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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嫁给渣攻的反派哥哥[穿书]

    如果沈逸烬真的变成大反派,做错事情了,他还是会想尽办法地将自己素来爱护的小学弟带离这里。
    不过还好……
    “所以你这两个月都做了什么?不仅摆脱了渣攻,连大反派竟然都不黑化了??”裴清年更惊诧了。
    景寻:“这个……”
    昨天在得知剧情后他就神魂颠倒地跑回去了,也根本没怎么跟他说这两个月的事。
    现在嘛,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学长商量!
    “这个以后我慢慢跟你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景寻笑得唇红齿白。
    他唇角自然上挑,天生一副笑颜。
    景寻以前也会这么笑,虽然面色没有这会儿好,但裴清年只看一眼就知道,学弟这是想到什么有趣的鬼主意了。
    上一回见到景寻这样笑,还是国际比赛上他突然提议编制了全新的系统和升级防火墙,致使他们直接代表国家队赢了。
    这一次……
    裴清年斜眼看他:“你先说说你都计划了什么东西?”
    ……
    几天后。
    原本今天白天还是个大晴天,到晚上却突然下起了雨。
    雨滴丝丝扣扣地打在车窗上,杨念娇坐在商务轿车的后排,在昏暗的车厢中勉强看着手机上面的内容。
    那上面显示的,赫然就是沈逸烬最近的动态情况和资料。
    沈勃翰最近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也还是那么消沉。
    她创办的科技公司出现了严重的财务问题,想超越伊威研究人工智能的计划也落空了,种种原因,致使杨念娇决定铤而走险——她要直接打击沈逸烬,方法直击他的痛点。
    所以她不仅故意散播谣言说沈逸烬与他父亲的车祸有关系,还顺便提及了当年那个雨夜中所发生的事。
    这样的话,既是提醒了那些跟沈逸烬合作的人,这位沈家三代原本就有精神疾病,甚至他生母也是因为这个自杀的。
    又是在提醒沈逸烬本人,不要忘记当年的那个雨夜。
    杨念娇一直都知道沈逸烬这些年的病因,以及病得有多重。
    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未在这上面做过文章。
    太冒险了。
    如果不是沈勃翰意志消沉根本斗不过沈逸烬,实在没法子了,她也不想这么做。
    而最新传回的资料中,沈逸烬也的确频繁地去看了心理医生,还加大医嘱开了很多相关的药物……
    杨念娇露出了一个胜利在望的微笑,不禁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车内音响里正放着沙哑的美声吟唱,车身在一阵摇晃中稍稍停了下来,杨念娇透过紧闭的车窗向外望去,沈家外院的大门缓慢打开,露出一个车身可以驶过的宽度。
    前头的司机再次起车,车子在蜿蜒的小路上又行驶了一阵,不一会儿,司机将车子驶进了地下车库中,泊好车后对她道:“到了,夫人。”
    亦如往常一样。
    进入车库后恼人的雨声骤停,但地下车库里也充满了雨天才有的潮气,让人心情异常的烦躁。
    杨念娇推开车门下了车,步子有些急切地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她向来很讨厌这样的雨天。
    因为步子急,难以保持平时的优雅,高跟鞋砸在铺平的水泥地上,不由发出了“咚咚”的响声。
    倏地,杨念娇又猛地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好像空旷的地下车库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司机并没有跟上来……
    觉得奇怪的杨念娇一转身,突然之间,整个地下车库都一暗!
    所有的灯都关了。
    “啊!!”
    杨念娇惊叫了一声,不等她回身,她眼前的景象又再次一变!
    ——灯开了,但这里并不是地下车库。
    空旷的房间里摆放着一排长长的书架和一架钢琴。脚下的水泥地也变成了老式的木质地板,一直延伸到白色窗框的长方形窗户底下……
    这扇窗户?
    这扇窗户……!
    杨念娇记得这扇窗户。当初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从这扇窗户……
    还有这个房间!
    她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个女人单独住着的房间!
    但怎么可能?
    那房子……那房子早就不存在了……司机!司机去哪儿了!他不可能这么快就不见了,不可能……!
    空气中的潮湿味似乎更重了,连同外面的雨声一起漫了进来。
    对了……这雨声是什么时候开始响起的?
    她不是在地下车库里吗……!
    不敢往窗户的方向靠近,她强自镇定,短暂地环视四周后,便试图向这间房间的门所在的位置跑去。
    可也才跑了两步而已,她身后骤然有一道女声响起——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啊啊啊——!”
    一阵惊恐的叫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转身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杨念娇直接坐在了地上。
    “是你……是你……!”
    “你是谁?”女人长了一张清丽的面容,她五官轮廓立体,个子很高,身材也好。
    只是出现在这个场景当中却显得有些阴森。
    “你是谁?”女人又问了一遍,见她不答话,就干脆向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原本就跌倒在地的杨念娇更加惊恐地大叫,她根本不敢仔细去看女人的脸,疯狂地挥舞着四肢想要倒退,可身上的裙子太紧了,鞋子也不方便,努力挣扎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