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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亲爱的复制人先生

    那人侧身闪躲,孟伊瞅准机会冲了过去,另一位保镖马上上前抓住她。
    落入保镖之手,孟伊拼命挣扎,手脚口,能用的都用上,全然不顾形象。
    她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她相信好友一定会来救她。
    叩叩叩。
    束手无策时,有人敲门,孟伊欣喜若狂。
    闻声,挟持孟伊的那位保镖待在原地不动,其余保镖迅速掏枪潜到门边。
    左边近门的保镖慢慢地拉开门,剩余两位托枪瞄准。
    孟伊很想告诉来人,危险有埋伏,可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跌入陷阱。
    然而大门打开,外面却站着一位白衣天使。
    是男的,穿着一身笔挺的白大褂,个子高出保镖们许多。
    斯斯文文,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瘦削的背驮着,给人一种清爽又略带颓废的感觉。
    瞧来者是位男医生,严阵以待的保镖们瞬间放松警惕,孟伊的眼中却燃起了一抹亮彩。
    那是hellip;hellip;司风镜吗?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他是来救她的吗?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来查房的。rdquo;扮成医生的司风镜不看孟伊,他淡定地瞅着病床的方向。
    保镖挥挥手,打发道:病人出去走动了,你待会儿再来吧。rdquo;
    司风镜点点头,识相地离开,靠墙的两位保镖马上收枪,另一位负责关门。
    保镖们有恃无恐地转身,岂知,走在最前头的那位只走了三步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背心插着一支针管。
    左右两旁的同伴发现后立即侧身掏枪,但为时已晚。
    立在门前没走远的司风镜快速闪了进来,在二人有所反应前将两支针管扎在了他们的胸口上。
    见状,保镖一只胳膊架住孟伊,另一只手举枪。
    司风镜低下头,揪住中了针的两保镖以他们为肉盾,推着他俩往孟伊那边退。
    在离孟伊还有几步距离时,司风镜把两个肉盾一起推了出去,保镖箍住孟伊的脖子闪躲并寻找射击的时机。
    孟伊扭动身子狠狠地咬了保镖一口,司风镜趁机将手中的针管射向保镖。
    持枪的手中招,枪落地。
    司风镜跨前几步,脚踢开枪,手扼住保镖的手臂,干脆潇洒地赏了他一记过肩摔。
    但由于用力过猛,孟伊也被带倒在地。
    你没事吧?rdquo;司风镜蹲在孟伊面前问她。
    孟伊紧张地指指睁着眼睛却不撒手的保镖,示意司风镜快点解决他。
    司风镜握住插在保镖手腕的针,针管里还有一半液体,他把活塞推到底:这里面装的是麻醉剂,可以麻到一头大象。rdquo;
    话音未落,保镖翻了个白眼便不省人事。
    危机解除,孟伊觉得手脚有些发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踹开保镖,却没力气爬起来。
    这时,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抬头望去,是司风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摔疼吧?rdquo;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孟伊却不领情。
    她气自己没用,帮不上莫苓,还要被人救。
    她怒视着司风镜,冒火的眼睛似在说:恐女症患者,逞什么强?谁要你帮,多管闲事!
    司风镜收回手抓抓头发:你想骂我,等离开这让你骂个够,我们现在得去和他们汇合。rdquo;
    孟伊:他们?难道那混蛋也来了!?
    司风镜拉住孟伊的袖子往大门的方向走:是的,算算时间,他们应该抵达天台了。rdquo;
    UNFOLD研究所主楼天台是直升机停机坪。
    夜空无垠,满天繁星。
    远处的霓虹灯在风中肆意闪烁,俯瞰风景,仿佛整片大地都被踩在了脚下。
    如果这空旷又静谧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莫苓愿意开瓶酒、叼根棒棒糖和佘若游站在边缘处吹吹风、聊聊天。
    然而hellip;hellip;
    哒哒哒,脚步声传来,步伐急促,是追兵。
    入口涌进一群黑衣保镖,个个凶神恶煞,赤手空拳,打算将他俩生擒。
    莫苓脱掉白大褂,从腰间抽出甩棍将佘若游挡在身后:你的计划是什么?跳下去吗?rdquo;
    佘若游握拳,捏响指骨,笑道:的确准备从这里下去,但不是跳而是飞。rdquo;
    莫苓用力一甩,短棍咔一声变成三节棍:好啊,等我摆平这些人,我看你怎么带我飞。rdquo;
    佘若游走到莫苓身边与她并肩而立:等我们一起摆平这些人,我就带你飞。rdquo;
    莫苓勾起嘴角,跨前一步:打架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rdquo;
    佘若游转身与莫苓背靠背:亲爱的,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rdquo;
    身上的温度突然消失,莫苓惊讶回首,佘若游竟抢在她之前动起了手。
    在一堆黑影中,那抹橘色灵动得好像跳跃的火焰,进攻、防守、出拳、踢腿、肘击hellip;hellip;
    每一个动作轻盈干脆又不失力度。
    他会画画、他会做饭、他会射击、他会飙车,他会甜言蜜语,唯独不擅长武力。
    所以她很庆幸自己身手了得,因为他们是如此的互补,为此她一日也不敢松懈。
    可是现在,他不爱喝水了、不需要夜灯了,现在连她的保护也可以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