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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献给洛基的花束[综英美]

    “我们这里理论上禁止吸烟,先生,哪怕你的雪茄其实闻不到多少烟味儿也一样。”
    他拍了拍加大力度给房间通风换气的机器人们:“你这样可太为难它们了,我估计这些家伙想要在你身上喷水来抑制火灾一定想了很久。”
    埃尔梅罗二世露出如梦初醒一般的恍惚表情,摁灭了手中的雪茄:“啊,抱歉,我每次觉得精神压力有些大的时候就会想要来一根……我出去天台上抽烟好了。”
    “你现在来的可不止一根。”
    斯塔克自来熟地伸手:“让我也尝尝魔术师们流行的口味?”
    埃尔梅罗二世递给了他一根:“这不流行……你没有魔术回路没法用这个吸收魔力。而且这种雪茄说实话对你来说应该很难抽。”
    因为没什么味道。而且以托尼·斯塔克的资产他肯定已经习惯了好东西。
    果然,抽了两口之后,纽约市最著名的富商眉心一跳,不动声色放下了雪茄。
    “果然其实你也很紧张?”
    斯塔克问道:“我还以为你们君主都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运筹帷幄的角色呢。”
    该死的,他可不是什么擅长心理安慰的角色,而且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让那个爱因兹贝伦来吗……对方说了句有重要的事就直接回了房间,监控显示这家伙一进门就催眠了自己倒头就睡,再也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那可真遗憾,你见到的应该是史上最称不上君主之名的君主了。”
    韦伯碾灭了雪茄吐出一口气来:“而且那可是末日的预言,就算把重要的地方任性地丢给弟子来处理,当老师的会觉得压力很大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咖啡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托尼·斯塔克不动声色:“迦勒底的小姑娘说,在迦勒底你和那位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关系不错……”
    身形瘦削的君主僵了僵,没吭声。
    托尼·斯塔克伸手拍了拍韦伯的肩膀:“从英灵座而来参与圣杯战争的英灵是没有前次圣杯战争的记忆的,你不用太紧张。”
    这句话甚至起了反作用,韦伯·维尔维特的手指握成拳,指关节泛起缺乏血液的青白色。魔术师兀自沉默了半响,闷声说道:“只不过,上一次没能让那位英雄王得到圣杯,他在圣杯战争之中失败,完全是作为Master的我的无能导致,而这一次的机会却又碰上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以这样的境况来面对那位王上,实在是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名号蒙尘。”
    这一次的英灵召唤极有可能没有圣杯作为奖励,在这种情况下,如今这个不成器的自己是否还值得伊斯坎达尔的青睐,是否还能够回应那位王上的召唤,说实话埃尔梅罗二世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但……
    对于工程学托尼·斯塔克钻研得很深,但是无论开解别人还是对于历史人物的了解上都不算专业,因此他也只能干巴巴地安慰道:“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我想那位征服王应该也算站在人理的那一侧?既然都已经肯响应迦勒底亚斯的召唤,肯定也会同意你啦。”
    他现在也很忙,或者说每个人都很忙,没有多少时间来解决编外成员的心理问题。不过埃尔梅罗的动摇似乎也只持续了一瞬,重新摸上那块圣遗物之后,他又重新变回了时钟塔现代魔术科声名翘楚的君主。
    披上风衣的埃尔梅罗二世找回了表情,看向纽约市最负盛名的天才商人:“我关于之后的战斗,还有一些想法想要和你探讨——我曾经在网页上看到过你的钢铁军团,如果这些装备能够被礼装化的话,应该能够让你的那些朋友也能加入战局才是。”
    “我之前也是这个主意,很乐意得到这方面专家的帮助。”
    托尼·斯塔克扬了扬眉毛:“荣幸之至。”
    纯白色的视野无边无际,洛基站在一片空白当中,抱起手臂等待着另一位梦境空间的来客。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中庭,在他那个倒霉的哥哥被奥丁剥去神力扔到米德加德的时候,他就对于中庭的文化有了些了解——包括但不限于一个小女孩误入梦境世界的故事,似乎叫《爱丽丝梦游奇境记》。
    梦境的空间之中开裂出一道缝隙,随后白发的魔术师轻盈地钻过那道缝,整了整衣服出现在洛基的面前。在梦境世界当中身高明显缩水的魔术师堪堪只到洛基腰部的高度,不过这看上去并不影响交流,对方刚一出现,就踮起脚尖给了自己一个拥抱。
    “你迟到了。”
    洛基皱起眉头来,将伊芙从头嫌弃到脚:“而且你穿的是什么玩意儿,还有为什么变得这么矮。”
    他绕着魔术师走了一圈,对方顶着一张娃娃脸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新奇,穿着花纹繁琐的白色长袍,宽阔的袖管上绣着复杂的纹样,似乎是中庭的某些咒语。
    对于咒文,洛基更加熟悉卢恩符文,亚尔夫海姆的精灵语能说但是精灵魔咒就不那么了解,而中庭的了解就更少,一时半会儿他也看不出来魔术师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到底是刻着什么加护。
    不过想来应该是防御方面……他想道,毕竟第一次见到这家伙的时候,对方连喝水的杯子都不忘加上防止陶瓷碎裂的魔咒。
    “是你到得比约定的时间要早一些。”
    魔术师抬起头来反驳,似乎也很不适应如今的这个身高:“梦境中如果想要保持自我意识的话,一般会变化成自己最本质的形态,我从爱因兹贝伦的古堡里离开的时候就是现在的这副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