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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怀中嗔》 白沥川一直是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这是白纤记事以来对父亲的唯一印象,而后她踏进了娱乐圈,直到奶奶去世之后,她才远离了原本的生活,再到后来父亲找到她的时候,却已经不是原本记忆里的那个他了。
白纤常常在奶奶的嘴里听见父母的爱情故事,但自始至终她都不曾见过奶奶口中的那个他们。
父亲很爱母亲,爱到抛弃这个女儿,爱到没有了自己。
“小姑娘,你哭什么啊,来看爸爸还是妈妈的啊?”
白沥川一脸笑意地看着白纤,小姑娘哭红了鼻子,却还是一脸笑意。
“别哭了,怪让人心疼的,我的爱人和你长得很像,哭起来也像个小兔子一样,眼眶红红的,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吧。”
男人擦了擦白纤的眼泪,笑着拍了拍头从她身边走过。
“奇怪,纤纤怎么又找不着了。”
白纤忽而转过了身,被猛地被人一把揽在怀里,她没有看见白沥川了,但她知道白沥川嘴里的纤纤不是她,而是那个她从未谋面的母亲。
“乖,别哭了。”
白纤将头埋在花秋的怀里,嗔道,“我没哭!”
“好,没哭。”
花秋顺着她的话说,摸着白纤的脑袋,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
“姐姐...这里疼。”
花秋低头一看,白纤正捂着自己的心口,她脖子上的红丝晶微微一闪,刹那间花秋带着白纤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里的花秋直接上了二楼,白纤疼的难以说话,花秋差点忘了,这几天药喝完了,白纤突发的灼心让花秋这才反应了过来。
“乖,我在。”
白纤似乎想说什么,但花秋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
花秋靠在白纤的床边,将手掌轻轻放在了她的心口处,那灼烧一般的痛楚瞬间如电一般传入花秋的指尖,渐渐地再到心口,红色的微光将两人紧紧相连,看不出是白纤传给了花秋什么,还是花秋传给了白纤什么。
收手的刹那,花秋扶在了白纤的床头,她早已经脸色泛白,而额间布满了虚汗,四肢无力地让她难以移动。她忽而抬眸看了眼白纤脖子上的红丝晶,一抹光亮后,恢复了正常。
白纤早已经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和胸口的起伏都在告诉着花秋,白纤此刻很好。
花秋记得清楚,早在柳枝囡和夏炎订婚的时候白纤就说过,什么所谓的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除去八抬大轿,所以,便从头开始。
“三媒六聘?”
娇娇诧异一问,转头思索起来,“就是三书六礼,这个简单,就先从聘书开始。”
那天大早,白纤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了堵在门口,一改往昔粉黛的娇娇,她饶是以为自己没看清,还揉了揉眼睛,看着那穿一袭红色修饰衣衫娇娇的脚下放的东西。
“这是聘书和纳礼,劳烦白姑娘给个八字,问名纳吉好请期。”
白纤确实没睡醒,大清早便听见娇娇这一顿说,任谁都茫然。
娇娇笑,“殿下前来提亲,白姑娘...”她说着,将聘书交给白纤。
那脚下不大不小的盒子引得白纤注意,打开盒子后这才发现,原是一件格外精致的喜服,金丝镶嵌的凤凰栩栩如生,一旁绣着奉若如同点睛之笔,原来这就是姐姐说的缓些日子。
“姐姐!”
白纤一脸欢喜的跑下了楼,这才发现房间里没有了花秋的影子,而吧台上放着一盘花糕,和一张便签。
“新人成亲前不移相见,吉时见。”
白纤忽而一笑,顺势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花糕心里一暖。
她倒是有些期待了...
第51章 奉若
“八字相合,明日辰时益为吉日。”
娇娇合上小折子,有模有样的说着,忽而又问道,“白姑娘可会穿那件喜服?”
白纤笑着摇了摇头,“试过了,感觉能穿。”
娇娇点了点头,“旧时的繁文缛节已经没了,但我还是挺喜欢这些的。”
“我也是。”
娇娇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又问道,“你有想过断绝每一世止步于二十四的牢笼吗?”
白纤坐了下来,“有...”她有,她怎么会不想?“但是为了姐姐,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交出神力,便没有下一世了,或许灰飞烟灭,在万物之中飘荡。”
没有下一世了,但灰飞烟灭也不是绝对啊...
“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感觉都还没有和姐姐好好生活过。”
娇娇微微一愣,对白纤若有若无的答非所问深感不安。
而花秋,此刻正倚在皂七的办公室,而皂七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帮她缝补衣服。
期间,皂七时不时抬头看着花秋,“殿下,明日我们都不用过去吗?”
“不用。”花秋抬了抬眸子,忽而想起什么。
“皂七,你会爱屋及乌的对吧。”
皂七咻地抬起头看着花秋,她一脸淡定的看着自己,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殿下,天石金下落不明,秋呈前段时间并没有发现,你真的不去找了吗?”
花秋笑,得到天石便能救白纤,她怎么可能不去找。
半晌,只听得花秋淡淡回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