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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情敌网恋后我翻车了

    马经理没想到这大过年的还能遇上贵客。
    “大少爷,您来的挺早。”马经理瞧了眼被明靳牵着的路妄,乐呵一笑:“恭喜了,大少爷。”
    “谢谢。”明靳笑:“帮我拿杯热饮和甜品,阿妄喜欢。”
    “好,您是熟人,我就不跟着碍眼了,我先去准备。”马经理笑呵呵地朝路妄挥了挥手,转头撤了。
    他一走,路妄放松多了。
    “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太不对劲了。”路妄咳了咳嗓子,凑近些问明靳:“诶,他是不是喜欢我?”
    “……”
    明靳牵着路妄去了房间。
    还是上次那间,路妄这次来熟练多了,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开始死猪躺。
    明靳从洗手间出来,他已经开始趴在软垫上玩儿消消乐了。明靳拍拍他的腰,诚挚邀请:“跟我一起玩儿?”
    路妄晃了晃迷糊的脑袋:“我好困啊!”
    明靳蹙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昨晚上你打被子,是不是感冒了?”
    路妄顿时生气:“我打被子你都不帮我盖!”
    “我昨晚上醒了五次。”明靳捏他:“你说我帮你盖没盖?”
    “好叭,我污蔑你了。”路妄焉巴巴地躺了下去。
    明靳看了他两眼,索性将人抱起来放进了休息室,“你睡会儿,我去医务室给你拿药。”
    路妄实在觉得浑身烧得慌,也不排斥吃药了,乖乖地裹被子,“好,我等你。”
    他声音低低的,好乖。
    明靳抿了抿唇,转身走了。
    他走后,路妄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将自己裹成了个蚕蛹,过了一分钟又把自己放出来,开始挠床。
    挠了会儿床,他觉得越来越热,赶忙飞快地脱了外套,又下床去关空调。
    脑子太热,眼睛也看不清,他在柜子上下摸了好大会儿才摸到遥控器。
    空调声熄了,但屋子里还是热,他哼哼唧唧地开始发脾气,但明靳不在,没人哄他。于是他开始发脾气,把明靳的外套扔在地上踩了踩,没发泄出去,又爬上床开始想办法。
    他召唤小Siri打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接的很快,他出声也快:“明靳……”
    明靳的声音传过来很沉:“我在,很难受吗?我拿了药就回来,再等等。”
    “不想等!”路妄蹬腿儿踹空气,黏黏糊糊地骂他:“给你三秒,你快回来……不然我要生气了,我要闹了……”
    “好,乖,你数三个数,我马上就出现。”
    “1——1.1——1.2……”路妄数了三声,又骂:“我数了三声,你还是没来!你怎么这么烦啊,你说话不算话,你个狗几把骗子!”
    路妄啪的断了电话。
    “……”明靳看了眼黑下去的屏幕,又看了眼戴着老花镜的医生,打了个电话出去:“老马,你来医务室帮我拿药,待会儿送上来,我先上去。”
    明靳飞快地冲出了医务室,他见过路妄生病,见过他病后依旧张牙舞爪的模样,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坏了,所以才会想要在路妄生病的时候趁机而入,欺负他,让他的脸更红,声音更软。
    可又舍不得,因为生病很疼。
    电梯终于停下,明靳几乎在踏出去的一瞬间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甜,他脸色一变,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朝房间跑去。
    同一时间,路妄从床上滚了下来,哼哼唧唧地往外面滚。
    他要去找明靳,他要去把明老狗明骗子打死!
    滚了两圈没了力气,只能靠着墙急喘气。
    他身上只穿了件内衬,肩膀上的料子被扯开,松松垮垮地吊在胳膊上,露出一大片的肌肤,冷白染了艳红,看得人眼里发热发烫,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把内里的猩红也咬出来,让它更漂亮。
    明靳呼吸放缓,挪步走了过去。
    梅花在雪中绽放,清幽的香窜入鼻中,脚后跟在地板上轻轻蹭过,路妄睁开眼,不受控制的液体滑落而下。
    明靳喉间一滚,走了过去。
    路妄知道是他来了,他开始委屈:“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明靳俯身摸了摸他滚烫的脸,被路妄用软肉一蹭,心都开始痒了。
    “我好难受啊……”路妄趁机扒住他的手臂,往他怀里钻,“你救救我,帮帮我。”
    明靳卡住他的下颔,声音很哑:“求人帮助是要有表示的,阿妄,你怎么求我?”
    “明——老狗!”路妄用脑袋撞他,“你别……别趁机欺负我。”
    “乖崽,欺负人不就得乘人之危么?”明靳抓住他软绵无力的两只手,压住他因为滚烫和酥麻蹭来蹭去的双腿,凑近他红得滴血邀请人品尝的唇,欲吻不吻。
    “乖乖求我,我就救你。”
    路妄全身都被他控制住了,连心脏和呼吸都由他驱使。
    他终于可以乘自己之危,顺着心意求饶:“哥……哥哥。”
    压抑的低泣终于从唇间溢出,少年声音发颤:“救我。”
    第60章
    冬天太冷,现在却连屋子都烧了起来。
    路妄趴在床上,被重力往下压得一晃,他右手被控制在腰·后,只能用左手撑着床面,但床面太软,使得他像漂在海面上,随着风浪摇来摇去。
    骨头要摇散了。
    明靳从后面稳住他的脖子,清甜的泉口就在眼前,他却只是用呼吸抚慰着,折磨着,半点不让路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