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作品:《短文集

    惨了,自那过后,小主子再不敢与青竹做那事了,直到回了东华城。
    青竹后来也明白了自己懵懵懂懂中是没了一个孩儿,倒也不伤悲,反是有些庆幸的。
    如果那孩儿还在,如今,却是个小贱奴了。
    倒不如不出生!
    青竹想,自己倒是个铁石心肠的!
    六、
    小主子推门而入时青竹真真是吓了一跳。
    一时慌乱竟是未及藏起手里捏着的蚱蜢。
    小主子眼尖,走过来伸出手。
    青竹哪里敢再藏?
    顿了顿,仍是老实地把那只蚱蜢呈了上去。
    小主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番,道:“倒也精巧可爱。青竹你何时会做这种小玩意?”
    青竹垂着眼,小心回复:“跟其他奴学来编着玩的。”
    小主子问上这么一句后便不再问,并不是对手中的物事非常感兴趣,可却也没有要把那只蚱蜢归还给青竹的意思。
    还是舍不得!
    青竹见小主子随手就要把蚱蜢收起来,再顾不上多想,拦道:“这只都陈旧了,待奴新编只给城主。”小主子清清冷冷的眼眸幽幽地望过来,青竹强自笑得温婉。
    “我就喜这只!”小主子盯着青竹道。
    那只蚱蜢到底是没能回到青竹的手里。
    用嘴服侍了小主子弄出来一回,又被小主子抵在桌案上弄了一回,待两人躺在榻上,青竹手口并用,尽心尽力,侍弄得小主子闭着眼舒服地直哼哼。
    小主子道他想死了青竹的那处销魂地,按捺不住偷溜回来的,不能多留,须在天亮前赶回西蒙城。
    临行前小主子依依不舍地抱着青竹亲了好几口才跃上墙头匆忙离去。
    入自己的城倒像个贼一般。
    青竹倚在门边,望着已是空荡荡的墙头,倒觉得好笑,可又笑不出来。
    青竹寻了棕叶要学如何编蚱蜢,学了几日却总也学不会,心里正失落时,喜乐却是出现了。
    喜乐突然就站在了院门口,黑瘦的脸两排牙齿白得晃眼。
    青竹站在院里怔怔地望着他。
    “青竹,我回来了。”喜乐道。
    两人躲在青竹的屋内,拥得紧紧的,两双唇也贴得紧紧的。
    “青竹,我想你。”
    青竹伸出舌缠住了喜乐的。
    青竹和喜乐坐在石阶上,挨得紧紧的,喜乐道他与爷爷回了家乡,爷爷身体仍旧硬朗,他的哥哥娶了妻,家里催他成亲,他道他已有了意中人,待这次返家便会带了意中人回去。
    喜乐望住她:“你愿与我一同去我的家乡吗?”
    青竹笑了,眼里却掉出泪来。
    傻喜乐,良民怎能娶一个贱奴?那是要遭人耻笑,连累家人在乡邻前抬不起头的!
    而且……
    青竹轻轻拉住喜乐的手,凑近喜乐耳畔,道:“你今晚留下来吧。”
    喜乐连脖子都红透了。
    青竹仔细上好门栓。
    喜乐站在床边,眼神乱飘,一脸无措慌张。
    青竹望着他,慢慢走了过去。
    七、
    青竹拥被而坐,心口漫上凉意。
    喜乐视线在被褥上飘来移去,面色微微发僵。
    青竹扯出一个笑来,“喜乐,你在找什么?”停了半晌,又轻声道,“我并非处子,不会有落红。”
    喜乐垂了眼,呆呆坐着。
    青竹从床上下来,慢慢穿上衣裙。
    喜乐仍旧裸着身子坐在床上。
    青竹坐回床沿,静了片刻,伸手摸了摸喜乐精瘦的上身,又倾身过去吻他:“我大概是不能与你一同回去了,喜乐。”
    喜乐离开时失魂落魄的,青竹想,也许,以后再见不到他了。
    心里虽是做足了准备,但青竹仍是落泪了。
    小主子志得意满地从西蒙城回来,与飞雪小姐的好日子已是定下来了。
    东华城里一片喜庆。
    “你走神了。”小主子掐住青竹的下巴。
    青竹呻吟了声,眼里清明了几许,视线对上小主子阴阴的眼神,青竹马上弯起唇角:“是城主弄得奴太舒服了。”
    小主子盯住她冷冷地看了半晌。
    青竹移开了视线,两人下身还紧紧连在一处,青竹轻缓地微微摇晃了两下臀部,大腿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小主子的腰胯,更是努力催动着那处吞咽绞紧小主子的那根。
    小主子突然嗤笑了声,抓起青竹跨在自己身上,自己往后靠上床头,眼睛望住青竹,却是要青竹自己动作。
    青竹趴在小主子胸前,脸正对着小主子的两颗乳粒,她张开唇去舔弄小主子的乳粒,腰也毫不含糊地扭了起来。
    伺候得小主子尽兴,青竹全身乏力地瘫在床上,小主子拨弄开她额上湿透的发:“姐姐是不是在难过?”
    青竹疲倦极了,闻言只恍恍惚惚地看着他。
    小主子凑近吻着她的唇:“姐姐不要难过,我即是娶了飞雪,也不会亏待姐姐的。”
    青竹缓缓闭上眼睛,沉入黑暗中。
    喜乐仍留在花苑做事,青竹听了也不知心里是欢喜还是悲伤。
    青竹不再去花苑,无事时只管坐在小院子里发呆。
    她有些懊悔,她就应该先让喜乐编了蚱蜢再与他行那事。
    这般想着青竹又觉自己十分可笑。
    小主子大喜的日子渐近,青竹留在小主子房里过夜却是愈发频繁。
    这日还是青天白日,小主子在书房里把青竹压在案上不由分说扯了青竹的亵裤就抵了进去。
    不待小主子泄身青竹就昏了过去。
    她的身子实在是受不住了。
    青竹醒来时已是半夜,摇曳烛火中小主子的表情看着让人骇怕,青竹忙不迭翻下床跪趴在地上:“奴错了,城主恕罪。”
    “鞭子。”
    青竹的身子颤了颤,却不敢怠慢,忙起身去取了鞭子呈给小主子。
    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咬咬牙自觉地除下亵裤,压下腰抬高了白花花的臀。
    细细的鞭子打在臀肉上,“啪啪啪”作响,疼,疼得泪珠子直掉,疼得想放声哀嚎,青竹咬紧牙根,她忍耐着,因为一会后,疼到极致后,她就会痛快了,会开始恬不知耻地扭腰摇胯祈求小主子再赏赐几鞭,那处会汩汩流着水,会万分饥渴只盼着小主子那根来狠狠捅上一捅。
    青竹整个背都抵在墙上,不过几步路,已是冷汗淋漓。
    青竹微眯了眼望着亮堂堂的天。
    “你……脸色不好,是病了吗?”
    青竹僵了僵,好一会才转过脸。
    喜乐一脸担心地望着她。
    青竹微微弯起唇,笑了。
    青竹病了。
    小主子听闻后遣了大夫过来开了几帖药。
    喜乐夜间偷偷地过来。
    守在床边,安安静静的,握着青竹的手,握上一个晚上,看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