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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自从我加载了金句系统

    既然是他们求人,当然要有求人的态度,藏着掖着就一点也不友好了,不如把能告诉对方的都告诉对方,对方也能看出你的态度来。
    果然,宁宁的态度也影响枫婆婆对他们的态度,“我知道了,这件事,或许可以问问另外一个人。”
    戈薇丫头和犬夜叉这次也出去挺长时间了,大概也差不多到了该回来的时候了。
    “问问另一个人?”宁宁知道枫婆婆说的是戈薇,不过暂时也只能强压下兴奋的心情,“您说的是?”
    “戈薇,日暮戈薇。”枫婆婆直接就说了出来,“她也是从食骨井那边过来的。”
    “啊,”这下宁宁不用假装,也自然而然露出惊喜的表情,“您说的戈薇,是不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常穿的制服裙子是绿色的。”
    枫婆婆瞪大眼睛,“你也认识戈薇?”难道她什么时候见过戈薇和犬夜叉他们了。
    “哈哈,之前我去他们家神社拜拜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那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宁宁笑了,“看来果然是没错,食骨井果然是通向我们那边的世界。”
    只是不知道,她和肥前忠广到底能不能使用食骨井,不过犬夜叉都可以,或许她和肥前忠广也都可以?
    听到宁宁和戈薇有这么一段缘分,枫婆婆的态度就更是友好了点,“原来你还真的是从那边的世界来的啊。”
    “是的,我们一直在寻找回去的路,”宁宁当然不会隐瞒,“现在既然知道食骨井了,也不用问戈薇了,直接去试试吧。”
    顿了顿,她也觉得有点不保险,“如果不行的话,再等戈薇看看吧,到时候麻烦她带个信息去我们那边,再想其他办法回去。”
    “也好,”枫婆婆也是很有行动力的人,“那我就带你们去食骨井那边吧。”
    食骨井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枯井,谁也想不到竟然能联通起两个世界,宁宁带着肥前忠广在井边望了望。
    “枫婆婆,如果能回去的话,谢谢您啦。”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立刻就能回去了,所以道谢的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
    “不用说那么多了,快去吧。”枫婆婆也不是啰嗦的人,她朝着宁宁他们挥了挥手。
    “走吧,肥前君。”宁宁也没有废话,她和肥前忠广突然消失,还不知道自家的刀剑们会怎么担心呢。
    如果他们从文久土佐藩回到本丸那就更不得了,不但本丸得翻天,时之政府那边得到消息估计也得到处找。
    毕竟不是哪个审神者都会在出任务的时候丢了的,不过,也许时之政府也已经习惯了她的事故体制?
    肥前忠广当然更不会啰嗦,“我先下去,你跟着来。”虽然之前她是说了食骨井没什么危险,但刚才那个老太婆也说了什么妖怪残骸都往里面扔,谁知道里面是什么。
    “好。”宁宁也不会硬要逞强,“下去之后小心点。”
    “啰嗦死了。”肥前忠广下意识的嘀咕了句,手往井沿边一撑就跳了下去。
    宁宁见状也不迟疑,只是她动作没有肥前忠广利落,还是坐到井沿边才跳了下去,只是在跳下去之前也没忘记回头和枫婆婆说了句。
    “如果这个通道没有问题的话,下次我再带礼物来拜访。”开玩笑么,她还没见到最想见的风华绝代的大妖怪呢,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当然是还要来的。
    枫婆婆见人跳下去才回过神来,突然就有中黑线掉下来的感觉,“还要来?当这里是可以随便玩的地方吗?”
    这一次,宁宁和肥前忠广回去的过程异常顺利,等落地之后,头顶上的景物自然而然就转变了。
    “咦?井底竟然还是软的吗?”宁宁以一中诡异的知识掉落在井底,然后没忍住感叹了句。
    “你坐在我身上当然是软的!”就在她的屁股底下,有些不耐烦的声音立刻跟着就响了起来。
    “哈哈,抱歉抱歉。”所谓将刀剑男士当成垫子这中事,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宁宁挥了挥手就当大风散去了,“我们快出去看看吧。”
    等肥前忠广先爬上井口,再把宁宁也拉上去之后,宁宁打量了下周围,“这不是战国时期的景象,我们应该已经回来了。”
    这个屋子,应该就是戈薇家的神社了吧,记得当时她看到过外面,还很遗憾不能进来看看呢。
    从日暮神社出来,宁宁带着肥前忠广一点都没有停留,直接回了本丸,然后把本丸的付丧神们吓了一跳。
    自家主人不是带着刀剑们正在出阵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带着一把不认识的刀。
    知道其他刀剑还在文久土佐藩没有回来之后,宁宁也没有详细解释,只是告知她遇到些意外并没有什么大事,等她完成任务之后回来再说。
    于是本丸的刀剑们再次送自家主人出阵,随着金光闪过,宁宁和肥前忠广已经回到了文久土佐藩。
    而就在这时,还在高知城下町的刀剑男士们,还在寻找突然消失的审神者和肥前忠广。
    好在从这个时间线来说,宁宁他们消失的时间并不长,等汇合其他刃的时候,乱藤四郎扑过来就抱住自家主人不撒手,“主人你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我没事。”宁宁拍了拍橘色头发小短刀的肩膀,然后给其他刀剑简单解释了下自己和肥前忠广遇到的事。
    “原来如此,”南海太郎朝尊大概是所有刀剑里面心态最平和的一个,担心还是会担心,但不至于像宁宁家的刀剑们这么担心,“原来还有这样的事,似乎有些值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