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他还是不想放手
作品:《隐婚试爱之陆总宠妻如命》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她在楼下坐了将近一个小时,被蚊子咬了好多个包。
实在忍不住了想要上去的时候她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陌生号码,不过她还是接了。
对方是厉中琮的管家,告诉她可以在临走之前见孩子一面,冯依蓓握着手机好半天没回答。
最后她拒绝了,不是不想,她是怕自己见了孩子后就舍不得走了。
对方似乎是很意外她会拒绝,“好的,你的意思我会转给,冯小姐,希望你不要食言,这样对你对厉先生都是一件好事。”
冯依蓓回到病房的时候没有看到方漫茵,只有他一个人,但她也没有问什么。
从她一进来厉晟淮就一直在看着她了。
不过冯依蓓没有去看他,折腾了一天下来,她已经很累了,再加上她很想孩子,心情很差,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让他知道。
她躺在沙发里即将睡过去的时候听见男人说,“你过来。”
她以为他有什么事,坐了起来,“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厉晟淮看着她,“你到我身边来睡。”
冯依蓓顾虑地道,“你身上全都是伤,我怕我不小心撞到了,我睡沙发就好。”
男人皱眉,声音带上了不耐烦,“我叫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话?”
冯依蓓想了想还是从沙发里起来走到了病床边,脱了鞋爬上了病床,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的位置,中间的空隙很大。
她闭上了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厉晟淮低头看着她,睡觉都蹙着眉心,一点都不可爱,这样一个冷巴巴不知道好坏的女人,他至今也想不通当初怎么会看上了她?
关键是现在……他还是不想放手!
第一次见面,她跟他叫板,激起他的征服欲,她越是不肯服软,他就觉得越来劲,想着哪天把她这样的女人养在身边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少日子不会太无聊。
后来他想要做什么她都顺从,渐渐的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何况他在她身上花太多心思了,超出了他的范围,他不能允许自己被任何东西羁绊住。
于是就开始疏离了她,然后结束和她的关系,他以为自己腻了,直到她失踪了,他才知道原来没有,那段日子里每每想起她总是觉得咬牙切齿。
明明她也没什么好的地方,连说句讨好他的话都不会,一张嘴就能气死他。
…………
第二天早上冯依蓓很早就醒了过来,猝不及防就看到眼前放大版的俊脸,她淡淡地想,孩子暂时跟着他,不管他们之间的感情状况如何,他都应该会对孩子好,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孩子。
她再往下一看,发现他的手臂横在她腰上,腿也搁在她身上,难怪她一个晚上老觉得很重,被他这么半压着怎么可能不重。
而且他身上那么多伤不怕被压到吗?
她刚想尝试看能不能把他的手挪开就突然感觉到他抱着她的力道紧了紧,她连忙闭上了眼睛,不然会很尴尬。
厉晟淮醒了,第一眼就看到她,俊脸微微一滞。
格外干净白皙的脸蛋,闭着眼睛睡觉的时候没有了那些张牙舞爪,也没有她刻意装出来的顺从听话,不设任何防备的模样让他看得心脏一片软塌。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凑近过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都怔了下。
好像是无意识的行为。
他盯着她的眼神深到不像话。
冯依蓓的手指攥紧,如果不是有多年的扎实表演功力,她早就装睡不下去了。
尽管如此,她也还是能感觉到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久久没有移动,他像是看了她很久的样子。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厉晟淮才挪动了身体,离开了她身上,动作幅度不大,颇有种轻手轻脚的意思。
紧跟着她就听见他下床的声音,进了浴室。
冯依蓓听见有水声她才打开了眼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她坐了起来,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刚刚他为什么要那样亲她?
可她没有时间多想,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然后就走出了病房,她带上门抬头就看到走过来的盛凡,他把手上的资料袋递给她,“冯小姐,吃过早餐后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冯依蓓伸手把资料袋接了过来,里面装的是她的机票跟证件,她淡淡地道,“我去给他买早餐。”
盛凡道,“我去买早餐就好。”
冯依蓓摇头,“不用了,我去吧。”
就当做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何况他那个人吃饭极其挑剔,不符合他的胃口或者不喜欢吃的绝对不会吃一口。
她买完早餐回去病房,等他吃完早餐后她找了个借口出去。
厉晟淮有事在忙,也没有多想什么。
男人低着俊脸,似在研究什么重要的内容,眉眼是难得一见的认真严肃。
冯依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抬起脚步离开了医院。
早上十点左右,方漫茵出现在病房里,她昨天来的时候他也是不理她,把她当成了空气一样。
厉晟淮被她烦得不行赶她走,方漫茵委屈地看着他,“过两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对我,让我留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工作的。”
男人这才抬头睨了她一眼,“结什么婚,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我受伤了。”
方漫茵再愚钝也察觉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
厉晟淮低头,双手敲击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漫不经心地道,“医生让我在这里躺上几个月。”
“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方漫茵气急了,“你明明知道我们就要结婚了,你还让自己受伤弄成这样,你就是不想跟我结婚!”
厉晟淮冷冷一瞥,“你当我有毛病,躺在医院很舒服,不然我找人打你一顿让你也躺一趟怎么样?”
“你!”
方漫茵被气得脸色涨红,可又拿他无可奈何,更加委屈地问,“你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要这么尖酸刻薄地挖苦嘲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