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页

作品:《白月光[古穿今]

    他站在那里,听着村里的人说这块地已经被人承包了,而那个大老板刚刚离开,就猜到了苏怜是被村长嘴里所说的大老板给救走的。
    想到这里,他眉头皱得很紧,更多的是担忧那个大老板的安危,到底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可不敢赌那么万一。
    在打听到那个老板姓甚名谁后,祝付庆就买了票,坐往去京都的车了。
    而澹台彧是坐自己的私人飞机回去的,三个小时就到了。
    景苑里,他没理众人的目光,抱着人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路上,碰到了霍城。
    霍城可是老早就蹲守在这里看热闹的,毕竟他在澹台彧身边待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有女的近他身过,这是第一次。
    他有些好奇究竟是谁能让他抱着走进来的。
    于是匆匆一瞥,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一个熟悉,至今为止他想起来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人。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他在家主怀里看到了上次在凤凰山看到的那具尸体?衣服,长相,一模一样,霍城想骗自己不是,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与此同时升起的还有对澹台彧重口味的难以理解。
    虽然他知道家主他对苏怜有想法,但也不能因为这点,就把跟她长相一模一样的死人给带回来吧?
    是的,霍城以为澹台彧把人带回来,是为了睹物思人。
    然而,事情证明。没有最难以接受的,只有更难以接受的。
    澹台彧居然请了一个女医生给死人治病?请问这得多高超的医术才能把死人给救活?霍城一脸麻木地想道。
    房间里,澹台彧不知道有人因为他把苏怜带回来自闭了,当然,就算知道也没什么感觉。
    此时,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视线缓慢地从她的眉毛,眼睛,鼻子扫过,一点都不舍得把目光移开。
    若不是女医生进来,澹台彧还不会退出房间。
    不过,很快,他又被叫了进去。
    澹台彧只见女医生正对着她身上穿的衣服束手无策。
    好端端的衣服不穿,为什么要穿这么复杂的衣服,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怎么把它脱下来,女医生心里嘀咕道。
    实在是被整得不耐烦了,见澹台彧进来了,连忙指使着人帮忙把衣服脱了。
    “你,过来,把她衣服脱了”
    听到这话,澹台彧走过去的步伐一顿,直接停在了原地。
    女医生看到他的犹豫,本就火大,语气更加冲了,“还愣着干什么?当门神啊”,也怪让她来的人没跟她说起澹台彧的身份,还以为他家里只是稍微有点钱的,所以讲话的时候没顾忌太多。
    她手底下病人那么多都还没看,却被叫到这里给一个没什么大碍的人上药,换谁谁不火。
    若是寻常人敢这样跟澹台彧说话,以他的性情,早就报复回去了。
    然而这时候的他已经脑袋死机了。
    澹台彧看着床上即使有些狼狈,却不损半分容颜的人,心中微紧。
    在女医生的催促下,他靠近了她,手指却忍不住轻颤,尤其是在不小心抚过她腰间的时候,额头都在冒汗了。
    眼见得最外层暗扣已经打开了,生怕女医生叫他继续脱,还不待她说话,澹台彧就大步走出了房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一样。
    房间里唯一清醒的人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她没忘了正事。
    既然衣服最外层的暗扣已经解掉了,那之后的上药就容易多了,没一会儿,她就已经帮床上的人上好了药,掩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随后在霍城奇怪的目光下,离开了景苑。
    第96章 苏怜醒了 第二天,当苏怜睁开眼睛的时……
    第二天, 当苏怜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小山村里了,因为以那个山村的落后程度是不会有这般精致的装修。
    隐约中, 她觉得这里有些熟悉,这种熟悉特指的是装修风格和用物摆设上的相似。
    苏怜扫了一眼周围, 发现没有危险后, 才放下心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由于刚才起身的动作太大,身上的衣裙不小心滑落了些,露出了肩膀。
    苏怜把衣服提了上去, 随后才有空想起那天的事。
    也是在路上,她才真正知道李娃子口中的祝哥哥还有那老头子口中的祝小子叫什么名字,祝付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
    听李娃子说,他是前两年才来村里的,平时大多数见不到人影,村里人都说他很有钱,但宁愿住着破旧、雨天还会漏水的房子,也不愿意买个新的。
    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人。
    潜意识里, 苏怜觉得事请还没有结束,一想到那个人说不定还会阴魂不散地追过来, 她就感觉头疼。
    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苏怜站了起来, 因为身上的伤已经上过药的缘故, 她只感觉得到轻微的刺痛,这点痛可以忽略不计。
    再次扫了一眼房间一眼,本来苏怜是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的, 然而在这一扫之中,却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是一道暗门吧?
    苏怜的目光落到了木制书架旁的一个花瓶上,
    前世她家里也有一个类似的,用来放宝物的密室。
    好奇归好奇,然而她没有要查探一番的意思,毕竟这户人家的主人救了自己,在未经别人允许下擅自动他的东西,着实是一件失礼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