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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余生尽温柔

    于是乎,那套让柳颂觉得是馅饼的小别墅,第一晚就光荣奉献给慕容冲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了。
    第44章 缅甸之行
    柳爸柳妈来安城本想给柳颂一个惊喜,倒不曾想自家女儿反倒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经过这段日子的考察,柳爸倒对慕容冲很是满意,柳妈虽一开始看好沈旭东,但无奈女儿一门心思全在慕容冲身上,也就打消了念头;柳爸柳妈小住几天后也就要回去了,拿到未来岳父岳母的通行证后,慕容冲算是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送走了两位长辈,就可以好好享受两人的甜蜜时光,却在下午接到了一个新的消息。
    临近年底,赌石一行最盛大的翡翠公盘即将开始,褚爷那边的意思,自然是要慕容冲亲自跟着去一趟缅甸。
    接柳颂下班时,慕容冲将这事儿说了,在得知此行约莫要近半月左右,柳颂皱了皱眉,“要去这么久啊......”
    眼看着她有些不高兴的神色,慕容冲又提议道,“近来你们研究所也没什么大项目,成日研究那些文献也是枯燥乏味,不如出去旅游散散心。”
    听他一说,柳颂也是有些心动,她虽有一颗环游世界的心,却没有付之行动的毅力,除了上学时寒暑假和爸妈去过几个著名旅游景点,后来工作后倒真没出去旅行过了。
    当下一拍即合,第二天就打报告跟研究所请了假。
    慕容冲跟褚爷是去缅甸谈生意,柳颂呢,就以家属随行的名义,公费旅游,想想就觉得美滋滋,遂以心情大好,也就忽略了兰婇必然也是要跟着褚爷一道去的。
    对于兰婇,柳颂始终有几分不喜欢,一来,她俩素来不对盘,二来,或是女人的直觉,她总感觉兰婇看慕容冲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但兰婇又明明是褚爷的女人,而且褚爷更有地位权势,她想,在兰婇的心里,权势地位金钱是比真心喜欢一个人更重要的吧,所以,兰婇不可能傻到背叛褚爷去喜欢慕容冲,或许是柳颂自己想多了,这怎么可能呢。
    位于东南亚的缅甸,他们来时正好是十月中旬后,雨季刚过,天气尤其的好。
    虽然柳颂对于缅甸了解不多,却也听过“佛教之国”的名号,据说佛教在缅甸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佛教徒崇尚建造浮屠,缅甸全国到处佛塔林立。
    除此之外,‘乱’这个字似乎也总是在各类报道中提及,不过从仰光机场下飞机后,一路走来,都能感受到缅甸人的平和、热情,与柳颂想象中有些出入,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佛塔,似乎时时刻刻保佑着这个美丽的国度和人民。
    他们此行目的地并不是仰光,而是帕敢,赌石的人,大多对帕敢是有着朝圣的情怀。
    帕敢镇坐落在曼德勒北的乌尤河岸边,也是北部雾露河上游西岸,位于著名的金三角地区,这里不仅是全世界最大的毒品来源地,也是翡翠原石唯一出产地;老帕敢对面有个地方叫“勒马拱”,意即挖下去一寸就产玉,遇到翡翠集中的地方,岩壁上到处都镶嵌着碧绿的玉石。
    流经缅甸北部山地的雾露河流域,是缅甸翡翠最为集中的矿区,因为地处武装力量控制范围,这个能够为世界市场提供95%的翡翠玉石产量的区域一度披着神秘的外衣,由于玉器珠宝价值昂贵,需求量大,刺激了缅甸矿藏的开发,滇西南的老百姓蜂拥而至,掀起了一股持续了几个世纪的“挖矿热”。
    近几百年来,缅甸虽然一直是最主要的翡翠供应国,可是缅甸翡翠矿床的真实情况仍然隐藏在神秘的面纱之后,难见真面目。
    尤其是20世纪60年代以后,缅甸执行保守的政治,不许民间开采翡翠,加上翡翠产地活跃着克钦独立军的游击队,更使外人难以涉入到这一丛林遍布的大山之中。直到缅甸政府与克钦独立军达成停火协议,政府调整翡翠禁采的政策,允许民间开采以来,缅甸翡翠产地的消息和报导才有所增加。
    但近年来由于开采过度,老坑好料更是一两年才得见一次,高质翡翠出土的希望越来越渺茫。缅甸当局就叫停了全国的大多数采矿业务,并在此后再未批准新的矿区开采,这也直接导致了市场上“翡翠货源”的严重短缺,这对于翡翠界来说,翡翠价格只会越来越贵,高端收藏级翡翠将会有更大的升值空间。
    其实在上次柳颂去临城那段时间,慕容冲已跟着褚爷来过一次,且收获颇丰,杞柳台五年内的原料基本上是没问题。
    不过这回,据说的这边势力有大变故,连褚爷都不得不亲自走一趟。
    去往帕敢的路况十分不好,简陋的柏油马路早已被拉玉石和木料的大型货车轧得坑坑洼洼,几乎没有一段平整的路,山地越野车疾驰着,由当地的司机驾驶。
    霍不戒坐在副驾,后座只有慕容冲和柳颂两人,一路看着风景,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坐久了就着实难受,柳颂干脆整个人窝进慕容冲怀里,人肉靠垫总是要比座椅舒坦些。
    到镇上时已是下午三点,帕敢依山而建,坐落在雾露河支流两岸的半山腰,大大小小的房屋建筑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的散布在河谷两岸,房屋大多属木质结构,街道两旁商铺无数,可在这个玉石圣地,却没有看到一个卖玉石毛料的商铺。
    遍布别墅木屋,附近村寨的百姓有的赶着木轮牛车下地干活,有的划着小木船下江捕鱼,活跃在江边、码头上,构成一幅颇具异国情调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