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6章:极大的恐慌
作品:《女为悦己者容》 林水水在暗牢里拼命的往后退,她望着林北城阴森而低沉的眼,林水水咽了口口水,她害怕的抵在墙角里,眼里闪过最后一丝希望:“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忘记了,我曾经服侍过暮雨淮。若是被她知道了你虐待我,你肯定会得到报应的!”
林水水知道凭着她往日所做的一切,暮雨淮肯定不会管她的,不然她怎么会落得这种地步呢?但她仍然抱有着一丝希翼,希望通过暮雨淮从而镇住林北城。
林北城只不屑的用眼神上上下下扫视她的面孔,附身垂首捏住她的下巴,勾起一个嘲弄的笑容:“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你配吗?”
“至于暮雨淮,我会怕她?哈哈哈哈,这简直是我听到过的最好听的笑话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很快你就会过上好日子的,到那时,一定会感激我的。”
林北城当然不会傻到跟暮雨淮对着干,她现在的身份而不是他想惹就能够惹得起的。但表面上,林北城依旧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暮雨淮占了去?
林北城松开捏着林水水下巴的手,仿佛碰到了一个垃圾一样,他眼里划过一抹沉思,很快他就会重上云端,把一切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压在脚下。
林水水彻底怕了,他生怕林北城会把她怎么样,曾经跟着暮雨淮时,她的日子要风得雨,过得有滋有味。若不是暮雨淮突然变聪明了,恐怕她现在还是吃香的喝辣的,过得好好的。
林水水知道,当下不是回忆的好时候,她的心里悲凉一片,倒在地上紧紧的抱住林北城的腿,她卑微的苦苦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乖乖听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现在她的目标就是活下去,活下去而已。泪水在林水水的脸上横流,她压根不敢松手去擦,就怕林北城不给她机会。
林北城皱眉,他的脸色冷下来:“松开,我再说一遍,给我松开。”
林水水整个人又脏又臭,抱着他的腿把他的衣服都给弄脏了,若不是她还有作用,林北城恨不得现在就把她脱层皮。
在他吃人的目光下,林水水如同触电般赶紧收回手,她无措又不安,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我……我想活下去……”
她曾经想过好日子,当人上人,但现在林水水只想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也好,起码比被折磨好太多了。
林北城退后一步,防止再被林水水碰到,他高呼一声:“来人,带她下去梳洗打扮。”
在林水水疑惑不解的目光下,林北城拂袖离去。身后的人也许很快就会知道,她被卖给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富商,他最喜玩弄女人了。
作为条件,林北城能够得到的是,他的酒楼就会很快重新开业。庆幸的是,林水水的五官不差,虽然算不上是顶尖,但也是清秀可人。而且身子着实前凸后翘,一截小蛮腰勾人得很,这等丫头不愧能卖得个好价钱。
一想到这事,林北城的眉眼里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愉悦的笑意。
被留在原地的林水水被两个丫鬟架起来,她很是疑惑,同样又对未知的未来很是害怕。林水水抓住其中一个丫鬟的胳膊,紧张的问道:“你们现在要带我去哪里?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但那两名丫鬟全部都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搭理林水水,任由她怎么逼问,都没有吐出一个音节来。
僵持不下后,林水水终是放弃了,她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要冷静。林水水被带入一件房间,里面有一个木桶,木桶是满是花瓣,看起来奢侈又豪华。
这……林水水的眼里瞬间充满了向往:“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她向往这样的生活已经很久了,但只能够通过伺候暮雨淮来看上一眼,林水水从未体验过这种生活,她很是激动。
但激动的同时,林水水并不是傻子,她留了一个心眼去怀疑林北城这么做的目的。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一个人好,这个道理是很有用的。
林水水来不及多想,她直接被两个丫鬟按进了水里,她被迫的褪下衣服,强制性的给她洗澡。
林水水开始挣扎,她觉得很是羞耻:“别碰我,我自己洗,你们都给我出去!”
但是两个丫鬟的力气非常的大,林水水的挣扎在她们俩的眼里根本就不足为惧,所以一切还是按照她们的顺序来的。
林水水洗好后被换上了一件很华丽的衣服,她被装扮得非常的美。林水水惊讶而又虚荣的看向镜子里的美人儿,模样美艳,一看就非常的耀眼。
这……是她自己吗?
林水水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自己娇美的面庞,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屋门被人推开。
林北城从外面走进来,他看着林水水的样子,眼里浮现出满意:“还不错,也算是能入眼。”
……
“林水水被林北城卖给了富商?”暮雨淮皱着眉头重复风林的话,她还在细细品味着话里的意味。
暮雨淮的面色慢慢的冷淡下来,林北城此人极为狡猾和无耻,这件事情倒是挺符合他的性格的,暮雨淮又问:“好端端的,他怎么就把林水水给卖了?恐怕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吧?”
风林惊叹暮雨淮的聪明和敏锐程度,这事里确实另有隐情,不过是情有可原罢了。风林解释道:“没错,这确实是有原因的,林北城将林水水卖给富商是为了开店东山再起。”
暮雨淮随即不屑的嗤笑一声,林北城这事做得实在是太过于恶心,但暮雨淮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林水水本身也是个不安分的。如今这么一出,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暮雨淮在风林的注视下缓缓摇头:“这件事情我了解了,不用插手,我懒得再跟林北城玩这些无聊又幼稚的游戏。况且,本身就是他从始至终在针对我,如此,不关我的事便不用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