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
作品:《诱甜》 嗓音透出丝氤氲的哑意:“会有反应。”
简简单单四字,曾经室友教授的知识已自动在她脑中剖析出了其中内涵。
沈暮努力抑住狂乱的心跳。
揉揉自己热烘的脸蛋,故作镇定:“等回家,我可以帮你。”
江辰遇倏而沉声:“宋景澜。”
突然被他直呼大名,沈暮略感茫然:“……啊?”
江辰遇握方向盘的手指收紧些。
性感的喉结动了动:“不要说话。”
沈暮心想自己确实没什么经验,无怪他顾虑。
眨着那双且纯且欲的杏眸,清白凝他:“你是怕我咬疼你吗?”
第66章 再也不敢。
沈暮温轻地说,语色间是一丝媚意都无的。
但清纯和欲感在她身上催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这般截然相悖的反差能让男人激素飙升。
万籁俱寂的夜色里一声急刹车的鸣音。
lambo毒药不可待地猛拐,顺道靠到路旁,制动手刹。
天意如此,这里正好是个僻静无人的巷口。
跑车的敞篷也是关着,恰成一方临时的私密空间。
沈暮身随车晃,刚坐稳,还在副驾驶懵着,后一瞬就被某人握住后颈。
江辰遇压唇过来的方寸间,沈暮看见他深谙的眸色和紧绷的棱骨。
但江辰遇没给她留思考的空隙。
毫不拖泥带水,精准而强势地吻住她。
后来沈暮才明白,她太高估江辰遇的意志力,在喜欢的姑娘面前,男人都是不懂克制的流氓。
因为真正爱一个人,身心都不会说谎。
这个吻有别于从前所有,他与生俱来的耐心和温柔消失殆尽,相融进法式的深热和忘乎的浪漫,不释怀不罢休。
完全不逊开放的法国街头。
夕阳晕染的巴黎铁塔下,热吻中男女的心跳频率能过速至一百一,激.情沉醉。
致使结束的时候,沈暮像刚从高温的汗蒸房出来,蒸太久,血液循坏让她头昏气短。
江辰遇彻底沉哑了嗓音。
抚着她润泽的唇,热气全都喷在她耳廓:“这么多手段,哪学的?”
沈暮现在什么音节都吱不出来了,她的椅背在过程中被放了下去,躺着陷进半昏厥的状态。
只能虚虚掀起点眼睫,看眼倾靠身侧的男人。
这会连眼神的接触都蓄满了缠绵。
半晌后恢复些,沈暮额头抵在他心口,气若游丝:“就只是,听菲娅她们聊过……”
她宛如为非作歹的小妖终究被收服。
江辰遇捏她耳朵,调.教的口吻:“都听到什么了,嗯?”
沈暮弱弱地:“说……男人都喜欢……”
她顿住缓口气,用轻到难听清的声音说嘴巴。
没安静多久,沈暮又犹犹豫豫地告诉他:“没实践过,我会小心点的。”
她真的是在身体力行地想他开心。
虽然只有干巴又肤浅的表面理论。
江辰遇刚平静些的气息还是再次窒了窒。
真是不该问。
江辰遇喉咙干涸,却拿她束手无策,轻掐她脸颊,气笑:“看我现在奈何不了你,故意的?”
沈暮含冤:“不是啊……你憋着不舒服嘛。”
她的出发点就是这么单纯。
江辰遇今晚被这姑娘拿捏得没法。
他闭眼两秒,再睁开时低头和她鼻尖互碰,带出正肃:“还说不说了?”
这架势好像她再造作,他就要治她了似的。
沈暮留意到他眸光隐隐有点危险。
心里一咯噔,连连摇头。
江辰遇忍耐着放过她,重拾温柔,扶她坐回来,收起椅背,又俯身拉过安全带给她系好。
最后摸摸她温热的脸蛋。
“乖一点,回家。”
沈暮迷糊唔一声应答,随后感觉身前垮垮的,才隐约想起内衣后背的搭扣之前被他松开了。
因为是连衣裙,她没法自己从上面穿好。
“你帮我扣回来。”
江辰遇正要发动车,闻言回首,便对上她水盈盈的双眸,带着羞怨睨他。
当时某人只有一个想法。
女孩子的例假过分令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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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小腹难免闷闷的,沈暮不痛经,但也容易感到累,所以今晚洗漱完后,他们早早就躺到床上。
沈暮有开夜灯睡觉的习惯。
江辰遇就在卧室留了一盏光亮微弱的壁灯。
“嘴巴有点疼。”
沈暮枕在他臂弯里,含着睡意吴侬软语。
江辰遇睁眼,低头去瞧她:“我看看。”
沈暮乖乖从他怀中仰起脸,献吻似的嘟给他看,江辰遇借微光端详,确定她嘴唇肿肿的,甚至有一点点破。
但他什么都没说,拥她回怀抱,轻描淡写:“没事,上火了。”
沈暮捶他一拳:“骗人,明明你亲的!”
居然还想蒙混过去。
江辰遇无声弯唇,下巴温情地蹭了蹭她发顶,然而语气不容置喙:“快睡觉。”
沈暮埋脸他胸膛哼哼唧唧。
拍她长发安抚,江辰遇合目轻声问:“肚子难不难受?”
沈暮倒是好哄得很,温温顺顺地说还好,江辰遇将她搂了搂,更贴近自己些。
屋里慢慢陷入安静。
昨夜睡得太快,沈暮都没注意自己睡姿,眼下她还醒着,双手无处安放,搭他肩膀有点奇怪,缩在身前又觉得膈,收收放放不怎么老实。
“手在乱动什么。”
沈暮正触到他结实的腹肌,被抓包后微一激灵,不由蜷了蜷指尖,僵住不动。
她以前没跟男人一起躺过,还不能习以为常。
江辰遇依然闭着眼,但心照不宣,温嗓低磁:“放我腰上来。”
“唔……”沈暮顺从地抱住他。
安分不了两分钟。
沈暮突然又问:“我昨晚是不是睡相不好?”
江辰遇听罢唇边漫出笑痕。
说实话,乖到不行,在他双臂内窝成一小团整夜一动不动。
“怎么了?”
“我睡着有扯你被子吗?你昨晚身上好像有点凉。”
沈暮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她当时睡糊涂了。
江辰遇很平静:“没有,冲了冷水澡。”
话落他忽而感觉后半句不该说。
果不其然。
沈暮接着问:“为什么要冲冷水澡?”
“。”
江辰遇沉默。
不过随后回忆了下昨晚的情形,沈暮自己就想明白了,文雅得说,叫降温。
并且沈暮清晰察觉,他现在体温高到不正常。
面颊不受控地红起来,但她着魔般一心扑在回馈他的好,略一思考从他怀里钻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