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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

    “怎么了?”孙览舟晃了晃手中的白兰地,有些疑惑朝辞为什么突然这么急切。
    “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生气,更不放我走,我怀疑他是不是绿帽侠。”朝辞给自己灌了一口果汁,看起来气咻咻地说。
    他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许湛准备放他走了。
    如果他跟孙览舟这么说,那他在孙览舟面前也就没有激怒许湛的理由了。
    他只能跟孙览舟说,是许湛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他走,才逼得他不得不想办法放大招。
    孙览舟在朝辞说许湛是绿帽侠的时候就差点一口白兰地呛死。
    他咳嗽了几声,小声说:“倒也不至于……”
    人家对你感情深,你反而诋毁人家喜欢戴绿帽,不愧是没良心的小混蛋。
    同时又忍不住对许湛心有戚戚了起来,这就是爱上这不长心的家伙的下场,一颗心被他往泥里踩。
    随后他正色道:“按你的说法,你在他面前表现得邋里邋遢、好吃懒做……这完全跟许湛那有点强迫症和洁癖的家伙的喜好相悖,他也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跟爹似的照顾你。你跟我出来疯玩,他不清楚情况,搞不好以为自己绿帽戴了好几个了。何况昨天他疼得快死了你还……落井下石,都这样了他还不生气,说明他对你的容忍度特别特别高。”
    “是啊。”朝辞垮起个批脸,“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这情况很难搞了。”孙览舟也束手无策,“除非你犯些根本性的错误,比如勾结他的对手背叛他,那就算他愿意为你去死,也要考虑他的家族和以许家为生的数万人。”
    “怎么勾结?”朝辞急忙问。
    “……”
    孙览舟有一瞬间的表情是空白的。
    他也就说说而已,这小混蛋来真的?!
    他定定地看了朝辞几秒,发现朝辞的神色并不像是开玩笑,忍不住蹙眉道:“你是不是疯了?真要是这么做了,许湛把你往牢里送个几十年都轻的,你还要不要命了?”
    “被关在牢里也比呆在他身边强。”朝辞神色漠然地说。
    “我说了那都是轻的,许家是个庞然大物,你真以为里面都是手脚干净的?!”孙览舟眸光都冷了下来。
    朝辞放下手里的果汁,勾唇反问:“那你不能护着我吗?”
    暮春的大海上,阳光还是温柔的,它随着起伏的波浪、在深蓝的海面上洒下潾潾碎金,美得心旷神怡,但再美也比不上眼前人的勾魂摄魄。
    整个世界的鎏金漫霞、靡色昏昧都在他眸中交汇。
    他这样看着他,好像他将整个世界的爱恋都倾注到他身上一样。
    瞬间,孙览舟的心跳好像就漏了一拍。
    他险而又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苦笑着想,怪不得许湛会着道。
    不是他白痴,是这小混蛋太犯规了。
    他勉强抓着自己那一丝理智,撑起一副戏谑的模样:“我为什么要帮你对付许湛?”
    许湛可不是什么弱者,他不但在国内势力不小,在A国的势力更是盘根虬结、深厚无比,毕竟那里才是许家的大本营。
    真要是对上的话,孙览舟或许可以因为他的势力主要都在国内而胜过许湛一头,但是就算赢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
    而且真要是撕破脸皮,他在海外的业务也别想做了。
    怎么看都是再赔本不过的买卖,他帮着朝辞能得到什么?跟许湛打得头破血流后换来这小混蛋没心没肺地一句“谢谢”吗?
    不可能。
    朝辞靠在桌子上,身体向前俯,在孙览舟没反应过来时拽过他的领带,直接与他两唇相触。
    此时他的吻技不同于他在许湛面前表现的那样青涩,而是老道无比,在他唇上亲吻了几下后就熟稔地撬开他的双唇,在他口腔内挑逗。
    而孙览舟一开始是猝不及防,在反应过来后直接隔着一张小桌子,按着朝辞后背,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漫长无比。
    朝辞吻技跟得上,肺活量也却跟不上,七八分钟后人都傻了。
    这个吻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
    朝辞被孙览舟放开后,勉强喘了几口气,红艳的双唇惹眼无比。
    “帮帮我,好不好?”
    他吐得气息都萦在孙览舟的鼻尖,销魂蚀骨的感觉挥之不去。
    孙览舟没有在漫长的吻中窒息,此时却也感到了几分呼吸困难。
    他粗喘了几口气,一向笑得跟斯文败类似的眼眸如今第一次显露出鹰隼般极强的侵略感。
    “再来一次。”他哑声道。
    “好啊。”
    朝辞说着,干脆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孙览舟面前,勾起男人的下颌,再次深深地吻下去。
    不多时,朝辞渐渐被他在深吻的同时拉下身体,等朝辞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孙览舟压在藤椅上被迫接受这更加具有掠夺性的吻了。
    ……
    “我答应你。”
    …………
    第222章 我早已习惯流浪不端庄(二十七)
    “是你做的, 对不对?”一叠资料被许湛扔到了朝辞面前,堪堪擦着他的脸颊而过,砸到了地上。
    朝辞在资料扔来时闭了闭眼, 等资料掉到地上后才睁开, 弯下腰把这些散落的资料捡起。
    是一叠研发资料,在一天前,它还价值连城, 可如今却已经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