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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王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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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已降,度过了应付来自宫中及贵族们责问的一整天后,安倍晴明拖着疲惫的脚步,揉着眉心推开阴阳寮的大门。
    然而下一刻,剑光如雪向他猛然劈来。
    安倍晴明:“!!!”
    什么情况?难道有那位陛下在还能让阴阳寮沦陷了?平安京要陷落了吗?
    不待他细想,身体就本能的向旁边跃开,手中已捏起符咒。
    然而攻击者耸了耸肩,不待安倍晴明展开术式,就依旧收回攻势,散去力量。
    “看来陛下没有骗我,你确实不是我追杀的那个安倍晴明。”
    奴良滑瓢扛着长剑,向安倍晴明耸了耸肩:“抱歉,认错人了,毕竟跑到别的世界来这件事,我也没什么经验。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每个世界就算是同名同姓之人,也存在差异。”
    安倍晴明:??你在说什么?迎头就攻击结果又干脆道歉?能不能来个人帮我解答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奴良滑瓢并没有在意满脸茫然的安倍晴明,他只是大笑着回身走向庭院,长剑在他手中化作飘落的樱花。
    他爽快席地而坐,与已经开宴的式神们共同举杯畅饮,快意同歌。
    安倍晴明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武曌和李白的身影,便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玉藻前。
    狐耳的男人气场低沉:“那位陛下已经离开了。”
    “欸?”安倍晴明眨了眨眼睛:“陛下不需要我去找那贼人了吗?”
    玉藻前缓缓的摇了摇头:“陛下已找到贼人逃亡的世界,便撕开时空前往。”
    “好吧。”安倍晴明叹了口气:“现在的平安京维持平衡已是勉强,有那位陛下在虽然增加了我们的战力,但也引进了过大的不确定因素。离开的话,倒也好。”
    “就是……怎么离开也不和我说再见呢。”安倍晴明低声嘀咕了一句。
    月光下,玉藻前垂在身边的手紧握成拳。掌心,是一缕散发着微弱金光的长发。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注:奴良滑瓢,来自《滑头鬼之孙》,那个世界里安倍晴明是大反派。
    推荐:半生荒唐《三千里山河》
    大梁承平十五年,冬日无雪,天象示警。
    避居深宫的皇帝似感王朝来日多艰,亲自扶乩向玄帝问兵事,祈求玄帝降天将于大梁,以保江山万年。
    玄帝临乩批曰:“天将已降生人间。”
    帝再祈,然天不应。
    帝默然,叩首而去。
    颓然而去的皇帝终究没有看到被太监偷偷藏起的另一句玄帝批语。
    上曰:偃武修文,紫微星明。史书有载,大梁承平十五年,海晏河清,四海升平。
    彼时尚且无人知晓,自此之后,乱世渐启。
    大梁先祖栉风沐雨得来的天下,即将雨打风吹去。
    长安郡主秦时月便重生于这一切尚未开始的一年。
    她本是将门虎女,爹死于功高震主。
    上辈子,她没长记性,一不留神步了她爹后尘。
    饮血当关?横刀立马?
    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谁爱去谁去吧。
    这辈子她准备换个活法儿。
    看看娘娘们宫斗,瞧瞧皇子们夺权,研究研究宗室如何横征暴敛,观察观察朝臣如何败坏超纲。
    然后……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陪着大梁一起玩完。
    谁知皇帝仍然看她不顺眼,一朝天降大任——去,把朕流落民间的儿子找回来。
    秦时月:……
    好的,臣这就给陛下表演一个有多远滚多远。她做好了准备闲云野鹤。
    只是到头来。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她前生今世,都未曾别过。ps:
    文案主要写的是剧情线,本来还想写个感情线的文案,写完发现太长了,懒得放上来了。
    一句话总结感情线的开头,大概是这样的:
    “你丑没关系,我瞎。”
    第111章 S·美人如花隔云端
    男人死死的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 紧闭着双眼连呼吸都是急促的。他颤抖着大喘了几下,终于勉强让疯狂跳动的心脏重新开始工作。
    然后,他恐惧着的、像是要面临最终的死亡那样,颤巍巍的缓缓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出现在眼前的, 已经是熟悉的时之政府大楼。
    而非山林。
    他猛然松了一口气, 像是巨石从头顶挪走。四肢百骸涌上一阵阵酸痛, 他脱力的跪倒在地, 摊成一团像是没有骨头的烂肉。
    “得救了……”
    “大将!”
    刀剑付丧神感知到审神者的气息,立刻从大楼跑下来,惊呼着奔向男人。
    随即, 整个大楼都被惊动, 越来越多的刀剑付丧神和负责人跑下来。
    “大将!您这是怎么了, 是敌袭吗?”
    “大将, 是谁!谁干的, 我要斩断他!”
    “部长, 您还好吧?”
    “让一下让一下!让医疗队药研赶快扶部长进医疗部, 部长伤势严重需要紧急治疗!”
    “部长, 您是成功了吗?太好了!”
    “部长……”
    刚从那位女帝面前死里逃生的男人四肢都是酸软无力的,被人搀扶着躺到担架上。
    但是……
    他摸了摸牢牢缠在胸口处的那个羊皮包裹, 心满意足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