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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金丝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你入学的第一天。”傅施阅目光描绘他动人的眉眼,嗓音微哑,“科锐无人机拍到所有画面会自动上传到云平台,我做了一个人脸分析程序,终于找到你了。”
林斐眨眨眼,乌浓的睫毛乖巧,“你能忍住没来找我?”
傅施阅自嘲地笑笑,“因为视频里你很快乐,你认识新的朋友,笑得那么开心,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开心过。”
林斐猜到这个答案,心底砰砰乱跳,傅施阅顿一下,低下脸直视他,温热指腹揉弄他柔软湿润嘴唇,一字一字地往下砸,“三年,三十六个月,一千多个日夜,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要把你抓回来,把你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要看着你哭,让你恐惧我,让你不敢再逃离我,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林斐尖锐小白牙,轻轻咬住衬衫袖口的袖扣,一点都不害怕地看傅施阅,“我才不会哭。”
“我只会让你在床上哭。”傅施阅盯着他鲜艳的舌尖看几秒,往他泛粉耳根吹口热气。
林斐别过脸,趁机一口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坏得很,学着傅施阅吻他的样子,又舔又吮,明亮眼睛睁得大大的,蕴藏顽劣笑意,“让你欺负我。”
第七十二章
傅施阅捏住林斐两颊,迫使他噘着嘴唇,另只手掌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地探进嘴里,由内而外的深吻,扑面而来的强硬气息弥漫在林斐一呼一吸里,他顺从仰起头,接受这个猛烈的亲吻。
寂静空气里噼里啪啦水花作响,听的人面红耳赤。
轻薄的眼镜片打下层水雾,不知是谁的呼吸,林斐两颊酸痛,嘴里全是傅施阅的味道,可怜兮兮地靠在躺椅里,“你好色喔,不给你亲了。”
傅施阅摘下眼镜,没再伸舌头,而是勾着他姣好的唇线舔一圈,哑着嗓子问,“我色?”
林斐乖乖“嗯”一声,小声地说:“老色鬼。”
傅施阅就喜欢他这副又坏又娇的样,太能勾人了,边吻他边道,“我才睡过你几次?算什么色?”
“次数不多,但质量高。”
再吻下去要着火了,林斐摁着躺椅扶手想要站起来,屁股刚离开座椅,被压着肩膀坐回去,傅施阅啄着他的嘴唇,呼吸温烫洒在林斐鼻尖,低声诱哄,“我们去车里。”
老太太在楼下看电视,车里是最隐蔽安全的地方,非常适合宣淫,林斐嘴唇全是麻的,一动不动地躺着,“我不去,我怕屁股痛。”
傅施阅很馋这块甜糕,瞧着他的眼神直白露骨,像头饿极了的狼,林斐抿着唇角,主动地亲一下脸颊,用作支付利息,“等我们回去。”
林斐前一天坐大半天车,靠在副驾驶迷迷瞪瞪睡一路,第二天一大早醒了,他叼着牙刷泡在洗手间,空气里薄荷味浓郁,还有不知打哪儿飘来的饭菜香气,老太太平时起不来那么早,正想着,面前透亮镜子里,老太太兜着手站在门口,瞧他乱糟糟的后脑勺。
林斐吐出嘴里的泡沫,漱漱口,“你怎么起这么早?”
老太太努努下颚,示意屋外的厨房,“有人比我起的更早。”
“哦?他厨艺不错,一会你等着尝尝。”林斐没多想,照着镜子捋捋头发,额侧的发梢不规矩翘起来,他拉开抽屉,翻出发夹抓起一把坠落发丝,全部夹在头顶,露出光滑细腻额头。
老太太欲言又止,“小甜糕,你别总欺负人家。”
林斐心想说反了吧,他嘴都被亲肿了,碰上牙膏细微蜇疼,谁欺负谁还看不出来么?
餐桌上白粥冒着腾腾热气,昨天吃剩的饺子煎的两面金黄,傅施阅衬衫的袖子贬到手肘,露出的手臂肌理流畅有力,很有成熟男人韵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削薄的嘴唇,有一个深色小伤口,看着很明显是咬的,他倒是表现的从善如流,仿佛未曾察觉。
林斐算是明白奶奶说的什么意思,顶着老太太炯炯有神的探究目光,一言不发地吃着饭,心里头坏主意一个一个往外冒。
两个人在山清水秀的郊区待了几天,全当做放松休息,临行那天老太太依依不舍,左右拉着两个人的手,将林斐交到傅施阅手里,千叮咛万嘱咐傅施阅好好照顾,大有将毛孩子林斐托付给傅施阅的意思,傅施阅耐心十足,认真诚挚地答应。
林斐好些年没有回钱塘市,车停在附中南校门口的大酒店,周围拥挤的街景熟悉陌生,小吃摊的老板高声吆喝,奶茶店门口背着书包的少年们长队如龙,物是人非,恍如隔世,如果不是为见周勉一面,可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
“我在这等你。”
傅施阅伸手从储物箱抽出包烟,捻出一根衔在嘴边,还未来得及点燃,林斐伸手拔过来,干脆折成两半,撂进路旁垃圾桶,一声不吭地走进酒店门厅。
傅施阅哑然失笑,抄起手机,搜索如何戒烟。
林斐来得晚,包厢里附中基础四班同学已经喝过几轮,满桌剩下残羹冷宴,他一进门,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
娱乐圈常说红气养人,其实才气也能养人,包厢里坐的满满当当,一眼瞧过来,属他最显眼,眼神清澈干净,又高又瘦,比学生时代更俊,整个人透着浓厚的学术气息。
林斐礼貌笑笑,拎张椅子,坐到喝的醉眼朦胧的周勉身旁,轻轻拍拍周勉肩膀,“还认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