……”
    这样的回忆不单单是恐怖了,他对于吸毒的痛恶,直到现在还明显的表现在性格里。*.刘戌自然是怨恨的,不但怨恨宫本,更怨恨星野未奈。他执着的认为母亲的惨死与被抛弃,和星野未奈脱不了干系。
    爱丽丝知道这种积压多年的怨恨已经快要笑面刘戌失去了理智,她不能让自己的老搭档死在这种地方,爱丽丝越想越加快了脚步。
    星野未奈直直盯着落在自己脚边的断臂,鲜血迅速的蔓延到木屐下,她看着宫本不顾伤口昂着头,紧盯持太刀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