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办公室的一周被当作容器二更~

作品:《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颁奖典礼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连胤衡笑着揉她的脑袋问。
    没有生气的意思,宓卿摇头:“贱狗,不清楚。”
    头顶上的大手慢慢抓起她的发丝,可怕的笑容放大在她的眼中,嘴边弧度是令人沉醉的深渊,她心脏越跳越快,已经丝毫不敢吭声屏住呼吸。
    “没有下一次。”
    男人揪痛她的头皮这么说道。
    那天晚上用嘴巴卖力干活让他射出来了四次。
    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钟,嘴角和舌根的皮都出了血丝,他坐在那里只是享受,一边工作。
    虽然没有对她太过分的殴打,可宓卿在恐惧中生怕下一秒巴掌就从头顶抡过来。
    结束后,她嘴唇含肿了,连说话碰着嘴皮都痛,精液味道腥臭,刷牙精力也没,倒在办公桌下靠着身后挡板睡着。
    剧组的拍摄进程又被往后延迟了半个月,在办公室里跟他纵欲了一周,来这里就是把自己奉献给他当做容器,任由他的灌精和折磨,一步也没出过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每日每夜,只要他处理完工作进来,她便要摆好姿势被融入。
    操的她哭天喊地绝望时,宓卿总能想到那些被关在连家庄园的女人们,比她更痛苦和绝望,只是七天她便受不了了,更何况她们的几年。
    她绝对,绝对不要变成那样的下场。
    跟连胤衡征求到了两天的回家时间。
    她家在榕城,一周前原本打算颁奖典礼结束后就回家的,结果被男人一通电话命令,又不得不回来。
    临走前,又在她的口袋里塞了一张卡,上次给她的那张卡,也一分没有花。
    爸妈听说她要回来后,在饭店预定好了位置,宓卿来了才发现,还有几个不是很熟的亲戚也在。
    “哎呀卿卿!大明星回来了哈哈哈,来坐来坐。”
    她摘下口罩露出笑,果然听他们的问题问来问去也只是那几个。
    “你现在在剧组里能拿多少片酬啊!按小时计费啊?”
    “听你妈说上次给她打了叁百多万乐坏了啊!现在变得这么有名气,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你跟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儿在一块呢!”
    妈妈在一旁阻拦:“什么啊!那是狗仔拍的,别信,假的假的!”
    “我看那孩子长得挺帅啊!”
    “卿卿在柳市有男朋友没?你大学毕业之后就在那了,不会现在还没男朋友吧,大学没谈?”
    “咋这么问呢,人家现在是明星!明星不能谈恋爱的知不知道!”
    “哎呦,我看那好多明星不也谈了嘛,你现在二十五,早点结婚也挺好的。”
    宓卿勾起耳边的发丝,点头笑笑:“不着急。”
    妈妈坐在一旁替她拦着那些亲戚:“都行了啊!我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问这些事儿,让她好好吃饭!”
    “瞧瞧你妈不说,心里也急坏了吧。”
    饭吃到一半,她实在没胃口,抬头看去她爸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妈妈低头小声跟她说:“今天我跟你爸在商场逛街碰到这些亲戚,你别介意啊,回去妈再给你做点好吃的!”
    “没事妈,我去下卫生间。”
    “欸好,要不要戴口罩?”
    “不用了,就在拐角。”
    她回来时,刚要关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宓卿回头,发现是熟人。
    “卿姐,没想到在这中餐馆也能碰到您啊!”女人急忙朝她跑过来,里面她爸妈一脸警惕问:“卿卿,这是谁啊?”
    她赶忙道:“她是我的化妆师。”
    “阿姨们好。”
    “原来是化妆师!谢谢你平时给我家卿卿化妆啊,吃过饭了吗?要不进来一块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阿姨!”
    她小心翼翼抓住宓卿的衣角,挤着眼睛:“卿姐,我有点事想告诉你!”
    宓卿看了眼外面,用下巴指指安全通道出口:“去那说吧。”
    “上次关于您的娱乐新闻我看到了!前两天我在一个剧组里面听演员说的,张邈被从经纪公司给开了,照片出来第二天就进了医院。”
    “我在的那个剧组导演本来是想找他,但听到了他一点不好的传闻,据说在别的剧组里打人,?他准备打听,结果就打听到在医院里躺着,身上六处骨折,最可怜的是还欠着经纪公司五百万的违约金。”
    安全通道的回音有些大,传在她耳朵里嗡嗡的,宓卿环绕着周围暗处的地方,一番无奈问。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一脸诧异:“上次我给您化妆,不是听到他是您的小迷弟嘛,我以为网上那张照片,是您有心帮他积攒人气,原来不是啊?”
    “不是。”
    “那,那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啊卿姐,我就是觉得那小孩子可怜,才十九岁不知道是圈里人谁下的手给他逼上这种绝路。”
    这种做法,换谁都是会认为娱乐公司的人做出来的,只是宓卿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实在抱歉打扰到您吃饭了,卿姐我先送您回去。”
    “没事,不用。”
    宓卿思来想去,还是问道。
    “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住院吗?”
    “知道知道!上次颁奖典礼结束第二天就出事了,在榕城第一人民医院呢。”
    待家里犹豫了两夜,宓卿经不住愧疚心折磨,还是来到了医院。
    打听了他的位置,原本只是想将银行卡放在信封里找人送过去,可护士们都怕这是个麻烦不肯接手。
    也对,毕竟她带着口罩和帽子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个“好人”。
    找到了他的病房,还没踏进去,先听到了一声惨叫。
    “呜别,别啊医生!求您轻点,我真的要疼死了!”
    隔壁床的老大爷喊着:“小伙子你年轻力壮,骨个折休息两月就好了,你知足吧!我年轻时都没你这么弱。”
    她打开了房门,面对着医生叹气的动作,张邈落下两眼滴泪,却在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两眼立即泛光,嘴角露展兴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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