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结局(4)

作品:《凉薄之一胎两宝

    大少看着安正毅,冷笑:“祖父,我们孤儿寡母的,身怀这样一笔庞大的价值,很难活着不是吗?”
    安正毅眼神闪烁的喝斥:“胡说八道,怎……怎么会……”
    “如今父亲不在,我担心会有人暗杀我们,这样,按规定,这些股份都会由祖父母继承。”大厅里,除了安氏夫妇,其余的人脸色都有些复杂。
    “安子阳,你在胡说些什么?”下一步行动被拆穿,安正毅心里除了恼羞成怒外最多的还是愤恨,愤恨大少坏了他的大事。
    大少心里冷笑,神情却严肃起来:“可以开始了。”
    四人朝梁泊和他微微欠身后,利落的打开了黑皮箱,拿出了电脑,准备起来。
    梁泊一直没有出声,她还在为她所不知道的那些事而恍惚失神。
    大少接过身后安贰递过来的纸张握着梁泊的手,完全无视在场人的脸色,看着她温柔一笑,像大人哄小孩子一样轻柔的说道:“母亲,把这上面的对着几位律师念一念。”
    梁泊回过神,温柔的点了点头:“好。”
    低下头看着那张纸,梁泊神情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念今天晚上的菜单,而不是在念一份事关总价数百亿英镑的财产清单。
    “如果我不幸发生意外死亡,首先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将由我两个儿子安子阳、安子昭继承,敞若安子阳、安子昭也不幸死亡,那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拍卖,所得金钱将会成立一份以我名字命名的慈善基金,由十大律师事务所共……”
    “够了……”安正毅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砸的粉碎。
    大少淡然:“祖父如果想要母亲名下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持有权,请别忘记三天后,不要错过了族中内部的转卖会,参加的前提是准备好现金,不多,总价值是五百一十九亿英镑,你记得回去召开族长大会,让所有安家族人可以集资,或者把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抵押给银行筹钱。”
    “你……”安正毅气的七窍生烟,指着大少的手指抖啊抖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大少微微一笑:“安叁,祖父大人岁数高了,还不吩咐人搀扶一把?”
    安叁恭敬的点头:“是”他挥了挥手后,还真有两名保镖上前一左一右搀上了安正毅的两边胳膊把他架了出去。
    安夫人怔怔的看着这一幕,突然间,她心里的恐慌无限的放大,她……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了。
    “祖母,需要孙儿命人送您出去吗?”
    “不……不用了……”安夫人失魂落魄宛如一抹游魂一样跄踉的走了出去。
    安玘看着仿佛一瞬间苍白憔悴起来的安夫人,美眸中转瞬即逝的掠过一抹快的让人捕捉不到的恨意。
    “叔祖父?”
    “不……不用了,我自己会走,呵呵,子阳,叔祖父是知道了,虎父焉有犬子?以后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叔祖父是不会再掺合了,你婶祖母一直叫着让我陪她出去走走,或许我们明天就出发了。”
    “是吗,那真是遗憾,我还会以为三天后,叔祖父要大展拳脚开创事业呢。”
    安二叔脸色先是一僵,后又一白,最后才讪笑:“子阳拿你叔祖父开涮呢,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开创什么事业啊,说笑……说笑哈。”
    “叔祖父慢走,子阳不送了。”大少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清明冷静。
    “好说,好说……瑼儿,我们走吧。”他本身就没对自己兄长抱有希望,之所以跟来,只不过是想探探底而以,现在他知道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兄长自以为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又是笑话一场了。
    只是……整场计划里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还有能力攥动了章敏芝,夫妻二人合力弄死了安玦琝,却没想到好不容易弄死了儿子,却还有一个孙子压在他们头顶让他们动弹不得。
    或计,他该要让人去查查,究竟是因为什么让章敏芝对她视若倚仗的儿了下狠手。
    一直没有出声的安瑼突然出声:“我倒是有兴趣参加转卖大会。”
    安二叔眉头皱直:“瑼儿……”现在的安家罩在了一层轻纱绡里头,只看得见朦胧,还看不清实际,冒然出手,实属不妥。
    安瑼看着大少,指了指兰亭身旁脸色惨白的女子,语气不明的说道:“大嫂,这是兰楚,虽未直接收入房,但也算是琝堂哥曾经的女人,她没有恶意,只是仰慕能让琝堂哥动心的大嫂,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在这里住几天?”
    大少看向梁泊,梁泊缓缓抬头看着兰亭身旁的女人,并没有急着出声。
    兰亭见她沉默,眼眶微红,哀道:“大嫂,琝哥哥他……他死了,我姐姐不可能再跟你抢他了,她真的只是想了却心里的遗憾,然后……下个月嫁人。”
    梁泊没有看向兰楚,更没有看向兰亭,而是直接看向了安瑼,淡淡一笑:“瑼堂弟心里可有觉得苦?”
    兰亭一怔,兰楚也一怔,看向梁泊的眼神都有些惊。安瑼眼敛微下垂:“我不明白大嫂的意思。”苦?苦到了极致也就不苦了,因为他不在乎了。
    梁泊笑了笑,目光这才看向兰楚,刚才她就注意到了她了,她看向她的目光饱含了很多情绪。
    “我不同意。”因为好奇,所以她就要满足她住两天的要求,那如果有一天她想要她把她爱的那个男人送给她,她是不是也得应允?
    住两天就能释怀就可以如愿嫁人?这个理由说服不了她,她和她从来没有必要深入了解。“为什么?”兰亭急道,因为太急,也太想知道答案,所以她根本没有看到她一出口后,安瑼阴沉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