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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与女主白月光和离之后

    “谢谢姐姐。”如玉弯了弯眼睛,一双眼眸,这会儿散发着雀跃的光。
    只是,在宁初莞看不到的地方,他低垂眼眸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窃喜。
    宁初莞把如玉带回了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让管家把他安置到宁颂隔壁之后,宁初莞就回了房。身子这时候才感觉了不太舒适,于是回房,叫双鱼让人送些冷水进来。
    当时那香能够把他们迷晕,效果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宁初莞那年刚到大月时,落海仍是留下不少后遗症。那半年,灌了许多珍贵药物,对这些,也有一定的抗性。
    双鱼诧异不已:“这么冷的天……”
    宁初莞却执意:“让人送冷水进来。”
    双鱼忙去叫水,眼含担忧地看着宁初莞,泡了一个冷水澡出来后,她身上这才舒坦了。
    只是,后果是,第二天因为受了凉,惹了风寒,一直打着喷嚏。
    折腾得双鱼也忍不住低斥她。
    而沈如意那边,大清晨一早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身旁躺了个人,以为是那香怡阁的美艳公子,她忍不住抱了一下。
    等再度醒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身旁躺着的不是什么公子,而是自己的师弟。
    沈如意顿时惊了,整个人如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他的亲亲师弟,竟然被她玷污了!
    二人只着中衣躺在火锅床上。
    一看,他脖子上还有她指甲的抓痕。
    沈如意慌了,坐起来连忙慌乱解释:“师弟……我我我我……”
    纪双年坐了起来,黑黝黝的眼眸盯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出声道:“师姐……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给你输了点内力。”
    沈如意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乱跳的心口:“那太好了。”
    纪双年继续缓慢而低道:“本来昨夜我想帮你纾解的……但是,我不敢。”
    沈如意脑袋垂着,瞬间有些无地自容。
    总感觉,在师弟面前,脸都丢尽了。
    “没没没没事……”她昨夜,真的是想宠幸那些小少年的,但是……哎,失败了。
    沈如意莫名的,有些失落。
    但他不敢跟她师弟说。
    可纪双年却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看了她半晌后出声:“师姐,你若是想……你可以找我。我并不比他们差。”
    实际上,纪双年也长得很好的。
    “不不不……”沈如意却立马拒绝,连忙跳下床,逃之夭夭。
    师弟她可不敢随便染指。
    晌午的时候,宁颂跟如玉一块过来了。
    到门口时,还是清冷的模样。见到她,眼眸骤亮,态度瞬间柔和。
    如玉气色还挺好,看来昨晚睡得还不错。见到她受了风寒,模样有些心虚。
    嘘寒问暖后,见她只是受了风寒,这才放心。
    等她们离开后,宁初莞终于想起了徐谨兮,就问双鱼:“将军可是回来了?”
    双鱼道:“将军昨夜去了军营中,近日应该不会回来了。”
    宁初莞没想到,他最近竟然不回来了。
    不过也正好,耳根清净。
    想起她还没有给他拿解药,于是宁初莞又飞鸽传书往大月,让疯子张给她送解药来。
    同时,又给自己在瑞京的手下传信,让他们查宁初雪最近的踪迹。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她问了一些弟弟的情况,这才去歇息。
    前一天晚上把这些事情刚处理好,第二天清晨,她就接到了绥王到并州的消息。
    宁初莞醒来时便听到下人通报,闻言一愣。
    而后态度淡漠地,继续让双鱼给自己梳妆。
    父王是来接颂儿的,并不是接她。
    虽然清楚这个事实,但是宁初莞心口还是有些难受。
    很快便梳洗打扮好。
    宁初莞跑去见了宁颂,跟他说了父亲来的事情。
    宁颂听闻她说让自己回去,而她不回便蹙眉问道:“你不跟我们一起?”
    宁初莞道:“当年家中出了一些事情。”
    第43章 .  晋江文学城首发     “什么事情?”
    ……
    “什么事情?”
    宁初莞便将大概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宁颂没有那些记忆, 以至于他面对母亲出事,父亲不认姐姐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这几天,宁初莞一直对他很好。
    在闵州其实并不算好, 江雪怡喜怒无常, 那时候他因为没有对比,因此并没有察觉出不妥。可如今有了姐姐对她的好做对比, 他便不觉得江雪怡有多好了。
    他如今真心地依赖这个姐姐。
    “姐姐若是不回去我也不回去。”父亲怀疑母亲, 不认姐姐, 那他也不认父亲。
    “颂儿,你是绥王府的世子,如今我们已经这样了, 你怎么能……”
    宁颂打断了宁初莞的话,淤青散了许多的面上, 带着坚毅, 手中拳头也紧握着:“不管, 姐姐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宁初莞有些无计可施,放弃劝说,打算等父王来再说。
    绥王午后带着人到了将军府上, 徐谨兮不在,是管家接待的他。让他在前厅坐好之后,又让人给他上茶, 管家立马让人通禀宁初莞他们。
    绥王坐在前厅, 有些坐立不安。不过两年,他两鬓已经带上寒霜, 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一般,神态颓靡。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儿子了,他眼眶有些酸涩。粗粝的手掌握着茶盏, 良久也没有灌下去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