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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黑心白月光后[快穿]

    之前封渔见他洗这个野果还有些惊讶呢,这个野果有点类似于柠檬,但不如柠檬酸,还带着一点点甜和辛辣。
    这个野果在封渔心中被列入难吃行列,没想到还能用来烤鱼。
    火很快生起来,荆北垣动作熟练地拿着鱼靠,随着翻动树枝的动作,鱼肉被火苗舔|舐,很快就有香味溢出。
    封渔蹲在旁边添柴,眼巴巴地盯着鱼,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她咽咽口水,好香。
    明明只是几天没吃像样的东西,现在却感觉这辈子都没吃过珍馐一样。
    “咕咕——”
    一声尴尬的响声划破空气。
    封渔挺直背,蹲得端端正正,用表情和动作无声地说明:不是我,我不饿。
    荆北垣笑而不语,手上翻烤鱼的动作更专注了些。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封渔秉承着这个人生格言,神色自若地任由肚子又咕咕叫了几声。
    她真想拍自己肚子一下,怎么这么不争气,看看别人,多淡定啊!
    突然想起他今天只吃了点饼干和两个野果,男性食量普遍要偏大一些,可到他这,好像完全没什么反应。
    封渔憋不住问:“你不饿吗?”
    荆北垣平铺直述地说:“还好,有一次出任务在沙漠,里面连仙人掌都难寻,好像饿了有五天吧。”
    精神力越强的人,身体各项技能就越强大,但是五天不吃东西,或许还要经历跋涉。封渔想想就觉得胃里难受。
    明明身为上将,还常常吃不饱穿不暖。
    想到出任务的艰难,封渔忍不住抬眼怜悯地看了眼眼眉低垂、认真烤鱼的男人。
    太可怜了。
    荆北垣恍然对上她的视线,被未婚妻眼里毫不遮掩的怜悯给弄得犯了糊涂。
    她在可怜他?
    荆北垣眼角抽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种怜悯一直延续到考完鱼后,封渔心里明明肉疼着,却还是故作大方撕了鱼肚那块肉给他,“多吃点。”
    她虽然最喜欢吃靠近鱼尾的肉,但是鱼肚的肉刺少,吃起来不容易卡喉咙,这也是她比较钟爱的部位。
    嘟嘟鱼本身味道就是上乘,鱼腹里酸酸甜甜的野果后,还带着果子的清香酸甜,外焦里嫩,外面不是那种黑色的焦,反而带了点金黄,卖相看着更好看。
    封渔吹了吹,忍着烫用手指撕下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她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没办法,鱼这个东西再没耐心的人也要对它服气。每次这种时候,她就在心里不停地腹诽,鱼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会有刺呢?
    荆北垣没想到她会把鱼分给自己,明明两人都有的,可她还是选择分自己一点,他含着笑把鱼肉塞回去,说:“你吃吧,我吃不了多少,一条已经够了。”
    封渔狐疑地问:“够了?”
    “够了。”
    “真不要?”
    “不用,你自己多吃点。”
    “好吧”封渔也不继续你推我让了,剃了刺自己吃,这鱼肉鲜嫩非常,像是要直接在嘴里化开了似的。
    她满足地咪着眼睛,脚蹲麻了就毫无形象地坐地上,抱着鱼慢悠悠地享用。
    相比于封渔这种吃鱼慢的,荆北路进食的速度可谓是神速了,吃个烤鱼愣是吃出了撸串的气势。
    即使这样了也没被半根鱼刺卡住,很快就把一整条鱼吃得干干净净,这时,封渔还在和鱼尾上的鱼刺做做斗争。
    很不容易把鱼尾附近的肉给吃个七七八八,封渔和荆北垣的精神力就同时晃了晃,第一时间报告了周围有异兽靠近。
    她探出精神力仔细查探,很快就搜寻到靠近西北方向,一只牦牛大小的异兽正在飞速靠近,不出一分钟就要抵达这里。
    封渔丝毫不慌,收起精神力继续和鱼作斗争。
    “用下你……呃,剑?”荆北垣好一会儿才想到这么个称呼。
    封渔打了个小嗝儿,摆摆手道:“用吧用吧,不收你钱。”
    荆北垣拿了剑又蹲到火边上,放进火里随意地烤着。
    这只异兽是力量型的,兽还没到,封渔就感觉地面都震了震,周围鸟雀争先恐后地飞走,叽叽喳喳闹人耳朵。
    这只异兽长着青灰色长毛,有点像放大版的狐狸,但看脸上皱巴巴的皮肤,和足以和野猪媲美的鼻子,两排尖利的牙齿数量太多,紧密地挤在一起,口水顺着它牙齿不停往下滴落。
    太丑了,丑的惨绝人寰!
    封渔突然感觉手里的烤鱼都不香了,她连忙收回视线抬手看向荆北垣的脸,心情瞬间平复。
    啊——原来俗话说的,吃饭时看着颜值高的人,连白米饭都香甜些,下饭。
    她每观察一回异兽,就看一眼荆北垣帅气的脸,然后再低头吃一口鱼。
    如此往复,荆北垣也发现了。
    未婚妻喜欢盯着他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什么他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第60章 心机白月光07   感谢大家支持。
    封渔和荆北垣不慌不忙, 异兽却暴躁的不行,它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本能地冲上去撕咬。
    荆北垣就算受了伤精神力没恢复到巅峰时候, 但经验摆在那里, 收拾一个异兽不在话下。
    封渔原本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围观,结果当异兽受到攻击突然张嘴咆哮时, 一股恶臭在尖利刺耳的声音中蔓延开来。