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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死亡游戏秀:理性的恶魔》 Mick想到这里,看Jin又有点可怜,坐在冰柜旁边吃罐头的女人仿佛哪来的野狗。“别吃罐头了,我给你做点热的。”Mick站起来走向厨房。这栋大厦的食物数中餐最地道,Jin热爱中餐,这可能是因为她也没吃过其他好东西。Mick选了操作简单的酸辣粉,把丰富配料都下进去,那边Jin闻到辣味,很乖顺地收起罐头食品给酸辣粉留肚子。
“来了!”Mick见识过Jin的饭量,他干脆地端着锅耳呈到桌上。
酸辣粉烫口,Jin用叉子像卷意大利面一样卷粉吃,滑溜溜的粉从叉子缝漏走,Jin努力用嘴去捕捉粉,弄得大汗淋漓。Mick笑得合不拢嘴,他把脏金色头发捋到耳后,一手托腮坐在Jin对面。Jin一面嗦粉,一面很赏脸地对Mick竖起大拇指:“五酸三辣!五酸三辣!”
“那句中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Mick实在听不明白,拿着叉子向锅凑过去:“也给我尝尝。”
Mick卷了一口粉吸进嘴里,顿时感到舌头像被锤了一下般疼,这个辣度对他来说太过了。他被辣得咳嗽起来,哈着气给嘴里扇风。
“哈哈哈哈哈!”Jin放下叉子大笑,眯起来的琥珀色眼睛如同月光一样明亮。
“咳咳,噗…你这女人,是会笑的啊?”Mick很惊讶,Jin的笑声清脆悦耳,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从没有人把她当正常的女人看待。“你要是生成中国西南一个普通女人,应该会幸福许多吧。”Mick这么说道,虽然他知道如果Jin是个普通女人,他们不可能活到现在,但至少在此之前的几十年,Jin不用过得那么可怜。而Jin不管这些,趁Mick不动把所有的粉都抢完。
晚上,年未已收拾好床,坐在床上想了想,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一开门,竟发现魏子虚正抱着被褥站在他门外。
“欸,魏导,你怎么来了?”年未已问道,魏子虚不慌不忙地越过他走进房间,挨着床铺开被子:“睡在一起比较安全,昨天不也是这样吗。”
“那倒是。”年未已跟着魏子虚回来。昨天过得太惊险,跟魏子虚挤在一起睡让人觉得很安心。只是今天下午魏子虚的反常行为让他记忆犹新,现在跟魏子虚共处一室,却让他有暧昧不清的燥热感。
年未已钻进被窝,魏子虚便关上灯准备睡觉。年未已翻过身子看魏子虚,想到魏子虚下午亲了他那一下,他可一点都不困。
“吃晚饭经过厨房的时候,你看到Jin和Mick在那了吗?”年未已问。
“看到了。”
年未已翻身平躺,继续说:“我教Jin那句中文是我家附近中餐店形容口味的词,要是知道Jin认真想学,我也认真教她了。没想到游戏最后一天,我们两队能相处这么和平。”
“我也没想到,游戏最后一天,你这么老实本分,没找麻烦。”
“什么?”年未已不满,“你对我意见很大?”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在夸你吗。”
“我觉得不像。”
“嗯……”魏子虚说:“我说,怎么一到该睡觉的点你就兴奋?快睡,攒点力气给明天。”魏子虚不想费劲哄年某人睡觉,年某人却不知道见好就收,他掀开被子滚到魏子虚被子上来。
“你嫌我话多,可以继续用今下午的笨办法来堵我的嘴。”年未已趴在魏子虚身旁说:“虽然缺乏创意,我已经料到了。”
“你料到了?”魏子虚睁开眼睛,心道不知道是谁差点窒息而死,他戏谑地说:“所以,你总结出规律,只要多啰嗦几句,就又能体验今下午那个场景?”
“是这个意思。”年未已说,大胆地向魏子虚靠近一寸,可能是夜里的气氛适合调/情,他这么做并没有感到违和。魏子虚转过身面向他,一手撑起脑袋,用稀奇的语气说:“想不到年医生会主动献身,我还记得第一天我到你房间,你那副贞洁烈男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话,我现在也是贞洁烈男,高贵得很。”年未已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着自己的嘴唇,魏子虚的鼻息呼在他嘴唇上,轻易就唤起了年未已想要和他进一步亲昵的欲/望。年未已不自觉舔了一下手指,仔细斟酌着用词:“但跟你接触,并不讨厌…应该说是,食髓知味吧。”
“食髓知味……”魏子虚眼睛向上看着他,表情有些玩味:“这么诱人的话,简直不像是年医生这种高龄处男说出来的……但今下午那个只能算是贴面礼,像现在这样的亲吻,才配得上让你食髓知味。”魏子虚在被子里揽住年未已的腰,扬起下巴贴上他的嘴唇,像是品尝蚌肉一样吮/吸舔舐。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年未已只感到鼻尖相抵处有些痒,不再有局促感,并且游刃有余地抱住魏子虚后背,直到两个人的胸膛都贴在一起。
他跟魏子虚认识这么多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但是,对于有一天他们会做这事,他一点都不感到惊奇,似乎从他第一眼见到魏子虚就有这种预感,他只是笃定地、信心十足地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无需是以前,也不必是将来,就恰好是现在。这些年他旁观了魏子虚的风华雪月,等到魏子虚躺在他的怀里,他确信自己才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那我就不死(下)
年未已抱着魏子虚,翻身压在魏子虚身上,加深了这个吻。他感受着温柔的唇齿交缠,身体因为魏子虚的呼吸和拥抱而发烫,心跳逐渐加快,但依旧是以让人感到舒适的频率在跳动着。把初吻交给魏子虚这样有经验的人是对的,魏子虚柔和地变换着方式挑/逗他,这个绵长的吻令他越陷越深。直到魏子虚从他的嘴角吻到耳垂,用气音轻轻地问:“要继续吗,你下面涨得快把被子都顶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