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好消息
作品:《婚不由衷:冰山总裁赖上我》 医生把戈雅微的手放下,又偏头看了李佳悦一眼,说道:“这是自然,我们需要进一步观察是不是恶性肿瘤。”
“谢谢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治好她,花多少钱我们都不在乎。”
医生走了之后,段啊可才被护士从救护室里面推出来,她的脸色惨白,比送进去还要白。手也无力地垂在两边,双眼紧闭,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戈雅微赶紧走过去,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字,希望她快要醒过来。可惜,事事哪有这么如意?
当天晚上下班之前,段默隐就得到了消息,连带着他身边跟着的楚理都知道了。段默隐的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公司大楼,去路边拦截出租车,不管不顾就要去医院。
别人都说他那是疯癫了,只有楚理明白,他那是真的心疼,想过去陪自己的女儿。
若真是恶性肿瘤,那段啊可恐怕时日无多了。
最后还是楚理自己开车载段默隐去医院,他是怕段默隐一个着急发生车祸,这下真的就让戈雅微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啊可,啊可,爸爸来了。”说到后半段的时候,段默隐开始哽咽了,他那颓丧的模样,只有当初戈雅微失踪的时候才出现,如今再次出现,任凭谁都不可能不动容。
段默隐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光亮,有的只是闪烁着的泪花和忧愁。推开病房的门,然后一步步走到自己沉睡的女儿面前。
段啊可因为是沉睡着,所以没有听见段默隐的话,若是听见了,恐怕她也会哭。
段默隐拉着段啊可的手,摸了又摸,宠溺地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好似段啊可只是做了一个梦,下一秒就会醒来一般。
戈雅微看着此情此景,自己也泪目了,她也是孩子的母亲,最受不了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这种事情降临到她身上的,她不可能说真的无动于衷。
“默隐。”
楚理实在害怕段默隐承受不住,他把手放在段默隐的肩膀上,好帮助他回过神来。
李佳悦也去劝解戈雅微了,事情变成今天这个地步,谁也不想的,只是,到底还是命运的捉弄罢了。
大家都是可怜人。
“你也别太难过,要是啊可醒过来,她也不希望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李佳悦心疼地看着戈雅微,戈雅微哭的眼睛都肿了,怕是没有几天消不下去了。
戈雅微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哭,为自己,也为病床上的段啊可。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段啊可,那张稚嫩尚未长开的脸如今再也没有了红润,谁也想不到这样弱小的身体里长着一颗肿瘤。
“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救啊可的,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段默隐牵着段啊可的手,良久,才沙哑出声。
只要他的女儿没事,钱财散了就散了。
等到段啊可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剩下薄奕一个人了。
薄奕背对着她在不远处的桌子边,拿着热水壶在倒热水。而段啊可的眼睛因为长期闭着,突然受到窗外阳光的照射,痛苦地又闭上了眼,眼角有泪花闪现。
薄奕转头回来,就是看见段啊可睫毛颤了颤,眼角还有晶莹的泪珠。
那种突如其来的欣喜若狂,让薄奕手里面的水杯都拿不稳了,他先是冲到了段啊可的床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呼唤着她的名字。
这一刻,那三个字似乎很沉重。
等到段啊可不耐烦应了一声,他才想起来要去找医生。
这个年轻人跌跌撞撞地,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在医院长长的走廊里面呼喊着。
“医生,医生。”
他太高兴了,段啊可终于醒来了。
紧接着一大波人涌进了段啊可的病房,终于遮住了那万恶的阳光,段啊可也终于得以睁开眼。
不过,那黑压压的人群,还是让她眼皮跳了一下,这阵仗难不成是要打群架?
薄奕也终于在外面挤进了人群,窜到段啊可面前,拉着她的手,万分激动。
就差把段啊可整个人当祖宗供起来了。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段啊可刚醒来,脑子都不太清醒,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医生护士们要干什么。
一直徘徊在她这边,搞得她压力很大。
“啊可,放心,会好的,会好的。”段啊可貌似还看见了薄奕眼里的泪光,她的小脸都要皱成一团了。
越看越觉得诡异。
谁能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面段啊可就被推着去ct了,她都麻木了,可能今天她醒来的不是时候。
那些医生不厌其烦地问着她身体怎么样,甚至还有外国人,那英语说的贼顺溜,可惜段啊可听不懂。
她一脸懵逼,她英语底子差是真的听不懂,唯一看明白的就是这个外国医生有一双蓝眼睛很漂亮。
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了。
最后自然是薄奕这个人肉翻译机器上场,翻译到头来还是反反复复那几句话。
段啊可后面倒头就睡,不去管耳边那些叽叽喳喳的。反正她也不明白什么情况,还不如睡一觉呢。
得到了段啊可清醒过来的消息,戈雅微和段默隐第一时间跑去了医院。
不过,得到的却是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这个消息自然是薄奕来说的。
薄奕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格外的奇怪。
“薄奕,啊可怎么样了?”戈雅微等不及了,刚跑到病房,气都没有喘匀,拽着薄奕上来就问。
薄奕好像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那脸变了好几次,最后才总结出一句话:“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戈雅微自己也傻眼了,这个时候还有好消息?
“那好消息是什么?”
后来的段默隐率先发问,他先是看了睡着的段啊可一眼,目光才转回到薄奕身上。
薄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支支吾吾:“就是……就,其实啊可这个吧……”
“别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