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女、女生在遇到麻烦时,对…嗯,对从天而降施以援手的人,总是…啊慢一点…总是存有一份悸动的,甚至会慢、慢慢成为一种依赖…”
    “一开始,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自己喜欢你,因为你在我心中就是个…哼…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小子!—啊,你干嘛啊!”
    室内灯光大亮,桌子边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正抱在一起,少年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还算整齐,裤子已经褪到膝下,堆迭在脚边,怀中是个赤裸着下体的少女,背对着跨坐在他身上,少女身上只剩下带着白蕾丝的胸衣,后面的排扣并没有解开,只是被扯到了胸下,白嫩的乳肉因为下面胸衣的托举、挤压,显得更是丰满高耸。
    季姎一手支在桌上,一手还捏着一张纸,纸已经被她抓得皱巴巴的了。
    江珩握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向后拖了拖,前倾贴上少女光洁的背,越过她的肩膀看着写满了字的纸—或者它有个浪漫的名字,叫“情书”。
    “坏小子…行,接着念。”
    季姎放开紧咬的下唇,抖着嗓子接着念她的情书。
    为了让她看得清楚,房间开着大灯,江珩也只是不紧不慢地在身后抽送,免得她晃得太厉害,但是跨坐这个女上的姿势入的太深,两人完全贴合时,火热的龟头一下下碾过她已经软烂的花心,配上频率不算太快的动作真真是磨人,被碾得性起却又不能痛快解渴,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让她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别人眼中的你我不在乎,越是了解你…啊嗯…”每一次深入总能让她呼吸更加急促,“就越知道你有多好,我的江珩…就是最好的…”
    身后的人却停下了动作,季姎还沉浸在颠簸的快感中,江珩猛得停下后,她还下意识前后扭了扭屁股,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他不动了。
    “怎么了…”
    少女面若桃花,几缕发丝被别在耳后,但仍有不听话的跑出来贴在脸侧,素日灵动的杏眼满是欲望,嘴唇水润红艳,蹙着眉头转身问他怎么停了,活像一只没有吸够阳精的狐狸精,勾着人去喂饱她。
    江珩见她这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喉结在颈线上快速滚动,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脑袋也搁在她肩上,闷闷道,“我不是,你才是最好的。”
    季姎可没有心思跟他在这柔情似水,她被吊了半天,好不容易感觉要到了,穴内的家伙却突然不动了。她又忍不住自己扭着小屁股,企图自己套弄肉棒,嘴上催促,“你动动呀…”
    江珩一口咬上她的肩膀。
    季姎被吓了一跳,穴肉也跟着一缩,耳边传来江珩被夹的闷哼。
    “下面的小嘴儿太久没吃肉了?怎么馋成这样。”说着伸手捞起了她的腿弯,站了起来。
    季姎来不及惊呼就已经被抱起来,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类似于给小儿把尿一般悬着。
    江珩走了两步,似乎是在找什么角度,站定后在她耳边蛊惑道,“睁眼看看,哥哥怎么喂饱你。”
    季姎两手还紧紧攀着江珩胳膊,听他这么说才定睛一看,小脸瞬间涨红。
    原来江珩在梳妆镜前找了个位置,站着能看到两人下体相连的性器。镜子中能直接看见自己肉嘟嘟的阴唇正紧紧包着露出一半的狰狞肉棒,肉棒进出间穴口的肉被挤进去或者带出来,棒身上都是晶亮的水渍。
    江珩倒是没什么,这景象他看过、梦过不知多少次,除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兴奋,但季姎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目睹男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小穴随着呼吸收缩,挤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她傻愣愣看了好久,等到江珩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才转过脑袋,连脖子都红了。
    “不要这样,去床上行不行…”
    江珩见季姎的小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看前面,低头一口咬住她红透了的耳骨,“就在这,瞧着我怎么干你的。”
    舌尖传来耳朵的热度,江珩忍不住撩拨她,“害羞什么,你下面的小嫩逼可一点都不害羞…”
    他之前哪里说过这种粗话,季姎却觉着自己一点都不反感,倒是羞耻混着亢奋在心底隐秘发酵,下面又涌出一大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